拒,提出了皇帝生母建安君重覆叮咛过许多遍的理由,请求皇上保重龙t。然而,司马绍不听,宋禕也就无力阻止他,只能任由他嚷着要在七夕来七次,并付诸实行。毕竟,宋禕迷恋司马绍的程度,并不亚於司马绍对她。两人身心皆合一的交融也令宋禕深深沉醉,而无以自拔…
此时此刻,宋禕恍如酒後初醒,回想昨夜种种,真希望那一切只是良宵美梦!可是,她只消看看身边沉睡的司马绍,即可断定,那一次b一次激昂的狂欢,都曾经真实发生过…
怎麽办呢?要是让建安君知道了,必定会大发雷霆啊!宋禕不禁满心惶恐。
至少,皇上得要照常早朝,才有可能瞒住建安君。或者即使瞒不住,只要皇上今天早起如常、行事如常,看来t力并未消耗太多,建安君就不至於太深责吧!宋禕转念至此,就凑向身旁的司马绍,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接着小声喊道:“皇上!”
没有反应。司马绍依然熟睡不醒。
宋禕又接连轻喊了好几次“皇上”,司马绍才总算稍微睁开了一下双眼,但旋即又闭眼,充满倦意叹道:“朕好累!还想睡。”
“可是,皇上今天得要上早朝呢!”宋禕柔声提醒道。
“噢,好吧!”司马绍勉强表示同意,也尽力尝试要坐起身来,却又垮了下去,随即颓然叹道:“不行!朕头好晕,起不来!这样好了,你下楼去找个太监,叫他去太极殿通知众臣,朕宿醉头疼,今日取消早朝。”
“是!”宋禕唯有点头遵命。
稍後,宋禕匆匆漱洗,穿好了衣裳,梳好了发髻,就下楼去执行皇帝的指令。等到宋禕委托的太监前去太极殿,宋禕则转往御厨房,嘱咐御厨为皇上熬煮醒酒汤,并且烘烤三块胡饼,夹上
荷包蛋,都装进保温的铜鉴缶之中,派人送去松上阁顶楼。
此外,宋禕也向御厨要了几支莲蓬,带回松上阁顶楼。她晓得皇帝喜欢吃新鲜的生莲子,就洗净了双手,亲手从莲蓬剥莲子出来,拿发钗一颗颗刺入,挑出莲心,再把除去莲心的莲子放入一个海碗。在这过程之中,宋禕由於也ai吃新鲜莲子,忍不住吃了几颗空心neng莲子。她相信皇帝不会介意。
宋禕弄好了一大碗空心neng莲子,司马绍却仍未醒来。倒是宋禕觉得自己昨夜大概也没睡够,有些累了,就和衣躺到床铺靠外侧那一边,小睡一下。当宋禕再度醒来时,她看见近处的圆桌上多了一个铜鉴缶,显然其中装着御厨托付某个太监或g0ngnv送来的早餐。同时,司马绍还在睡眠中。
时近中午。宋禕不得不再一次唤醒皇帝。
这次司马绍总算清醒了,也坐得起来,只是浑身有些虚软。宋禕先喂了他一小碗醒酒汤,等他jg神稍微振作,才伺候他漱洗、梳头、穿上龙袍和靴子,又陪他共用早午合并的一餐。
司马绍胃口还可以,吃了两块烤胡饼夹荷包蛋,以及不少空心neng莲子。宋禕看得出龙t无恙,暗自松了一口气,也就吃下了一块烤胡饼夹荷包蛋。
餐毕,司马绍必须去御书房批奏章。宋禕就把装着剩余空心neng莲子的海碗交给了皇帝的侍从之一,带到御书房去给皇帝当点心。恭送皇帝离去之後,宋禕唯有单独返回建安殿。
在此之前,建安君荀禾当然已获报皇上早晨起不了床,没上早朝。宋禕预料得到自己会挨骂,难免满怀忐忑。
果然,荀禾才见到宋禕回来,就狠狠斥责道:“昨晚让皇上带你去松上阁之前,叮咛了一遍又一遍,为什麽你都当耳边风?你是不是要把皇上再整病一场,你才开心?难道皇后说你是个妖孽,还真没说错?”
荀禾一昧归咎於宋禕,而毫不责怪她自己的儿子,未免太不公平!宋禕真没想到,原以为很明理的建安君一旦忧虑亲生儿子的健康状况,居然变得像是护短的村妇!向来说要把禕禕当nv儿看的慈祥言辞都不算数了!宋禕不禁顿感刺伤,却也有口难辩,只得低下头,默默忍受。
“看来,苦口婆心讲再多也没用,要给你一点惩罚,你才会记取教训!”荀禾越骂越大声,怒气冲冲嚷道:“你到前厅去罚跪!跪一下午,跪到皇上傍晚来请安为止!倘若皇上又生
病了,今晚不能来请安了,你就继续跪吧!皇上多久不能来,你就得跪多久!去!“
宋禕不知如果按照後g0ng法规,并非太后的皇帝生母到底有没有资格处罚低阶妃嫔?然而无论荀禾是否越权,宋禕深ai司马绍,就甘愿服从司马绍的生母,以免司马绍陷入两难…
所幸,司马绍猜到了母亲会为难禕禕,因此只在御书房待了两三刻钟,批覆了几封攸关军国大事的奏章,就尽快赶往建安殿。他先在建安殿前厅扶起了跪得双膝酸麻的禕禕,才去向母亲道歉,并解释自己昨夜只是喝了太多鹿茸酒,今天早晨才会宿醉难消,晚起的原因根本不是禕禕所造成…
“哦?”荀禾半信半疑,讽刺道:“你说了半天,意思无非就是抱怨娘错怪了你的心肝宝贝吧!”
“孩儿不敢。”司马绍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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