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带着苗言璟回了王府,就吩咐人准备了热水,抱着人进了浴桶里清洗。
塞在雌穴里的帕子早就被淫液和精液弄得一团污秽,看都看不成了,被玄玉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许多堵在里边的浓精,勾引着玄玉又硬了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苗言璟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便给他擦干净了身子让他先睡,自己则硬是等着消下去才回到床上。
一上床,苗言璟就和有感应似的自动黏糊了上来,隆起的肚子紧挨着玄玉,玄玉怕挤着孩子,就把苗言璟放平,自己则一手放在他的脖颈之下,一手轻轻搭在他的腹部哄他安眠。
苗言璟孕中多觉,很快就睡熟了,可是玄玉心里有事,睁着眼睛直到天明也没睡着。
醒来后,还要上早朝,比苗言璟更早地起了床,换上朝服就要进宫。
临走前,他还特意吩咐了文礼,不要让侧王妃乱跑,不准在自己不在王府的情况下让王妃擅自出门。
文礼得令后,目送着玄玉离开。
他心里奇怪,王爷的眼下怎么有着乌青,难道是王妃孕中折腾人,所以连带着王爷爷没睡好吗?
玄玉其实没有多少公务在身,只是亲王的位置在这儿放着,哪怕他没有职务,也得每日进宫上朝。
但是今日众臣子皆在,皇上却没有来到朝堂之上,只派了一个贴身太监来宣告今日休朝。
这样的事情,已经接二连三发生了多次,从前只是一个月里有一两日如此,因为有着摄政王的存在,所以半被架空的皇帝来或不来其实影响不大,可如今摄政王不在,皇帝大权在握,可是却偏偏疏于朝政,甚至许多事情都交托给了太子来处理,自己当了甩手掌柜。
众位大臣讪讪而归,有些激进愚忠的文臣甚至想要联名上书谏言质问皇帝何故接连好几日罢朝。
太子玄祈和玄玉一同离开,玄玉想起了祝青恩的师父所说皇宫里有异象,便试探着问最近皇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玄祈倒是没有藏着掖着,直接道:“还能是什么事?前些日子父皇微服私访,从民间带回了一个女子,十分喜爱还册立为了丽妃,自从着女子入了后宫,父皇就只宠爱她一人,后宫佳丽三千都不管不顾了,如今更是到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地步。”
“本宫的母后本来与父皇也算得上琴瑟和谐,谁知被这丽妃搅合得相看两厌,前两日母后发了很大的火,非说那丽妃是妖孽,祸害后宫不够,还要祸乱朝纲,若非本宫拦着,恐怕就要直接冲去丽妃的宫殿找她的麻烦了。”
“还有这等事?”玄玉挑眉。
“这本来也是皇家丑事,不得外扬,可毅亲王你也算皇亲国戚,不是什么外人,这话便也只能和你诉诉苦了。”
玄玉顿了顿,说道:“也许……皇后所言并非假话呢?”
“嗯?王爷何出此言?”太子不解地看向玄玉。
玄玉说道:“本王在外游历时,与云母山荀勋真人的弟子有过几分交情,前两日偶然得见他们到了帝都,叙旧之后才知,荀勋真人夜观天象,发现北方紫微星隐隐带有血光,说是皇宫中藏有妖邪,如今听殿下所言,倒是与那荀勋真人的话不谋而合了。”
云母山玄祈也是知道的,只是毕竟修仙之人深居浅出,行踪不为人知,所以皇族众人也一向与修行者井水不犯河水。
太子得知后,便让玄玉引见了荀勋真人和祝青恩来东宫,细细询问后,又让太子拿着一柄下了阵法的梨树枝干进了皇宫,梨树枝干在丽妃宫殿附近陡然生出绿叶来,还开了许多白色梨花,显然是妖异之兆。
因此也几乎可以确定,那丽妃便是荀勋真人和祝青恩所找的妖邪。
之后的事情,玄玉便没有插手,全权交由太子去处理。
过了几日,玄玉在太子东宫见到祝青恩时,丽妃已经被斩杀,只留下了精魄被锁在了荀勋真人炼化而得到的琉璃瓶子里。
玄祈对玄玉说,幸好玄玉和他说了此事,他带着荀勋真人和祝青恩趁着夜黑风高进了宫,当时皇帝还在丽妃宫里的床榻之上,丽妃施展媚术疯狂吸取皇帝身上代表帝王的紫薇真气,结果吸到了一半,便被祝青恩直接砍去了头颅,原本婀娜动人的美人,霎时间就变成了一根粗壮的梨树枝干,压在了衣衫不整、神思萎靡的皇帝身上。
皇帝本就被梨花妖吸食真气而变得身体虚弱,如今这么一闹更是直接被吓出了病,荀勋真人又给了一瓶药丸让他服用,连着服用七七四十九日便可确保无虞。
事后等皇帝反应过来时,嘉奖了太子,说他有勇有谋,联合荀勋真人和祝青恩歼灭了妖邪。
太子自此以后更是颇得皇帝信赖和宠爱,所以玄祈心里是十分感激玄玉的。
而荀勋真人和祝青恩也成了东宫的座上宾,被日日以礼相待。
玄玉本以为这件事结束后祝青恩师徒应该尽早离开,谁知道皇帝玄明和太子玄祈都十分重视远道而来的师徒俩,期盼着长生不老的皇帝更是想要拜荀勋真人为师,显然这走向已经超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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