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武装,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站得远远就拧了眉说,“不是得先让我们自己休息个三四天看看情况再说?”
“走走,你快先出去。”
阮钰淳看见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闻言,阮钰淳抿了抿唇:“现在来还可以先给你们调养下,身体健壮了,那也就更能扛了。”
“你们放心,我会陪伴你们的。”阮钰淳这才走出房间,去熬制草药的灶房去。
他得先熬制一些预防的草药,来增加大家的抵抗。
阮钰淳煎熬着药,好一会儿,只听得段继鹤闷闷的声音响起:“钰淳,你怎么就来了?当初建这里的出发点你忘了吗?”
这里是临时安置的,他们每次接触外人也不过个,两三个武力值强悍的拿着刀守着,另外两个负责交谈,打探并且辨明。
若真有事的话大家便先放临时安置点。
至于救治,得看情况。
若是瘟疫的话,只能够远远看着,丢些草药让它们自寻生路,没办法的话,等死了直接放火烧了,挖土填了,这样就能够避免更大的蔓延。
可钰淳竟然过来了。
阮钰淳转过身,直接就跑过来将段继鹤抱住了,他头埋在段继鹤的肩膀,低低道:“可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我心里想着,我怎么也得陪你一起,不能够让你自己一个人。”
段继鹤浑身一震,握住阮钰淳肩膀的手一顿,满脸不可置信。
“钰淳,你这话的意思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段继鹤屏住了呼吸,紧张问道。
其实,段继鹤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
他还没确定安全呢!
但那个答案,他实在是太知道了。
段继鹤忙推开阮钰淳:“别,别太靠近我……若真有事,那阿钰你这样风险太大了。”
阮钰淳猛地踮起脚尖,拉下了段继鹤的脸罩,吻了上去:“这下,咱们风险共担。”
段继鹤,段继鹤心鼓鼓的,像是灌进了蜜糖,他嗯了一声。
有阮钰淳的到来,屋内的四个人那惶恐不安的心也有所缓解,阮大夫医术了得,若他都没有办法,那谁都没办法。
阮钰淳每天查看大家的情况,喂药,四天后倒是陆续发起了烧,过了半个月,其中好几次都差点到阎王殿报道,不过还是被阮钰淳救了出来。
等所有人都好了,将这里的衣服什么的都烧掉埋了,大家一起洗了个药水澡这才回到另一个临时安置所里住。
只要他们在这里再住个一周,就可以回去了。
大家都很是欢喜。
阮钰淳这一个月忙得很,脑子也动的很快,此时终于好了,他直接靠在了段继鹤的身上,让段继鹤背着他选了个房间就开始睡。
阮钰淳整整睡了两天,一醒来对上段继鹤那担心的眼神,不由得伸了伸腰肢:“我没事,就是一下子轻快,身体想要睡觉好好的补回来。”
“嗯,我给阿钰熬了补气血的食膳,还温着呢!”段继鹤便颠颠的跑去拿。
拿回来,段继鹤眼巴巴看着阮钰淳吃下。
看着阮钰淳湿润的嘴角,段继鹤眼眸暗了暗,吻了上去:“阿钰!”
段继鹤手往阮钰淳衣服里探去,抚上了阮钰淳浑圆的胸肌上,手指用力的抓揉,段邵渊勾动着阮钰淳的唇舌,激动得吻着。
他早就想这样吻阿钰了。
特别是在阿钰那天过来陪他的时候,只是那时候顾念着会传染给阿钰,也顾念着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该忙碌的,他就不打扰阿钰了。
而现在,情难自禁。
他的阿钰。
终于是他的阿钰了。
不是勉强的点头同意。
阮钰淳并没有拒绝段继鹤,他其实也有点想了。
之前他们几乎是夜夜缠绵,他的穴儿很痒,想要被好好的填满,阮钰淳回应着段继鹤,环住了段继鹤的脖子,热烈地与段继鹤拥吻着。
段继鹤的手掌在那结实紧致的胸肌轻柔抚摸,一边亲吻着,一边把阮钰淳抱到了床榻上。
他俯身压下,唇沿着脖颈慢慢向下,边舔舐阮钰淳的喉咙,喉结,锁骨,边将阮钰淳的衣服解掉,露出了那如绸缎般蜜色的肌肤和精壮的胸膛,手指滑过那精悍的小腹,停留在了最敏感的地带。
段继鹤抬起身,低头啃咬阮钰淳的胸膛,手掌在那结实紧致的胸脯上缓缓游移,每到一处,都惹得阮钰淳颤栗,他轻哼出声,手紧紧抓住身后的被子,任由段继鹤在自己胸脯上揉捏,任由他用牙齿咬住胸前的两颗红樱桃,吸吮着。
阮钰淳低声喘息,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欲望:"唔,继鹤"
段继鹤听见阮钰淳的声音,眼中燃烧着火焰,他的呼吸粗重,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在阮钰淳身上,低下头去,含住了阮钰淳的乳头,用舌尖挑弄着,用嘴唇摩擦着,不断吸吮。
段继鹤的大手也不闲着,从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握住了阮钰淳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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