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规矩,他不能愧对母亲多年的教导。
可是如今被林时宇的花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的信念居然难得有些动摇。
好热,好爽,原来被花穴伺候是这么爽吗?原来王爷使用他的花穴的时候也是这么爽吗?
为什么他的尿道要被紧紧的被堵住,他的精液被牢牢的锁在精囊,他哪怕再硬,肉棒也只能在快乐和痛苦中来回的搓磨。
如此想着,他竟然开始无意识挺动腰肢,配合这林时宇的动作,想将自己的肉棒捅得更深、更快,获得更高效的快感。
林时宇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原本身上就无力,现在被大力顶撞,保持不住平衡,只能抱紧王妃的身体浪叫。
“啊,好深!好深!操进宫口了。”
“啊,肉棒和宝石都操进宫口了!”
“啊,骚子宫要被磨烂了,快!操死贱奴,操坏骚子宫。”
喊着喊着,林时宇脑海中闪过一丝光影。
不对!自己的子宫里还堵着东西呢。
一直往他宫口猛操的王妃也感觉出了不对,顶进子宫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硬硬的排斥感。
此时,水球频繁被顶撞,开始在宫腔里活动,一块一块凸起碾磨宫腔,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林时宇穴道有阴茎的操弄,宫腔里又有水球的折磨,两番刺激之下,他再也维持不住平衡。
趴在了王妃身上,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臀部顶得高高翘起。
王妃发现了吗?
林时宇不知道我,只知道王妃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挺动腰肢,用阴茎来回挤压水球。
若是在从前,王妃发现府里的家奴不守规矩,悄悄玩只属于王爷的花穴宫腔,他定会狠狠责穴,让人长长记性。
但是现在,他心情平和,甚至有点发现了对方小秘密的窃喜,心中的规矩在他自己没发现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了一条裂缝。
长时间的深入交流接触,王妃和林时宇的身体,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越来越合拍。
肉棒和花穴每一次的顶撞收缩,都像是在最合适的基点,两人双双进入高潮。
林时宇穴口还是空着的,可以随意的喷水,哪怕前面射不出,穴道内的安抚也足以让他心情平和。
王妃下身所有的空隙都堵着,攀上巅峰也只是饮鸩止渴,分不清是更痛苦了还是更快乐了。
林时宇伺候完王妃的肉棒,不敢多拖延,从他身上退下来,肉棒从花穴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
两位掌刑检查过他的花穴,穴口已经磨得高高肿起、充血嫣红,很是漂亮。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没有偷懒。”
又看看王妃,各处皮肤经过淫水的滋养和按摩,此时白里透红,摸上去光滑无比,还透着勾人的淡淡腥骚味儿,掌刑们越看越满意。
“如此看来,倒是可以试试调教侧妃的花穴,看看能不能在按摩这方面有些成就,以后可以王爷缓解疲劳。”
林时宇简直不敢想象,难道自己以后每天都要用花穴替别人按摩,这得多么疲累。
自己身上的水会被操干的!
尤其王爷并不像王妃这般受限制,按摩阴茎的时候上了瘾,真的会把他的花穴操穿操烂。
但他怎么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答应:“妾奴,妾奴都听掌刑们的。”
现在他的心里比王妃都要着急,巴不得赶紧结束这些调教,训诫堂这个地方,他真是这辈子都不想踏进来了。
从前觉得许山对他的调教很是严厉,如今来了训诫堂,才知道许山对他有多么的宽容仁慈,至少许山还会心疼他。
离今天调教时间的结束还远,林时宇又被绑在春凳上服侍糖阴茎。
经过对比,现在林时宇感觉这是一个无比轻松的活计,尽心尽力的伺候口中的死物。
王妃心里却不似之前那么平静了,不时偷看林时宇练习口侍的身影,回味着刚才感觉。
难怪男人们都会被家中娇养的双性性奴上瘾,这滋味体验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
奶子再次经历责打扎针,也不像之前那般疲惫抵触,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舒缓过了,释放过了,能够再承受许多。
他突然想起王爷之前的命令,要在府里继续选秀,之前他只烦恼这会让后院更加纷乱,规矩难守。
如今竟然心中也隐隐期待,也许以后这府里的热闹不仅是针对王爷呢。
如此难熬的日子,在两天后,终于在林时宇的期盼中结束了。
他再也不用去训诫堂观礼了,也不用战战兢兢的担心什么时候刑罚轮到自己了。
他觉得阳光都温暖了许多,痴缠着许山要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在自己的宫腔里射满精液。
他的阴茎也一次一次在许山的花穴中释放,彼此含着对方的精水,堵上水球,脸上是甜甜蜜蜜的微笑。
没一会儿,另一个消息传过来了,王妃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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