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穴,或者在去王妃的逼口上磨上一磨,继续伺候王妃的腹部和大腿。
等到躯干部分都按摩完了,他感觉自己的逼水已经流干了,整个人像是一个被用力挤干了水的海绵,又疲惫又干涩。
但还好,胳膊和腿部这两个的形状很容易磨到骚逼的深处,每每碰到潮痘都会予以它更深的刺激,让逼洞继续颤颤巍巍的吐出水来,用于按摩。
现在进行的还算是顺利,直到他的逼口按摩到了对方的手部。
王妃受了太多的刺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对于林时宇的暖逼产生些依恋。
非常享受对方的骚逼,划过自己身体,摩擦皮肤的感觉。
到了手指这里,他终于掌握了一点自控权。
每每林时宇用骚逼磨他的手掌和手指时,他就控制不住的用手指追寻对方的花穴。
摸着对方的逼口,以获得更多的温暖和快乐,甚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几根手指一一捅进林时宇的花穴里。
林时宇时不时就会被他的突击刺激的浑身抖,说不出话只会浪叫:
“啊,王妃!王妃的手操到花穴了啊,花穴好爽啊,骚逼又要喷水了啊,喷了好多!骚逼被喷干了。”
“啊,贱奴的骚穴成了王妃的小喷壶了。”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夹紧花穴,为王妃的每一根手指做最精细的按摩。
按摩完左手还有右手,两只手轮流将他的花穴插了欲仙欲死,到后面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已经被操懵,完全做不了任何思考。
终于把两只手伺候完毕了,但接下来还有一点烦恼,便是对方的脚。
王妃是整个王府中最金贵的性玩具加性奴,所以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为性爱设计,随时准备着被宠幸和玩弄。
他的脚趾也是被修剪的圆润干净,比很多人身上最嫩的肌肤还要娇嫩,极少用来走路。
林时宇伺候起来,倒不用克服什么心理障碍,那双脚本身足够吸引人,难的是,他要怎么把脚掌都吞到自己穴里按摩。
他扒开自己的逼口,尽力的从王妃的大脚趾开始吞咽,然后一点一点扩张,但是脚掌的形状实在难缠。
等他吞到三根脚趾的时候,花穴已经扩张到了极致,更别提后面的脚掌。
无奈之下,林时宇只能用脚趾刺激起自己的花穴流水,然后再用逼口一点一点伺候完整个脚掌。
如此按摩完王妃全身,他的花穴已经磨得红红肿肿,充血膨胀。
逼水也已经流干了。
他正要疲惫的从王妃的身上下来,却被掌刑一戒尺抽到他挺立的肉棒上说:
“贱奴就知道偷懒,王妃的肉棒按摩没有?”
林时宇本就累得头昏脑胀,如今被打上肉棒,更是疼的龇牙咧嘴,几乎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又是两戒尺打上他的肉棒,他才明白对方说的什么事:“是!贱奴不该忘了伺候王妃的肉棒。”
说着他重新爬上王妃的身体,掰开自己已经被磨肿的嫩逼,一点一点将王妃的肉棒吞到自己的穴里,他和王妃一同发出一声喟叹。
进行这么长时间的伺候,林时宇已经腿软无力,然而掌刑可不会管这些,只会觉得他没规矩。
没办法,他只能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在王妃身上蹲起,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王妃的肉棒又长又粗,比起王爷的尺寸也毫不逊色,现在他的柱头上还有个巨大的尿道棒外在装饰。
蓝宝石材质,有棱角。
每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往宫腔里撞的时候,都让林时宇觉得,自己娇嫩的宫口要被这颗粗大的宝石装饰撞碎了。
虽然林时宇精神上感觉这个宝石很是折磨人,但他的肉棒却越来越硬,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
连林时宇自己都惊叹,自己到底有多少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一样。
王妃的肉棒被他的花穴细致的吞吐按摩,越来越硬,早早地就泛起了青紫。
自入训诫堂,王妃的肉棒就硬挺着,因为身份和规矩,他是不能出精的。
王妃对待别人严格,对待自己更严格,不会像林时宇一样,整天琢磨着怎么偷偷的出精,射上一回爽一爽。
王妃的规矩,第一监督人就是他自己,没有得到射精的权利,他就不会射精。
哪怕王爷要把他阴茎废掉,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永远谨记自己的身份,只是王爷的一个性奴,哪怕身份再高,也不能忘记这个先决条件。
只有淫荡的双性才会不守规矩,他不能愧对母亲多年的教导。
可是如今被林时宇的花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的信念居然难得有些动摇。
好热,好爽,原来被花穴伺候是这么爽吗?原来王爷使用他的花穴的时候也是这么爽吗?
为什么他的尿道要被紧紧的被堵住,他的精液被牢牢的锁在精囊,他哪怕再硬,肉棒也只能在快乐和痛苦中来回的搓磨。
如此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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