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半掉不掉的搭在身上。
还不忘两只手用力的掰着双腿,露出被蜡油封出的花穴、屁眼和粉粉的肉茎。
他忽觉这一幕很美,扯下床幔上的系带,一圈一圈缠上王妃的肉茎,仔细欣赏一番,甚是满意。
“今天晚上,就保持这个姿势,等到明天我醒来的时候,要是发现你偷偷的动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王爷传了下人熄了烛火,跪在床边侍奉,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几个伺候的下人一进房门,看到王妃被摆成那样一副淫荡又难熬的姿势,便知他又被王爷罚了。
但是他们又哪里敢多说什么呢?只能听令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等着主子半夜的传唤。
可怜王妃保持这样的姿势自然是睡不了。
寂静深夜,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助的喘息,手脚都已经酸麻,饱受折磨的花穴更是早已没了知觉。
这些麻木了的地方还好,唯独那被拴的紧紧的,完全不过血的阴茎很是难耐。
若不是周围还有下人守着,他真想偷偷解了那绳子,喘一口气。
但他不能,他既在床上受了王爷的摆弄赏赐,此时他的身份和这些跪着的下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于要更加的下贱。
毕竟这些下人还衣衫整洁,静静等待主子吩咐,而他只能袒露自己的身体,让任何人围观,让王爷随意摆弄。
难耐的夜晚,他突然很想哭。
他想起了自己没有嫁人的时候,那时他还是翩翩公子,不是被外人所知的淫荡双性。
其实在其他人尊称他为贵公子时,他的身体就一直接受着严格的管教。
他的阴茎每时每刻都被锁在牢笼里,而他未经开拓过的花穴,更是每日都被贞操裤锁的紧紧的。
他的双性母亲告诉他:“你虽然此时还不为人知你的真实身份,但也要时时自省。”
“双性的淫荡有目共睹,你既然作为君子,就更应该牢牢的管住自己。”
“在外如果接触到了男子,回来便要将接触的部位扇的高肿,以表明自己对男子绝对没有淫念。”
“如果心动,或者看到某位帅气的男子,骚穴犯了骚、流了水,就要整个骚穴打肿,然后抹上春药晾穴四个时辰。”
“母亲会好好的监督你,如果哪日你没有做到这些,我便会替你好好管教身体。”
结果,他还是因为在一场宴会上当众发骚,被王爷发现了双性的身体,嫁入王府。
他总觉的自己愧对母亲,让他多年来的培养教训一败涂地。
索性自己的规矩还学了个几成,嫁入王府以后,也算是伺候得当,只是这穴似乎总是骚的不受控制,让王爷厌恶。
第2日清晨,王爷迷迷糊糊之时,双手习惯性往周围一捞,想捞到一个声娇体柔的美人。
却捞到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睁开眼睛,原来是保持姿势的王妃。
此时王妃已然浑身僵麻,肢体僵硬,微微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王爷睡了一觉,心情好了许多。看王妃兢兢业业执行自己的命令,心中难得泛起几分怜惜,轻轻的抚了抚王妃的头说:“好了。”
“我的王妃真的是乖,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听话,小穴怎么样了,有没有很难受?”
听到王爷关心之语,王妃终于忍受不住委屈,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他盯着王爷的脸,似乎想用力将花穴凑到王爷面前,给他仔细观赏,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半分力气。
王爷见他行动不便,自己起身看向他的花穴,果见昨天自己塞进去的东西还在。
全都原样覆在花穴上,显然这一晚上,王妃半点没有偷懒。
王爷心中感动,低下头,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对着那敏感的穴道亲吻一口。
说:“好了,王妃放下双腿歇息吧。”
王妃尝试一下,气若游丝的撒娇:“王王爷,奴的身子麻了。”
王爷闻言一阵心疼,正好今日休沐,他不用上早朝,便亲自将王妃的四肢复位摆平。
让他舒服的平躺着,又缓缓地取了烛火,将他穴外的那些蜡油烤化,用手指挖出。
小穴早已饱受蹂躏,如今又受火焰炙烤,王妃身体微微颤抖,依旧乖巧承受。
他含情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王爷,时不时自喉间泄出几声呻吟。
王爷清理了他穴上的蜡块,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花穴,将已经和穴道融为一体的蜡棒取出来。
取出来的过程也是受尽折磨,腊棒实在太契合他的穴道,每每尝试抽出之时,都会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
蜡棒前端是被凝固蜡油变硬的烛心,更是三番四次捅进他的宫腔口。
柔嫩的腔道,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他没一会儿就满身颤抖,王爷取出腊棒时,双腿之间满是泥泞,全是被磨出的骚水。
王妃见状便知道,自己的小穴又是偷偷的发了骚,他害怕王爷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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