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是处女,尝过性爱的滋味,自以为也就那个样子,却没想到完全是因为对象本钱也好技术也好都不尽如人意的原因,她想要否认,却感到自己此时此刻舒服到了极点,巨大的龟头在最最敏感的软肉上来回顶弄,舒爽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爽得呜呜叫唤,不知如何是好。
“老婆、老婆……?”
她的呻吟太过激烈,竟然有些吵醒了睡梦中的丈夫,谷言心立刻吓得脸色惨白,小穴也猛地收紧,陆沉安喘息一声,额角青筋突出,明显是被她吸夹得过于刺激,见她这么紧张,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夫人,你的小逼现在吸得可紧了,难道你老公平日里根本就没有好好满足你?如果夫人缺一根止痒的肉棒,我愿意随时帮助你呢……”
“你闭嘴!你、你你胡说……我才没有……啊哈……”她急忙否认又想到旁边还有人,又把嘴巴捂住,不肯泄露一丝淫乱的呻吟。
骆正平还是没有睁眼,如同每一次醉酒需要老婆伺候那般,张口叫道:“渴了……老婆,我渴了,给我倒杯水来……”
真是要命!谷言心哪里想到都这个时候他要喝水,她现在被陆沉安抱着操干,怎么可能给他水喝?
“他要喝水就给他喝。”
陆沉安抱着谷言心边走边干,她柔软的腹部被肉棒顶端顶起,浮现出暧昧的弧度,好像蹭过了什么地方,谷言心身体一颤,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小穴深处猛地扩散到了全身,她整个人都软了,爽得脚趾蜷缩,眉眼间荡漾着被操开的纯情,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心心的骚点在这么深的地方,都快挨到子宫了……肉棒不够长的话,怎么干得到呢,看心心爽得吐舌头的样子,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敏感点?”
这个意思不就是嘲讽她正儿八经的老公太短?
“你胡说…住嘴呜呜…才不是…骚、骚点……”
但事实上的确如此,她老公的确没有干到过她的敏感点过,而且每次射精之后,也很少关心她是否潮吹,总之就是提裤子走人,好像觉得女人并没有男人那样强烈的生理需求。
上面的小嘴否认,下面却吸得更紧,小逼贪婪地吞吐着肉棒,恨不得它再干进去一点,插烂瘙痒的骚心。
“心心的水都快流到地上了,不能浪费掉。”
谷言心发现他有时叫自己夫人,有时叫自己的小名,这其中也没什么规律,就和他这个人似的莫名其妙,神秘莫测,可偏偏就是把一根又凶又长的大鸡巴插进她的穴里,怎么都不拔出去,不讲道理!
这时谷言心突然发现自己尴尬的处境,她竟然被陆沉安抱着来到骆正平上方,两人交合的地方就在他毫无察觉的脸颊之上,咕啾咕啾的操穴捣穴之声绵绵不绝,如果现在骆正平睁开眼睛,就会马上发现自己老婆的嫩穴正被粗红狰狞的鸡巴破开操透,白花花的大屁股一片湿润,随着抽插的动作扭来扭去,全是骚水。
“不、你怎么能这样……啊啊呜呜不行、求求你,只有这个不行的……陆总,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谷言心疯狂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抵抗不过男人强劲的气力,还是被摁在鸡巴上刺溜刺溜地贯穿着,并且离绝顶的潮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不是想喝水么?这世界上有什么比老婆的骚水更饥渴?”陆沉安含着她的耳垂,在耳畔旁温柔低语,犹如恶魔,“你不是最喜欢你的老公么,难道连一点骚水都不愿意给人喝?”
“不不要……变态……呜呜啊哈……求你停下来、快点停下来啊啊呜啊……!”不知是恐惧,还是羞耻,她哭得梨花带雨,泪眼汪汪,可男人抓紧了圆润臀肉用力向两侧分开,小逼肉唇都翻开了,狠狠撞击。
巨棒大开大合,毫无怜惜,在体内不断地撞击在最深处,强烈的快感猛烈燃烧,从脊椎一路烧到大脑,谷言心死死咬住唇瓣,在绝望的颤抖中潮喷了。
“呜啊啊啊喷了、喷了……!!”
她被操弄到了巅峰,整个人呜呜啊啊高声尖叫,从屁股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就算想要阻止,也难以控制。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还在忍不住喘息,身体哆嗦着享受美妙的高潮,眼睁睁看着那些亮晶晶的骚水喷溅在了丈夫熟睡的脸上,有些还沾染上了他干燥的嘴唇。
“嗯……”
骆正平舔了舔唇瓣上的水珠,还以为是贤惠懂事的老婆端来解渴的清水,谁能想到竟然是老婆被上司侵犯潮吹喷出来的骚水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呜呜呜陆总,这到底是为什么……”
谷言心再也忍受不了了,泪珠儿从漆黑卷翘的睫毛滚落下来,像断了线的串珠,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你还没想起来么?”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炽热如火山喷发,岩浆融了寒冰。
“心心,一点都没想起来自己的错误吗?”
谷言心万分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只是声音有几分熟悉,就像是,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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