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地上。
“母亲日后若是身下那处……肉穴儿又痒了,尽管唤献儿来就是。献儿是母亲生的,身上的一切自然也是母亲的。不管母亲想怎么弄献儿身下的肉棒,都可以……”
他双眼孺慕,真挚道。
魏饮眼前一亮。
她还愁今后要找什么理由,再去玩弄献儿呢,没想到献儿竟然这般了解她的心思。
她忙起身去扶严献之,玉手光明正大的放在了严献之敏感的腰间和身后挺翘、结实的肉臀上,好似扶人的时候手就应该放在这里而不是别处。
严献之起身的动作一顿,耳尖红了红。他没有拒绝母亲的手,反而顺从的默认了母亲的举动。
他是母亲生下来的,是母亲养大的,母亲的手想放在他身上哪里就放在他身上哪里。
他一站起身,才发觉自己的腿还是软的,走起来都发颤。
他又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羞涩。
他怎的这般不中用,只被母亲玩了这两三次而已,他的身子就软成了这样。
魏饮了然的安抚他:“没事的,刚破处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你好好休息一天就是了。”
其实刚破处的男人倒也不像严献之的反应这么大,只是给严献之破处的这口骚穴,可是含了男人肉棒二十几年。嗦男人肉棒的功夫炉火纯青。他这种小处男,是完全抵抗不住的。
魏饮唤来严献之的小书童,将严献之扶他的房间沐浴洗漱。
她自己则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晚,她的入睡可不像是之前那般痛苦、孤寂。
她的脸颊还是红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儿子胸前那硕大的骚奶子,还有胯下那美味的肉棒、卵蛋,一直在她的脑中闪现。她闭着眼睛、不停的抿着嘴唇咽口水,只觉得回味无穷。
啊……身下的骚穴又湿了。
但是没关系,明天她就又有儿子鲜嫩、充满了男人味的肉棒吃了。
夫君啊夫君,你可不能怪我啊。都是你自己……久不回家,才叫我忍不住操了我们亲儿子的鸡巴。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献之是你的亲儿子,又不是外人。亲儿子的鸡巴操进妻子的穴里,总比外人的鸡巴操进来好吧。
献之的鸡巴可真是遗传了你,又粗又大,操起来味道好极了。
想到此处,魏饮的心中又涌出骄傲,不愧是她魏饮的儿子,这鸡巴发育的真是大死了。她魏饮生出来的儿子,就应该是大鸡巴肉屌,绝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小鸡巴。
她的眉眼荡漾出春色,久违的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严献之颤着腿被小书童扶回了房间后,便让书童替他打来热水。
他自己坐在浴桶之中,细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流水滑过他的被母亲揉捏的满是红痕的大奶,没入最下方那不可言说之处。在烛火的微闪下,他的身体渡上了光,看起来更淫靡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又变红了。
他的手放在双腿中间,握着粉得有些艳的大肉棒搓洗,看来母亲着实是喜欢淫弄、嗦舔他的这处……他这里都被母亲给弄肿了。母亲奸操、嗦吸他这处的时候,面上迷离、饥渴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觉得自己和母亲离得更近了,了解到了母亲不曾显露在他面前的一面。
……
带着喜意,他沉沉睡下。
今晚的梦中不再是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而是母亲的红唇、母亲胸前硕大、白嫩的胸乳,母亲身下那处深粉色的、会淫靡收缩、绞弄的极品肉穴。
第二日一早。
面红耳赤的严献之在魏饮的门口向她请了个安,就匆匆出了家门,往县学赶去。
今日他被小书童叫醒的时候,裤裆濡湿一片。
母亲是父亲不在,身下的骚肉穴儿痒了,需要男人的鸡巴安慰,才会这样弄他。他身为儿子,替母亲分忧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他竟然自己在梦中想着母亲的身体,做那种事,这不是对母亲的亵渎吗?
而且今早若不是小书童来叫他,他恐怕就要迟了上课的时间。
从他三岁启蒙,便日日按时进学,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他赶到了学堂,坐在书案前,听着周围的同窗们诵读词赋的声音,他本该立刻静下心读书,不辜负夫子的教诲,但他的脑中却时不时闪出母亲温柔的面容。
母亲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身下的那处穴儿是不是又痒了……
母亲她想不想摸他胯下的肉棒?他现在在县学,若是母亲醒来想摸他的大肉棒和骚卵蛋了该怎么办……
他本就对魏饮又敬又爱,现在魏饮又破了他的处男身子,让他成了她的男人,他对魏饮那爱重之间又多了一种令他心尖酥麻的情愫。
他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就回到母亲的身边去,一刻也不离开她。
终于,对母亲的思念超过了他心中恪守的原则,生平第一次,他逃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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