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些东西的市场在南美洲。
“现在知道也不算晚。”边翊带着笑意,挥下手。
沙昂拿出一张纸,递到米维尔面前。
米维尔握着那张汇款回执单,手心微微出汗,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眼前矜贵的男人,感激地伸手拿起酒。
“边先生,我敬您。”说完,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既然要合作,那就拿出诚意。我的诚意现在已经到你的海外账户了,马岛的事情,议员有决断了吗?”边翊摩挲着高脚杯,香槟的气泡升起挂到杯壁上。
米维尔一拍手,“我现在立马就去准备提案,最短三天,一定送到您的手上。”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早前这位议员还义正言辞有那么多理由推辞,现在却变脸这么快,叶鸢忍下白眼。
“那就出去吧,外面的毒贩还在等你说祝酒词。”边翊扫了眼楼下,阿根廷的毒贩们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米维尔起身弓着腰,“是是,那我先失陪了。”
待他离开,沃格特坐到米维尔原先的位置,刚准备汇报任务想起来身边还有个nv人,他目露警惕看向叶鸢。
即便这人救了他的舌头,一码归一码,他再好se也分得清孰轻孰重。
叶鸢很有眼力见,准备起身离开,却听见边翊语气平淡,“不是外人,继续说。”
沃格特仅是顿一下,继续汇报,“林贤玉跟贝拉玛的关系很不错,早些年两人一起贩毒的时候是过命的交情。咱们的人试探几次,林贤玉没透半点口风,看来是很信任贝拉玛。”
“另外,这几年我们也0透了他们的运输路线,其中陆路两条,航运一条,都非常隐蔽。最近生意应该是不景气,航运减少,都改成陆路运输。”
“过命的交情?”边翊冷笑,“那得试试看,关乎货的话谁会救谁。”
毒贩向来是货大于命,要货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一楼大堂的探戈停了,高台上米维尔举起香槟正在说着寒暄客气的场面话。那声音透过窗子断断续续传来二楼,传进叶鸢的耳朵里。
“……咱们都是为了阿根廷国民自由的开荒者,是耕耘者,是上帝赐予我们这样盛大的责任……我们互相帮助彼此,成就最辉煌的历史……我们的合作最终会成为世界上最耀眼的里程碑,阿门!”
沃格特丝毫没注意楼下政客慷慨激昂的演说,“那我们还是按原计划执行,老大。”
边翊点头,ch0u了口烟,思考片刻,“地点选在哪都行,但贝拉玛必须出现。”
“是,老大。”
他侧头看眼叶鸢,这人已经听米维尔讲话听得入了迷,笑问道:“怎么,喜欢听这些政客讲话?”
闻言叶鸢摇头,她认真说:“我想学学,怎么短短几句话就能颠倒黑白。”
“不该学的别瞎学,”男人毫不客气,扫了眼沙昂,“送她回去。”
这nv人好学不是一天两天,偏偏还没分辨能力,什么破玩意都学。听冼礼讲,她跟赫瑞拉学包扎,跟可钦人学可钦语就算了,现在还想学那老家伙洗脑。
“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叶鸢下意识问,但问完就后悔了,这话听着别扭。
边翊眸se略微淡了些,嘴角携笑,“想跟我一起走?那恐怕得待到半夜了。”
事情还没聊完,老大怎么可能回去,沃格特心里想着,但又仔细打量起叶鸢,这些年老大身边也没跟过nv人,怎么这次来阿根廷办正事却带了个尾巴。
眼前的nv人确实挺漂亮,但可惜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向来喜欢x大pgu大,活好放得开的。这nv人看上去就是个床上腼腆,叫不出声的,老大喜欢这挂?
听完边翊的话,叶鸢起身,“那我先回去了,首领。”
还真果断,边翊把手里的烟捻灭,复又叫住沙昂,“给她找个华国厨子。”
沙昂应声,带叶鸢离开了。
“老大,这人是谁啊?你新看上的nv人?”沃格特解开西服扣子,利索地脱下扔在一边。
边翊瞟他一眼,没说话,偏头看向楼下跟人交谈的林贤玉。
“哪来的?怎么认识的啊。”见到nv人他就好奇,永远对nv人的话题最感兴趣,沃格特困惑挠挠头。
顷刻间,他突然想起热带雨林里的那张花脸,颤着手递过来一块饼g,眼神透满试探,“别ch0u烟了,吃饼g吧。”
怎么认识的?
然后沃格特就听见老大说,“用一个打火机捡的。”
布宜诺斯的夜发凉,叶鸢披着沙昂带来的外套,扭头看向窗外。
这里是阿根廷的首府,建筑物鳞次栉b,但跟华国不同的是这里建筑物的墙上都带着涂鸦,各种颜se各式各样。
有的高楼墙上还绘制着巨大的足球,叶鸢惊叹那是怎么画上去的,位置凶险极高,一不小心就会摔下来。
沿路的波赛树整齐种植着,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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