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行伙同简修远把卫生间收拾好,说实话那个澡盆挺小挺浅的,蜷缩在里面跟得痔疮坐浴的人一样。也是这时,王景行才又好好探究了简修远一番,氤氲在卫生间的湿气粘在他的额头,他的披肩长发一缕一缕贴在汗津津的后颈,王景行撇撇嘴,无语道:“也是啊,又没血腥味,真是关心则乱。”
王景行脱下清理手套,招呼简修远出来,他回到客厅随意捏着一沓资料给自己扇风,几分钟后,简修远把清理工具放回原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王景行跟前,王景行懒懒地耷拉着眼皮,摆了个手势,让简修远把后颈露出来。
简修远乖乖照做了,王景行从笔筒里掏出几张略长的细笔,单手扒拉几下简修远的长发,手指卷了卷,用长笔娴熟地给简修远盘了个圆润的发髻。
“好了。”王景行满意地拍了拍简修远的肩膀,“你去洗澡吧,衣服我等会给你带进去。”
简修远摸了摸自己的发包,怔愣一瞬,不由得轻轻笑起来。他早就瞧见王景行给自己额前顶着的小啾啾,他当时就在想王景行会不会意外很擅长编头发。
“”
“还傻呆着干什么呢?”
王景行把自热锅搬出来了,拿着汤勺补充水分,他慢吞吞地润喉咙,察觉简修远往他这边发呆,他暗道不好,忘了给简修远也来一口。
他不动神色地擦擦嘴,眼力见十足在杂物里快速瞟来瞟去,电光火石间回想起助理给他腾出的储物柜,他一面顾左言他,一面薅出一个白色的水杯给它快速消完毒,舀好水递给简修远,大义凌然地说道:“你也是辛苦了,来,多喝点,虽然都是你煮的,你到时候记得把锅拿回去啊。”
“来,喝。”
两人就这般无声地对望着连喝两三杯水的时间。
“难道怕散啊,那我给你再插一支。”王景行瞧着简修远时不时摸一下头发,扭头在笔筒里挑选起五花八门的笔,“啧,哎不行,这只有墨,不能给你。”
两人的身高差不多,简修远又没低头,王景行踮起脚给他摁了一只笔进去,指了指卫生间,催促他快去。
换王景行进去时,拖鞋放到一旁沥水,地板无积蓄的水坑,洗漱用品摆放的也很整齐,这比以前王景行进去踩到空瓶摔得四仰八叉整洁太多了。
“不愧是军人啊。”王景行感叹道,“倒不是我不爱干净,以前有保洁定时来整理的,现在来这个基地,人员紧缺啊。”
王景行一面絮絮叨叨,一面坐进澡盆里,他抱着膝盖享受莲蓬头里洒出来的热水,雾气蒸腾而上,柔软的毛巾泡在水里,如果他愿意,还有暖风选择。王景行捏了捏泡在热水里的脚趾,他的生活条件在末世里的确过的比大部分人好很多,可他不会妄自菲薄,他兢兢业业付出自己的时间与精力,可不会在这种地方黯然神伤。
想着想着,他又想起,简修远拿着藏红色染色澡盆一路被他人审视的事情,偷偷笑起来,正当他准备起身时,门外的简修远开始和他谈起检验科的事情以及中央暂缓来基地探查的事情。
“确实,这下人员紧缺,特遣队肯定会很忙,等会你拿我的令牌去领点药品,接下来你们可要当牲畜使了。”
回了简修远的话,王景行也不想再泡了,他的实验项目不等人,他跨出浴盆拿浴衣,可他忘了地面被简修远拖的很干净,而他还秉着湿乎乎的赤脚下地的习惯。
不出意料的话出了意外。
砰——啊!咳——扑哧——
还没走远的简修远听见浴室里巨大的声响和王景行隐忍的哀嚎,脑海里闪过许多浴室伤情案件,他管不了这么多!卸下把手!急匆匆地蹿到王景行面前!
简修远情真意切地问道:“小景你没事吧!”
“哇——哦”
简修远痴痴地愣在王景行面前,回过神来,脸上涌上少见的娇羞。
“你哇什么哇!还不快出去!”王景行惊叫连连,他未着寸缕,手无寸铁,在浴盆里面划来划去都快长出翅膀飞出去了!
走神的王景行只是背朝下又摔回浴盆里,疼也没有特别疼,本来没什么,偏偏简修远风风火火地钻进来,带来的冷风直钻他胯下软弱、孤独但硕大的几把上,应激的几把当场充血一柱擎天。
“你出去啊!快出去啊!”
“你等等,噗噗噗。”简修远躲闪不及,当头一泡热水砸进他鼻腔。
“怎么还不出去啊!我都拿水泼你了!”
“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受伤,噗——等,水进眼睛了!”简修远才吹干的腹肌又淋湿了。“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别泼了,我找找门在哪。”
“不啊啊啊啊!你别靠近了!你干什么啊!说好的尊重平等爱呢!”王景行急得哞哞叫。
王景行使不完的牛劲全用在把澡盆的水哗啦呼啦往外浇,急得没差把澡盆当船划走了。
自从警卫人员的大量死亡后,王景行一行人鲜少在基地内见到特遣队。
不过,王景行忙于疫苗和防疫工作,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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