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往周边探寻,单枪匹马直捣窝点,泌出的水液抹开又流出,锁在自己的胸前不停地套弄,王景行发出阵阵舒服地喟叹,紧闭的大腿间水渍淋淋,热乎乎的柱体呼吸般一跳一挑。简修远的手腕也被死死夹住,他低头蹭了蹭王景行的额头,较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忽地一下大力按在会阴部,王景行马上软了力气,简修远将手拔出,反手在肉棒上送出一个响亮的指弹,“啊哈——嗯嗯呢”
王景行又痛又乐咬住嘴吞口水。简修远把人撑高,吐出舌头,粗糙的舌苔使劲刮过王景行的眼角,吸进泌出的汗水,王景行干脆接下王简修远的舔舐,松开两瓣唇瓣,喷出自己的口水,反客为主将嘴间的唾液糊到简修远满嘴满脸。简修远不急不恼,捏住王景行吐出精液的陷口,轻柔地向外拨弄、绵长度延长快感。热气腾腾的臊气围着王景行,他直起腰,对着简修远的腹间爽快地高潮了。
“啾。”简修远啄了啄王景行的嘴角,“啾啾,嗯。”
“心情好吗?”简修远的手再次钻过去把王景行的腿分开,护住王景行的屁股将疲软的阴茎对准自己的侧腰,“夹住我。”
王景行的两条腿搭在腰前、背后。
“嗯,把我的腰夹住就行。”
“坐在我手臂上,不会掉下来的。”
“好就是这样。”简修远掰过王景行的下巴,熟练地对嘴连亲几下,“啵、啵、啵。”
回过神的王景行率先察觉下体滑腻腻的触感,立刻带个人情绪地踹出他一脚,简修远把手上残留的精水擦在外套后才握住王景行的脚踝。
简修远说:“小心,你脚踝有伤。”
这句话成功把王景行搞黑脸,简修远还没有悔意般手上的安抚顺着脚踝一点点摸上去,一面摸,一面亲吻。
王景行火冒三丈,抡圆胳膊一拳击中简修远面中,他做口型道:“死fork”。
“唔——”实在的一拳,简修远连眼睛都没眨。
王景行气笑了,把外套拉到头上,他默想道:“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外套不够长造成的结果就是赤条条的下体和稀稀拉拉的精斑一并暴露,王景行跨下生风,王景行心如死灰。
“心情不好吗?”简修远的声音听起来真挺疑惑。
这时撑住大屁股的胳膊稳重地将王景行整个身体支起来,上半身齐平到同水平线。简修远将王景行挡脸的外套布料翻下来,脖子的牙印咬的够深,整体发青,衬上王景行含恨的表情——简修远迟疑地含住那处牙印,口齿不清,又问:“心情不好吗?”
“”
四周的温度逐渐升高,快要接近动物觅食的时刻,特别是望见队员所在区域的天空激起一片飞鸟时,简修远快速把王景行放进后座,他还想同王景行说些什么,可王景行的脸色臭的不行,他想了想刚才的事,拉开后备箱,从里面掏出防风衣,他两手捏着布料往下抖了几下,单膝跪上车垫,倾身将王景行环在胸前,嘴唇擦过耳尖,两人同时战栗。
“左手。”
“啾。”
“右手。”
“啾。”
两下将防风衣穿戴在王景行身上,简修远接响呼叫器——
“上、上校,这里这里有、有”
“是否需要援助。”简修远身上的气氛陡然降下来,他单手微撑后腰,肩膀下沉,宽阔的背肌上一条犹如马鞭的脊骨贯穿他的后颈和尾椎,他转头与王景行四目相对,王景行正在擦嘴。
对面答道:“不需要。”
话音刚落,后座的玻璃贴上一张嬉皮笑脸的人脸,紧接着一个血红的五指近距离贴上车窗,时而上下游走,时而握拳敲击,它拱在玻璃上拼命上挤压,翻天的两个鼻孔塞满不知名的秽物,前一秒还在纳闷鼻翼会呼吸般的翕动,下一秒恶臭的蛆虫从鼻孔里爬出横走在玻璃上,勉强算得上清晰的玻璃被它涂来涂去,活脱脱是刷上了厚腻子。
王景行指了指车窗,简修远摆了摆手,王景行扭过头再看时,它咧嘴掉出肉渣,吐在玻璃上的眼球正对自己。
“”王景行无言以对,怕倒是不怕,主要是太丑了。
它还在继续鼓来鼓去,靠在窗上的头骨在玻璃上下衔接处撞击,撞的第四下时,烂掉的门牙崩开反弹插进那只丧尸张大的喉咙里,这还不算完,丧尸的脖子跟莲蓬一样有好几个破洞,烂牙从某一个破洞里面转着圈的掉出来。
“噗——嘿。”气定神闲在后座观看的王景行没憋住,径直笑出声。
简修远没笑,他握住王景行的手细细抚摸,王景行甩手,一甩,二甩,三甩,没甩开。
王景行刚要发作,缺牙巴丧尸呼吸间尸头落地。
“她们回来了。”简修远解释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人还很自来熟拉开王景行那边的车门。
陈薇薇笑嘻嘻地挤进后座,上下查看,越过王景行对远一点的简修远说:“欸,简上校那个昏过去的司机呢?”
“司机?”王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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