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持的轻喘声从两人的交合处泄出,鼻尖萦绕湖水的清凉,大股口水混杂鲜血顶住喉咙口,铁锈般的味道宛如舔舐烧火的刀尖,灼热的温度蒸的两人紊乱地呼气。
舌根被忽地一嗦,闭合的喉口不禁松开,呛咳的闷哼从王景行口中滚出,堵在腔内的大泡唾液就这么被他咽下。
王景行止不住皱眉,他无法忘记不停吸吮的水液偶尔传来的腥味——那是他被吸干的腿骨血。
他正出神,如铁般的大手硬生生扶住后脑勺,堪堪落入的猩红双眸,仿佛森林里的山火,那么强烈,那么恳切,叫人直视,叫人示爱。
“简上校。”王景行怔愣地喃喃,嘴对嘴,鼻对鼻,喷出的热气深深飘进另一个人的唇缝。
简修远微微歪头,窝在锁骨、松垮下垂的侧尾辫淡淡翘上主人的唇瓣,王景行这才发现简修远是披肩长度的头发,不过已经乱糟糟,他凑近,指尖绕过一丝,简修远配合地垂下眼,皎洁的睫毛恣意盖眸,眼下的阴影如叠叠羽翼筛洗阳光布下的雕花,沉静的脸上只窥见被罩下的朦胧。
“简上校,你还记得我吗?”王景行抚开简修远颧骨上的乱发,回答他的唯有简修远梦呓般的一声。
王景行没有收回手,长睫之下,生生组挡视线交接。
他的指尖轻轻颤抖,将整个掌心覆上简修远的侧颊,似真似假的问道:“简上校,我是王景行。”
几个转弯,风吹了进来,从背后托起简修远的长发,王景行安静下来,激烈的气氛骤然中断。
天光并未变化,覆掌的温度令两人感受,简修远同样触及侧颊的手背,扣住,取下;他抬眸,平静的暗流蹿进目及之处,他启唇,鲜艳的舌头躺在皓齿上。
王景行下意识想抽手,简修远已先一步动作,他没有再粗暴,单纯含住王景行的中指,收劲的尖牙慢慢碾过指腹。简修远轻轻地撩高眼帘,懵懵懂懂的眼眸溢出些许水光,如西窗夜影下的红烛,他牵住王景行的手,将它托高,往自己的口腔里塞了塞,湿滑的舌头抵在指根下,细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手指上,于是王景行被蛊惑,曲脖轻轻吹了吹简修远的睫毛,就像是吹开一片茫茫的芦苇荡。
彷佛是从北国雪月里滴出来的精魄,外人惧怕他苍白的皮肤,诋毁他罕见的虹膜,垂怜他送葬的时间,流言蜚语如阵阵暴风雪,简修远立于暴风眼缄默不言的承受,这一切如芦花一样随意消逝,又如芦花一样从头袭来。
心底涌起莫名的情绪,王景行再次躲开视线,专心舔舐的简修远吐出手指,他环抱住王景行,将他禁锢在臂弯。
“哈哈”简修远迷迷糊糊地哈气,他抵住王景行的额头,离远些,又抵上去,“哈嗯?”
王景行难得嗤笑出声,他道:“干嘛,这是在敲门吗?要进入我的心房?”
语毕,王景行才察觉他说了什么误会的话,顿时羞红了脸,生出抗拒,推搡简修远要离开。
可进入性欲状态的fork不会白白放走桎梏的cake,简修远收紧胳膊,裸露的两片胸膛死死贴在一起,这下一点缝隙都没有了,王景行更要躲,昏涨的大脑使得他的嘴唇更惨白,双颊更绯红。
炙热的体温包裹住王景行,身体的重量离开了下半身,赤条条的双腿缠上腰间,突如其来的勒力把王景行吓了一跳,连忙正过脸,担心地扶住了简修远的臀肉,他抬头,这时,简修远的瞳孔再次印进了他的脸庞。
简修远捧着王景行的脸蛋轻轻抚摸,清晰可见的模样印进他的眼珠,王景行不由得发愣,简修远只是吐舌刮了刮王景行的嘴角,避开唇缝,低头拱进王景行的肩头。
炸毛的头颅在脖颈间涌动,酥麻的嘬吸使王景行昂头长叹,松懈下传来的痛苦如同点缀,王景行心底又涩又酸难敌这等索取,于是他把难过藏进了薅住简修远白发的手里,疼到深处便扯着头发抱怨:
“够了,我说够了!”
“我的血不能这么吸,啧!”
“我说了疼啊!”王景行一巴掌扇过去,径直将简修远的下巴抽到肩侧,他护住自己的侧颈,汩汩的血流从指缝里挤出,王景行气急败坏地嚷嚷:“我、不、是、随便的人。”
“简上校你也吸太多了——”
王景行瞪大眼睛,亮亮的又凉凉的血液积蓄在他的锁骨,简修远不客气地吮吸干净,嗡嗡的腹腔发出忍让的咳嗽声,他胯下的阴茎勃起,往王景行小腹就是一撞,单手捂住王景行的嘴,堵住喧闹,灵活的舌头更加深入地捅进血孔,湿润的肉孔被他舔了舔,锋利的指甲掐住王景行的腮帮子,猛烈的疼痛卷土重来,立体玫瑰花印再次盛开。
恶心的酸汁反嚼,包不住的口水糊了面前的掌心,王景行疼的翻白眼,他的嘴里、鼻里都是自己的口水味,简修远压根没想过王景行的窒息,死死绞住嫩肉不放,喉咙收缩,嘴张的很大就像是要把王景行整个脖子当鸭脖啃下来。
越来越痛,越来越黑求生的本能使王景行一瞬清醒,揪住简修远的发尾暴力一拉,尖牙从肉上拽开,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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