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行一巴掌扇过去,径直将简修远的下巴抽到肩侧,他护住自己的侧颈,汩汩的血流从指缝里挤出,王景行气急败坏地嚷嚷:“我、不、是、随便的人。”
“简上校你也吸太多了——”
王景行瞪大眼睛,亮亮的又凉凉的血液积蓄在他的锁骨,简修远不客气地吮吸干净,嗡嗡的腹腔发出忍让的咳嗽声,他胯下的阴茎勃起,往王景行小腹就是一撞,单手捂住王景行的嘴,堵住喧闹,灵活的舌头更加深入地捅进血孔,湿润的肉孔被他舔了舔,锋利的指甲掐住王景行的腮帮子,猛烈的疼痛卷土重来,立体玫瑰花印再次盛开。
恶心的酸汁反嚼,包不住的口水糊了面前的掌心,王景行疼的翻白眼,他的嘴里、鼻里都是自己的口水味,简修远压根没想过王景行的窒息,死死绞住嫩肉不放,喉咙收缩,嘴张的很大就像是要把王景行整个脖子当鸭脖啃下来。
越来越痛,越来越黑求生的本能使王景行一瞬清醒,揪住简修远的发尾暴力一拉,尖牙从肉上拽开,喷射的血柱蹦进简修远的眼里,趁这个空当,王景行用尽全力砸向简修远的面中,扎实的破骨声清脆悦耳。
“简修远我生气了!”王景行护住脖子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不管不顾往丛林方向跑,“死fork,就不该来见你,除了咬人和吸血你还会干嘛妈的我的命不是命还是这么没礼貌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哕——好冷难受死了”
然而,无间隙失血的王景行两眼发黑,接踵而来的——失去基本的方向判断能力。
眼瞧着湖水漫上他的小腿淌过他的腰间,而他的速度不减反加。
哗啦——哗——啦——
“放开我!放开!”
意料之中,情理之中,法则之外,简修远拦腰扛起水中的王景行,离开这片静谧之地。
简修远快速褪下王景行的裤子,沉重顿时减少,他俯下下去含住沉睡的阴茎,舌头卖力的蠕动,腔内死死锁住吞吐,呼吸间就唤醒了王景行的鸡巴。
简修远把王景行摔回地上,跨上去,臀肉抵住冲天鸡巴研磨,王景行发出阵阵干呕声。可是王景行的下体又大又直又粗,简修远僵持在半空,甚至因为过于急切脚底打滑也摔倒在地上。
见状,王景行本能反应地拦了拦,没曾想这个动作成功制止了简修远脑袋磕在岩石上的后果;风又起,王景行受凉打了个喷嚏,有气无力地软在了一边;夹躺在王景行臂弯里的简修远钻出他的胳膊,扶起王景行的上半身,将他往怀里拢了拢。
湿哒哒的两人总算没有感到那么阴冷了。
浓重的血味和黏糊的口水声近距离传来,王景行已然引颈受戮,就是凌然的空气令他无法入睡。
“我不管了。”他天旋地转地想。
可是他等了老半天,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疼,这让王景行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的一刹,两枚红灯笼近在咫尺。
王景行虚弱地,缓缓地,眨了眨眼,原来,简修远屏息等候在面前。
“等我睁眼啊?”酸胀的滋味涨在喉口,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唇中,一下两下三下,王景行偏头躲开,余光里看见愣住的黑影,他低低调笑道,眯眼蓄了蓄力,重新抬起眼皮。“叫你吸我这么多血,我都要看不见了。”
简修远在王景行又看过来时,再次吻了上去。
王景行伸手虚掩了掩简修远的臀瓣,将阴茎顶了进去。
他抱着他,他护着他。
他看着他的眼睛,他吻着他的呼吸。
馥郁的味道令他们双眼失明,无尽的迷雾里,只能去嗅到你的香气。
“定位亮红灯了。”
车厢内突兀的一句话如坠入水中的肥皂泡,奇异地融化在风流里。
啪——
车窗外露出光怪陆离的射线,隐秘在后座的一人从阴影里破开,径直抓住电子仪表盘上的呼叫器。
“喂,是我嘶啧咂,这里是,哔——滋滋,地点已发现哔哔——”
破风声加重,位于驾驶室的司机瞳孔猝然缩小自针尖大小,把握方向盘的手指不由得颤抖。
“冷静点哈。”
晃悠悠的声音在后背传来,对比发号施令的第一位那番沉着,这位嗓音的主人好似才睡醒,嘴里还含着呓语般的慵懒。
“你醒了,你的下一步准备呢?”
“你问我啊?”
那位嘟嘟囔囔道:“撞过去呗。”
驾驶员大骇,侧过头望向副驾驶的方位,被扎疼般飞快地挑高眉毛,移开视线。
黑影将呼叫器扣回原位,后座适时传来悉悉索索,类似于甲壳拖拽的声音。
驾驶员心里止不住打鼓,余光中充满大片红光,他欲盖弥彰地按下前额的帽檐,借着这个动作看向车内后视镜。恰逢这时,清苦的艾叶气味从他的头顶传来,竹节摩擦的咯嗒像是落在路旁的一颗弹珠,无风的车内却感到凉风习习,尤其是后颈隐约能察觉飘渺的呼气。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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