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撑好,您继续吧。”
郑长东听见他闷闷的声音,也没多想,看人撑好了身子,扬手又是几皮带打了下去。
连着三下全都打在臀峰上,沈亭被这火辣辣的疼痛惊懵了,只觉臀峰处好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哗啦啦地流着鲜血。
皮带往下移了半分,依旧是三下全都打在同一个部位,有些重叠的地方遭受反复击打,渐渐泛起了紫砂。
这么一轮过下来,沈亭臀上足足肿了两指高,脸上汗泪交错,胳膊都止不住地打颤。
剩下的几下打在了臀腿上,沈亭疼得有些迷糊,晕晕地想着自己要是把手伸过去,郑长东是不是真的会再翻倍打他一顿。
脑子里还没想明白,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等沈亭清醒过来的时候,左手手腕已经被郑长东抓在手里了。
沈亭吓得冒了一后背的冷汗,身后疼得风吹过都难忍,再挨三十下皮带,他真的会痛晕过去的。
“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先生……主人……您饶了我,不能再挨了,求您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挡了,先生……”沈亭边哭边求,脑子里一片茫然,唯有不挨打的想法不断盘旋,这才发现自己曾经的坚持简直就像个笑话。
郑长东蹙眉,快速地打完最后两下,而后扔了皮带,将整个身子都在发颤的沈亭抱进了怀里。
他随意安抚了两下沈亭,然后伸出手指直接往人后穴周围摸了摸。
果不其然,又湿了。
沈亭身子有些僵,生怕他说出什么浑话,挣扎就要躲开他。
郑长东顺势放开了他,拍了拍他屁股轻声吩咐人站好,然后去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沈亭此刻裤子半褪,头发凌乱,屁股上青紫红肿一片斑驳,站在那里还在偷偷抹眼泪。郑长东走过来,重又扶着他撑回了墙上,而后淡声道:“腿分开。”
沈亭震惊地回头看,却见郑长东手里拿着个电动按摩棒,当即又有无数的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我不要用这个!”
郑长东往伤势较轻的地方给了他一巴掌,“用不用你说了算?腿分开!”
见沈亭不动作,郑长东干脆用脚将人两腿踢开,然后拿着按摩棒的一端,缓慢地插了进去。
沈亭不在发情期,又没有润滑,按摩棒推得颇为吃力,察觉到沈亭无声的抵抗,郑长东蹙紧了眉,仿佛为了惩罚似的,手上一使力将剩在外面的那部分全都推了进去。
沈亭尖叫一声,只觉后穴刺痛过后是满满的酸胀感,他上一次用这玩意儿还是在孕期,那时的屈辱直到现在都不大愿意回忆,如今却被迫以这样的方式记起,眼泪不禁掉得更厉害了。
郑长东抱起他一路走到书房窗户旁边,刚想把他放窗台上,沈亭却像察觉出什么似的,拽着他衣服死活不撒手。
“不要,不要——屁股好疼,后面也疼,不要坐呜……”
书房窗台宽约三十厘米,全都用大理石做成,坐个沈亭绰绰有余。郑长东看人不愿意,半真半假地威胁道,“放手,沈亭,再不放手,我把窗帘拉开了。”
郑家书房窗户外就是院子,此刻拉开帘子,指不定还能看到仆人在修剪草坪。
沈亭一吓,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紧接着就被郑长东按在了冰凉的大理石上。
“啊——”
肿胀不堪的臀肉和冰冷的岩石紧密接触,沈亭一霎那疼得只想跳下来,却又被郑长东按住,不禁哭得更凶了。
郑长东却又在这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原本安静蛰伏的按摩棒突然旋转震动起来,沈亭一愣,一瞬间从未遭受过的巨大侮辱迅速将他吞没,脑子里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如果说孕期的按摩棒主要是扩张使用,郑长东从没给他用过什么带震动的功能,如今却是完完全全的惩罚加情色。沈亭浑身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在难以忍受的侮辱下,甚至完全体会不到快感。
郑长东眼看着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纳罕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低档开关,到底还是关掉了手中的玩具。
后穴的震动缓慢停止,沈亭哭声渐小,郑长东勾起人的脸抹掉了他脸上的泪珠,想要去亲沈亭左颊,却被人给避开。当下也不恼,只是道:“乖乖地坐满二十分钟,敢掉下来,你就把翻倍的那三十皮带补齐。”
郑长东拿了份架子上的报纸,坐到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看了起来,心思却全在对面窗台上的沈亭身上,看着人边哭边抹眼泪,心道他罚沈亭二十分钟,沈亭估计真能给他从头哭到尾。
本来他用按摩棒一是为了羞辱,二也是想着让人稍爽一点减缓下疼痛,没承想沈亭更伤心了,跟发洪水似的在那儿哭。
沈亭喜欢温柔的性爱,郑长东是知道的,平常在床上倒也克制,只是惩罚人时总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得狠点,他自认有分寸,沈亭可不一定这么想。
郑长东耳听得沈亭压抑的哭声,心想着过会儿就把人抱下来,真让沈亭一个人在那儿孤零零地哭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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