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他喝的水呢,他的树根从河里汲取水分,他不想天天喝人家洗澡水啊!
还是兔子好,可丽从来不洗澡。
辛西娅回来看到索恩的脸色,心里充斥着调戏他的快乐。
她娇声道:索恩,我,我的衣服坏了。你有没有衣服借我穿穿。她转了一圈,你看这个布太短啦,只能到膝盖。
索恩结结巴巴说道:你,我,可以送你出去。
想甩开她,没那么容易。从来没有她搞不定的男人,她想起前世的未婚夫,帅气,多金,专一又温柔。她花了四年时间调教好的极品男人,不知道要便宜谁了。
一时心里无限酸楚,泪水自然流了下来。你要让我这般出去让人羞辱吗?
索恩连连摇头。
我是被人追杀进来的。辛西娅垂眸,泪水如珍珠般一颗颗落下,沉着声音说道,你要是不收留我,我还不如死在河里,还能清清白白来,清清白白去。
不不不。索恩吓得说话了,他更不想喝沉尸水啊!
那你愿意收留我了。辛西娅抬起头,楚楚可怜看着他。
目光交错中,社恐的神心中突然有种异样的情愫升起,他别过头,轻轻点了点头。
实在找不到衣服穿,辛西娅只能认命去把那条破烂的裙子给洗了。毕竟她又没学过印度的沙丽怎么穿,一块布都能绑出花来。
她就算是一个直球的肉食系,也不能天天在有兴趣的对象面前裸奔吧,半遮半露是情趣,裸奔是神经病。
更何况,看多了,再美也是大白菜。
索恩看着她要准备把满是泥土,血痕还有不知名虫子被压死汁液的裙子放到河里清洗。他一个瞬移,拦住了她准备下水的手。
看着辛西娅不解的目光,索恩鼓起勇气,这个,这个要喝的。
辛西娅这才知道,合着之前她都在自作多情。他的窘迫不是来自她的风情,而是,她在他喝水的地方洗了澡。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尴尬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我是不是,不该拦住她,看起来,她好像,很不高兴。索恩看着她神采奕奕的眼睛一下子空洞了起来。
要不,洗就洗吧。那个什么虫子,他的根须也喝不到,就当补充蛋白质了,他不喜欢看她哭。他正准备开口。
我去河的下游洗。辛西娅先发声,光着脚带着她的裙子就顺着河流往下走。
她好几天没吃过正经饭了,饥饿和疲惫都攻击着她。她没有出声恳求索恩,只是咬着牙去洗裙子。现在不洗好,明天又没有衣服穿了。
索恩看着少女笨重的脚步,想起他曾在他树根之间生出的小白花。在不可能的地方发芽,是那么坚韧又有生命力。
他生来在这,不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还小的时候他也曾热情招呼过路过的旅人,只不过每一个都被他吓跑了。等他长大些,能在本体周围活动一下的时候,他们将他奉若神明却又饱怀恶意。
直到有人教会了他,读书,吃饭,该如何生活,讲给他听世间百态,那是他在这个林子永远看不到的繁华。
也教会了他,欺骗和离别。
辛西娅是不是,也会和他一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索恩垂下了头,人类都爱好热闹和繁华。谁又能在这里生活上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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