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的伤处又痛又痒,但他极力忍耐,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他身体上的伤痛。
廖远山沉默地望着被细长锁链捆住的释冉,他身上单薄的一层衣物,因为时常承受鞭刑而破破烂烂,露出伤痕累累的躯体,释冉的眼睛不知是被谁蒙着一块黑布,廖远山心想,这倒也好,他看不见我,也省去了彼此的尴尬。
释冉他当然是认识的,他作为薛御的心腹,经常跟在薛御身边驾临北宫,那时候释冉还陪在黎暮辞身边,有时候薛御和黎暮辞在屋内纠缠,就把释冉赶出门外,释冉又气又怒又无奈,只得傻愣愣的站在门口,一声不吭,廖远山有时候坐在屋顶上,看着底下像一尊雕像一样站着不动的释冉,只觉得这人有点呆。
有一次薛御在里头和黎暮辞打了起来,释冉冲进去想要帮黎暮辞,廖远山当然不可能看着释冉对薛御动手,薛御和黎暮辞打架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释冉冲进去算什么回事。他闪身入内,三两下便制住了释冉的攻势,把他拖了出来。
释冉怒视他:“你放手!我要杀了薛御这畜生!”
廖远山冷静地将他的手折断,淡淡地道:“你连我都打不过,更不是主上的对手。”
释冉忍着手被折断的疼痛,嘲讽道:“你还真是薛御身边一条忠心的狗,帮着他助纣为虐,你们会下地狱的!”
廖远山面无表情:“哦,那就下地狱好了,我无所谓。”他扯过释冉那只折断的手,说道:“你与其耍嘴皮子功夫,不如好好精进武艺,你看你,我只是轻轻碰一下,你的手就断了,就你这样不堪一击,还想保护黎妃?”
释冉涨红了脸,羞愧难当,自己确实武艺不精,轻易就被廖远山给折服了,他应该更加勤学苦练,有朝一日,他一定能杀了薛御为黎家报仇。
廖远山心下叹气,怎么感觉这小孩有点傻乎乎的,他将对方的手拿起来,用着祖传的手法,又将释冉那条断臂推回了原处,接了上去。
释冉惊呆了,还能这样的吗,这廖远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确实厉害啊!
后来薛御下令将释冉关到水牢里受刑,也是廖远山亲自降服释冉押来别院的,其他侍卫已经不是释冉的对手了。
释冉没有再见过廖远山,平时薛御带黎暮辞来看他和老夫人时,廖远山从未出现过,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每次来别院,当薛御带着黎暮辞离开的时候,廖远山都会到水牢里来看他一眼。
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这个有点呆有点倔的小孩特别好玩。
如今,薛御的一道命令,令廖远山觉得有些尴尬,他进退两难,暗卫一生都对主人忠心耿耿,视死如归,薛御如果让他去杀人甚至去送死,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让他把这小子给‘办’了,廖远山觉得薛御大概又是没过脑子随口下的命令。
空气在二人之间仿佛凝固了,释冉沉默不语,廖远山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又不能违背薛御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将释冉一把扯进怀中。
释冉浑身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反正都是受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廖远山闭了闭眼,索性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释冉一个激灵想要反抗,但是他此时没有内力,手又被细链锁着,只能垂下双手,任由对方动作。
廖远山的手指带着习武之人常有的厚茧,他的手摸索到释冉的屁股上,粗粝的茧子擦过释冉臀瓣的肉,引来对方一阵哆嗦。
“应该先扩张吧……”廖远山心里想着,他的手指试探性地插入释冉的后穴里,但是只入了一个指节,根本就进不去,对方不配合,紧缩着屁眼,抗拒异物的入侵。
廖远山无奈,只得低声道:“放松。”
释冉不作声,但也不配合,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廖远山无法,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低头打量着他下面的小穴,没有被入侵过的后穴,依然还是粉嫩的颜色,由于紧张,小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开合翕张,看起来有几分惹人怜爱。
他戳进去两根手指,慢慢地往里推,这次由于姿势的变化,小穴放松了不少,进入得顺利了,不一会儿便吞进了这两个手指。
廖远山在他的后穴里轻轻抽动着,观察对方的表情,释冉只是紧抿着唇,鼻子里有几丝细微的哼哼,廖远山俯下身去,叼住他一处乳首,含在嘴中吮吸起来。
他舔弄着眼前那红色的果实,释冉因为双手被缚,只得反射性地抬起了身子,却反而令自己更往前送去。
廖远山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乳尖,小心的摩挲起来。因为他的玩弄而异常敏感的乳头顿时挺立起来,绽放出如花朵般鲜艳的红色。
释冉咬了咬下唇,哑声道:“别…………别这样…………”
敏感的乳粒被如此舔舐,释冉渐渐地觉得浑身燥热,血液似乎都汇聚到身下一处,他想用手去遮住自己令人害羞的反应,但他的手被细链束缚着,行动不便,无奈之下,他只能下意识地屈起腿,但他的动作却令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廖远山生出一股燥热。
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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