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着。
毓汐倒也没有反驳,抬着虚软的腰身从炮机上下来,坐到床上拿着手机放到自己的腿间。毓汐高潮的时候整根阴茎都被含在穴里,这会儿抽出来江杉林才看清那上面裹满了湿淋淋的屄水,多到一漱漱的往下直淌,方才的高潮竟是里外齐喷,可见这幅身子是有多么的骚浪敏感。
江杉林一边极快的撸着柱身碾擦龟头,一边红着眼睛盯着毓汐刚刚高潮过,还在小幅度翕张的屄口。被玩弄到肿胀的唇瓣外翻着,洇着嫣红的熟色和黏腻的水液,隐约间还能看见一点儿因为被摩擦的太过而鼓出来的壁肉,整个外阴尽是一副被玩弄太过的颓靡残艳之色,就是还差那么一点儿精液的浇灌。
江杉林射了自己满手之后边擦边觉得意犹未尽,这样绰约袅娜,合该给男人消遣狠干的身体只能看却吃不到实属难受,虽然身体上爽了,心里却越发觉得渴望,偏偏这身体的主人还是个自己掌控不了的,竟是连张口索求也不能,千言万语的希冀张口也只能是遗憾的口嗨。
“你这身子比几年前骚多了,”江杉林的语气略有酸意,“这几年没少和男人睡啊。”
“对啊,不多睡点儿男人人生是会有缺憾的。”毓汐把冲着天花板拍了半天的手机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脸,语气坦然,他大概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但面上却仍然是尚未散尽的春情。
江杉林看着毓汐令人沉溺的面庞,本就昳丽异常的容色在高潮之后更显醉人的妖冶妍态。莲目横秋水,峰眉似春山,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春情吐面,明珠点绛唇,全然让人挪不开眼。
“谢谢,今晚很爽,”江杉林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液,他很想多说点什么,却最终只能言尽于此,“没事的话我挂了。”
“等下,”毓汐在隔着手机屏幕喊住了江杉林,垂眸拿着另外一个手机似乎在翻找着什么,最终轻笑一声又看回来,眼波缱绻如丝,“你要来我这儿当面开黑吗,周六晚上我有空。”
毓汐其实最近都没怎么和男人上床,做生意的和当官的日理万机,最近都没有点他的牌子;组里的小孩感觉像是建了个群,但凡他找了一个,另外的也能互通有无,邀宠似的凑上来,白天在片场里抽着空的嘘寒问暖,晚上也非要缠着来上一发,搞得毓汐烦不胜烦,干脆一个也不找了;李文兵倒是睡了几次,但是这几年用的实在太多,也没什么新意。江杉林这会儿凑上来可谓是正逢时宜,恰似瞌睡来了递枕头。
毓汐和江杉林以普通朋友处之也有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主动邀约过,这次突然发出邀请,让江杉林有一种夹岸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感觉,这几天上班都格外有干劲。这个圈子里混的人没有谁不会来事的,江杉林想着自己从前追求毓汐的时候每次都会带上一捧蓝玫瑰,这次当然也不能空着手。所谓买卖不成情意在,肉体上的情意也是情意,玫瑰自然还是要的,但颜色总得换一换,遂在网上一通翻找,下单了一盒金玫瑰,既有情意也算招财,总是不会错的。
江杉林周六到的时候毓汐正在奋战,是他的助理给江杉林开的门指的路,甚至在敲他房间门的时候人也没有出来,只是在里面喊了一句门没锁。江杉林进门之后毓汐也没有回头,只顾着把机械键盘敲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可见战况焦灼。江杉林本来是想把玫瑰亲手送给毓汐的,但眼下这个情况也实在不太合适,于是只是放在了门口的墙边,自己走了过去。
凑近一看这局果然是要gg了,毓汐一通操作还是被杀的呼呼掉血,却也依旧没有放弃,飞速瞥了一眼江杉林之后语气倒还算平静,“你等我打完这把,你带电脑了吗?没带你用我的笔记本。”
“我带了。”
毓汐的卧室很大,他用的桌子是电动升降的款式,旁边还有另外一张普通的木桌,江杉林走过去给自己的电脑收拾出了一个位置。虽然知道对方邀约的目的,但江杉林还是带上了自己的电脑,毕竟毓汐表面上说的只是一起打游戏,自己的面子工程自然也要做好,不然空着手一副理直气壮就是来操屄的样,实在是不大好看。
江杉林倒也的确很有耐心,陪毓汐玩了两把倒是一点儿不划水,甚至第二把还拿了个vp。第三把打到一半的时候毓汐的手机来了通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毓汐戴上耳机接了起来。江杉林不知道给毓汐打电话的人是谁,但他可以肯定,这人比自己重要太多,让毓汐在战局紧张的时候也能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接起他的电话。
“你今天怎么有空啦?”毓汐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却又带着一点撒娇意味的甜蜜,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和这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我有好好吃饭啊,最近都长秤了,不信你问依晨和雯雯,”江杉林转头看向毓汐,果然见他弯起嘴角并不自知的微笑着,大概为电话那端的关心而开心着,“中药也喝了没吃腥辣的东西,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啊,这么关心就过来看我啊。”
打电话过来的是刘瑞丰,年头各种会很多,要做各种画饼工作和上头要求的形式主义,根本不得空来看毓汐,只能隔三岔五的打来慰问电话,问问他如珠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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