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说这些。”
她什么都不说。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眼力见,”徐溪拧开瓶子喝了口水,“我的确是alpha,今天开拍前我也和她见了,但是没有想害她的意思,我只是单纯好奇,能标记你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那你应该直接来找我……”祁佑强压怒火,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
“找你?你真的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徐溪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语气还是很轻松,“那你有发现她的信息素变淡了吗?”
“不可能,我们一起时从来没有……”
她的信息素变淡?和他在一起时明明都很强烈的,怎么会变淡?
“那你们不在一起时呢?”
祁佑张了张嘴,忽然发现他无法斩钉截铁地说出没有这个答案。
因为他没有在意过,他对陈苏素的印象好像都只在需要她信息素的时候,但那样的时候,信息素不可能会变淡。
手机铃声打破了令人尴尬的沉默,经纪人终于来了电话。
“阿佑,你知道陈苏素是alpha吗?”
***********
祁佑站在病房外面,迟迟没有开门,透过门上的玻璃就能看到屋里病床上的陈苏素,她还没醒,脸色很差,嘴唇也没有血色,盖在身上的被子几乎看不出明显地隆起。
她瘦了很多。
经纪人站在他旁边,不住地摇头晃脑,“我们居然都被这个女人骗了,她竟然是个alpha,等她醒了赶紧辞了她,你说这不是欺骗吗,给咱找了多大的麻烦……”
“不好意思让一下,该换药了。”身后护士的声音响了起来,经纪人和祁佑挪开了位置,护士开门走进病房,熟练地给她更换输液的药袋。
“而且听那个医生说她这是得了什么本能易感,这个病本来是因为受自己的oga影响,易感期过于频繁,但之前我看她简历写着未婚,你说她不会是在外面找那种不三不四的oga染上的脏病啊……”
“哥。”祁佑加重语气打断了经纪人,他带着帽子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狭长的眼睛微眯,警告的意味直达眼底。
护士把陈苏素的手臂抬起来,阳光照在细瘦的手臂上,深浅不一的伤痕格外明显。
这是……
祁佑心口猛地一滞,推开门闯了进去,不顾护士的惊叫,他一把抓住陈苏素的手腕。
插着输液针管的手腕上深粉浅粉的疤痕长短不一,有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有些还只是刚刚愈合的嫩肉。
再熟悉不过的伤痕。
怎么会……
针管已经开始渗血。
“这位先生您放手!”
祁佑后退了两步,那天淡淡的血腥味和几年前的场景慢慢重合。
“阿佑!你这是干什么?”经纪人冲进来看到陈苏素的手腕,立刻明白了。
“先把他请出去!”
祁佑被推搡着赶出了病房,毕竟是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经纪人牵制起来有点吃力,他使劲推了祁佑一把:“你先冷静一下!”
“我要进去,我有事情问她。”祁佑甩开经纪人的手,不由分说又要往里闯,经纪人眼疾手快拦住了他。
“她不是青远,她也没有死,你先冷静冷静好吗?”
听到“青远”的名字,祁佑挣扎的身体停了下来。
这是多久,没有听到他的名字了。
“啪!”
一个年长点的护士打开了门,没好气道:“吵什么吵,我这是医院,不是菜市场!再给我闹,我就叫保安给你们赶出去!”
祁佑眼眶发紧,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他又站了会儿,转身大步离开了医院。
保姆车飞速驶在道路上。
“你今天太冲动了,虽然我知道什么原因,”经纪人侧着身子教育祁佑,“但凡有人认出你,你就又得上回热搜,还嫌黑词条不够多啊。”
“对不起啊哥,”祁佑把头靠在车窗上,“我以为我已经过去了。”
“没想到居然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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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苏素睡了两天,终于转醒。她浑身都疼,身子骨像散了架一样,不过好在腺体那边倒是没什么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信息素。
“你怎么样?”祁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陈苏素转过头去,他正在床边削苹果,长长的苹果皮掉在饭盒盖上,非常完整。
陈苏素张了张嘴,长时间没有进水,嗓子干哑几乎发不出声。
“喝点水吧。”祁佑放下苹果,熟练地把床摇了起来,又给她拿了杯水,慢慢喂给她,看着她喝完水,他就又坐回去削苹果。
陈苏素看着他手上的水果刀纷飞,苹果块被削成了兔子的形状,他把兔子苹果放到饭盒里,陈苏素才发现,饭盒里居然坐了好几排小兔子。
“要吃吗?”祁佑把刀擦干净,套上刀套,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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