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疼痛才像找不到信号的蓝牙一样断线。
陈苏素躺在床上翻看手机,她没接到祁佑助理的送饭电话,助理就发短信告诉她饭放楼底下了。
那祁佑送来的是……?
不过她现在没有吃饭的心情,虽然腺体疼痛缓解了,但易感期的表现还是很强烈,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决定下午再去趟诊所。
“……你这症状,”医生推了推眼镜,“听过本能易感吗?”
“本能易感?”陈苏素第一次听说,“这是什么病?”
“应该算一种心理疾病,指由于病人长时间压抑生理需求导致身体自主反应,在面对心仪的oga时自动进入求偶状态,是一种假性易感的代偿行为,如果对方处在发情期,那么病人也会进入易感期。”
“所以你有喜欢的oga吗?”
喜欢?
陈苏素摇了摇头,她和祁佑的畸形关系,跟喜欢差的太远了,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的易感期都是最近才刚出现的。”
“最近?周围有oga?”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医生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不要小看身体的依赖。”
陈苏素两手空空地回到酒店,刚才她问医生这个病要吃点什么药,医生居然告诉她无法用药物治疗,他说想要治疗,只能选择标记影响她的oga或者……
远离他。
这个明显不可能。
她立刻否决了后面这个方案,她要还钱,也需要这份工作,直接走人不现实。
身体上远离不可能,但可以在思想上远离,只要脑子不想,应该就不会触发这个什么本能易感的机制。
陈苏素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最终在天亮前决定了这个精神胜利法。
第二天一上班,经纪人看着她硕大的黑眼圈,担心道:“伤口恢复的不太好?”
陈苏素拍了拍经纪人,表示她已经大好,让他不用担心,听到这个话,经纪人看上去放心了一些,然后又把她拉到一边。
“你最近在祁佑边上时多注意一下。”
“注意什么?”陈苏素不明就里,但经纪人看上去有点忧心忡忡,“还有黑粉?”
“不是……”经纪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据实以告,“我怀疑祁佑恋爱了。”
这下换成陈苏素惊讶了。
“什么?”
“这段时间我就觉得不太对,之前他让你吃他饭,我还怀疑过你俩,但你首先不是alpha,而且我看你出这事以后,他也没有特别……我不是说他不担心啊,但是男女那种担心肯定不太一样的……反正总之我觉得你们应该没什么了。”
经纪人有点尴尬,但陈苏素没什么反应,仍旧是一个倾听者的模样,于是经纪人就接着往下说,“但他昨天回来我就感觉不对,他中午的时候拿着饭盒就跑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但回来时他身上alpha的味道特别明显,我一个beta按理说基本不会闻到味道,我都能感觉到那种alpha的……压力吧,而且他昨天回来时嘴也肿了,妆也花了,饭盒也没带回来,一看就是干过什么……”
陈苏素想起自己酒店房间的桌子上静静呆着的三层饭盒。
一片迷之安静后,她听到自己的嘴里冒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回答。
“是不是跟alpha打架了?”
“打架能给嘴打肿了?”经纪人一百个不信,“他那个肿的样子一看就是……”
“是什么?”陈苏素问道,她的脑子里浮现出祁佑被她压在身下时,从嘴唇晕染出去的薄红,和被舔上去的水光。
好像的确挺明显的……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经纪人看她的表情震惊中带着怀疑,“你这岁数也不小了,没有过这方面……”
“曲老师!”小助理连跑带颠地赶了过来,“宣发那边找你!”
“行我知道了,”经纪人止住了刚才的对话,又说起最开始的话题,“反正你最近盯他紧点,有什么事及时向我汇报啊!”
陈苏素看着经纪人远去的背影,伸手把脖子上的抑制贴揭开了一个小角,由于她思想没控制住,她的腺体又开始隐痛。
“听见了吗?”陈苏素找个地方坐下,朝着空气喊话,“你经纪人已经怀疑你了。”
“但你不是跟他说我是跟alpha打架的吗?”祁佑从旁边的柱子后面跳了出来,他心情又很好,“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只要有她的信息素,他的状态就很好,只有她不太好而已。
但她说不出口。
陈苏素叹了口气,她看着面前的人,狭长的狐狸眼闪闪发亮,没有管理的嘴角因微笑牵起的褶皱,在单薄戏服下被寒风冻红的鼻尖,只有喷了发胶的头发还坚挺地保持着形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甚至比舞台上的完美偶像美的更具象生动。
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在祁佑演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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