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偷奸耍滑好还是蠢笨无知好?武功武功不行,脑子脑子有病,她也就撒撒娇哄茹灵开心行。”
“也算是种本事。”
“……”
“……”
地牢里的风铃儿疼到失神,之后的话语已然听不清了,但是弈清话里的不屑她却是记得牢牢的。
那时的他为了越茹灵对她很好,好吃好玩的都会想着她一份,她虽然不喜欢弈清,却也会看在他有这份心的份上给他出谋划策。
哪能想到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说她蠢笨无知真是说的太对了,她向来识人不清。
思绪万千,惹得风铃儿心头烦躁,她实是不想再看见这人的嘴脸,双腿夹紧马肚,鞭子一扬,也不等师姐他们,先行前进了。
弈清眯了眯眼,那一瞬似被看透的怪异让他心下微沉,随即低笑,暗道想太多。
扯过缰绳,与越茹灵同行。
强忍着身体不适,风铃儿为了让自己清醒,咬破了下唇,身体像打碎又重组一样难受。
好在城镇确实不远,行了小半个时辰就瞧见了城墙的影子。
到了城门前她下马步行,踉踉跄跄的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孩童。
一旁同样排队进城的大婶是个自来熟的,见风铃儿模样好看,就忍不住搭话。
“姑娘,你来这儿奔亲戚啊?”
风铃儿一愣,察觉到是到同她讲话,眼睛笑的眯了缝,“不是的,大姐,我去灵川那头,路过这儿歇个脚。”
这位大婶背着大包小裹,虽然没穿绫罗绸缎,却也不是粗布麻衣,想来家里并不拮据,她的手边还跟着约七八岁的小孩,也背着小包袱,怯怯的拉着大婶的裙边,是个害羞的小男孩。
“大姐呢?是来这做生意的?”
“哎呦。”大婶笑呵呵的一手捂着嘴,一手摆了摆,“我哪有那本事啊,是我家那口子在城里开了个汤面铺子,这不许久没见了,我来给他送点体己物。”
家常的聊天,让风铃儿放松下来,她嘴角的笑意加深:“大哥真是好福气,能娶到这么贤惠的妻子。”
“哎呦,姑娘的嘴是真甜啊,不知姑娘年芳几何啊?可有婚配?”大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风铃儿无奈的笑着,大抵与长辈聊天永远脱不开婚姻嫁娶的话题。
“尚…”
“玲儿。”周或走上前,摸了摸风铃儿的秀发,“你怎地不等我呢。”
大婶在一旁笑着:“哎呀呀,原来姑娘有家室了,看来是我多嘴了,这位公子可真俊俏,两位可真是郎才女貌啊。”
风铃儿躲开周或的手,急着要澄清:“大姐,并不…”
周或顺势握住风铃儿的手:“铃儿,看前面,要进城了。”
风铃儿抬头,果然已经到了城门下,再一扭头,刚刚的大婶也不见了。
她气极,甩开周或的手:“师兄还是唤我师妹为好。”
免得旁人误会,她还能省两句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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