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摇头,替她将手机和耳机放好,然后走出内室,将套房内所有灯光调到休息适宜的亮度,自己准备在外头的沙发上将就一晚。
第二天一早鹿惊棠是被尿意憋醒的,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洗手间冲去,没来得及注意沙发上的不明物体。
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才看到睡在沙发上的人,她亦步亦趋的走过去,傅南屿还在睡,他个子高大,沙发再怎么宽敞,睡起来始终没有床舒服,这一点从他睡着了还皱着的眉头看得出来。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鹿惊棠看他只穿了衬衫睡,外套不知道哪去了,想找东西给他盖又找不到,想拿抱枕勉强一下,抱枕刚往人肚子一放,就滑了下来。
于是她又回了屋,把自己的被子抱了出来,为了不让自己沾染在被子上的体温和气味玷污到纯洁的男主,她还特地翻个面才给人给人盖上。
在鹿惊棠拿被子把人盖得跟蚕蛹一样密不透风的时候 ,傅南屿醒了。
鹿惊棠正半蹲着哼哧哼哧的将被子外侧往人身下塞,傅南屿就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漆黑的瞳眸露了出来,视线跟她对个正着。
傅南屿半眯着眼看她,见她尴尬,伸手捏住她的脸蛋,在她耳边落下一声笑,道:“哪来的小地鼠?”
“唔…哥……”鹿惊棠被捏成金鱼嘴,说话都说不清了。
傅南屿松开她,见她脸上瞬间多了两道很明显的手指印,像被人蹂躏过似的。
鹿惊棠跟揉面团一样狂揉被捏得发麻的脸,眼神有些怨念,看来男主也是个坏蛋,自己好心帮他盖被子,竟然捏她,还说她是老鼠,可恶啊!
傅南屿看了她一会,便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看着鹿惊棠什么都没说转身往里面走,他都有些茫然了,他也没用多大劲,怎么她脸能红成那样?
殊不知男生和女生力量差距是很大,何况傅南屿这种常年锻炼,热爱极限运动,几百斤重的机车都能稳稳扛起的人,他的重和鹿惊棠的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
鹿惊棠刚拿到自己的手机,就看到手机转账来信,看到那一串零她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账号9710向您汇款2000000】
正所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可惜她不是廉者,她是忍者!
为了钱一切皆可忍的忍者!
她心跳扑通扑通跳,捧着手机走出去,双眼亮闪闪的看着傅南屿,“大哥,我给您倒杯水吧?”
傅南屿笑:“不必,累着您我怕还要额外再支付一笔药费。”
鹿惊棠嘿嘿傻笑,走过去,凑近对方,“大哥,我睡不着了,要不你去里头床上再躺会。”
傅南屿犹豫了一下。
“大哥你自己是老板,偶尔迟到又怎么了!也没人敢说你的不对,我们这么大的公司老板,晚点上班怎么了!”鹿惊棠边说边拿手在半空中比划,画了好大一个圆。
傅南屿都被她逗笑,眼睫垂下,眉眼间染着笑意,他轻拍了拍鹿惊棠的头,嗓音清冷,“行了,我再去睡会,你老实待着,一会陈妈送早饭过来。”
鹿惊棠只是建议,没想到他真要睡,她有些惊讶,随即提出疑惑:“大哥你不是霸总吗?霸总不应该精力充沛,不需要睡眠,即使一天只睡两个小时,依旧能一大早起来绕着自己的千亩别墅跑几十公里不带喘气的那种吗?”
傅南屿热辣毒评:“那不是霸总,那是精神衰弱患者。”
鹿惊棠:“……”
没欺负她
坐着无聊,也不太想玩手机,鹿惊棠在高级病房的会客厅和办公区来回逛了逛,越逛越觉得心塞。
住个院都跟度假一样,套房里不只有睡觉的房间,还有厨房,办公区,会客厅,甚至连衣帽间都有,这跟酒店有什么区别。
突然,她又发现了一个神秘区域,在会客厅的左侧,有一扇透明的门,她轻轻拉开玻璃门,走出去发现外面是一个小型花园,花坛里种满了各种昂贵的花草。
鹿惊棠膝盖发软,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卧槽了一声,这这这…这也太奢侈了吧,有钱人的世界太魔幻了,过去她一个月挣5000块还得交税的日子算什么?
算她倒霉吗?
所以过着这种好日子,原主之前整天在不满什么?
鹿惊棠浑浑噩噩在花园逛了一会,直到听到病房里传来几道说话声,她才返了回去。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站在病房内室门口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主动去叫醒傅南屿,傅家可是他们医院最大的股东。
“病人去哪了?”
“不知道。”
“我们一会再来?”几人低声耳语,正商量着对策,就看到穿着病服的鹿惊棠从外面回来。
鹿惊棠:“……”
完了,她大哥这下要美名远扬,给妹妹守夜,结果自己睡病床,不管病人死活。
医生检查完,建议她再住两天院,等伤口彻底恢复再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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