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的光刃和我们不一样?”
唐鸣钦旁边的红裙女子艳羡的看着君照玲。
“对啊,”另一个青衣男子也郁闷的开头,“怎么她的光剑看起来比我的厉害?”
第四位直接看向侯长老道:“我也想要金色的。”
侯长老:“……”
他看着君照玲的金色光刃,嘴唇动了动:“她只是光刃的色泽和你们不同,本质上无其他区别。”
第三个男子看向君照玲:“君师妹,我看你对光剑似无太大兴趣,不如你我互换一下?”
君照玲想也不想:“不行。”
夹在他们中间的剑修看着侯长老:“侯长老,凭什么君照玲是特殊的,我也想要金色光剑。”
侯舜:“……”
君照玲:“我随便拿的,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
第二个红裙女子拔出剑:“来打一架,赢了的拿金色剑。”
第三个青衣男子十分赞同:“算我一个!”
底下众人也吱哇喊着要加入。
侯舜黑着脸,指着他们:“先把光剑都交上来,我回头换一样的给你们。”
五人齐齐后退一步。
“要交只用君照玲一个人交吧。”青衣男子道,“只有她的特别。”
君照玲剜一眼隔壁:“凭什么!”
唐鸣钦默默的看了一会,拿起灵牒,给远在炼器坊的光剑制造者发消息。
剑峰—唐鸣钦:“原来光剑是可以挑颜色的吗?”
剑峰—唐鸣钦:“亓师妹,噬魄剑喜欢我平日穿深蓝色的衣服,我想要深蓝色的光刃。”
唐鸣钦发来消息的时候, 亓妙正在挨训。
她不太会炼制正经弓器的事还是暴露了。
炼器屋内,赵琼从中规中矩的普通弓器上移开视线,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这弓器的炼制者, 语气难以捉摸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
亓妙小幅度的摇了摇脑袋。
少女鸦黑色的眼睫轻轻颤动,嘴角微微抿起, 乖巧的小脸脆弱又无助。
赵琼眉头轻蹙,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难以骂下去。
习蛟本来是坐在一边看好戏, 看到赵琼这高高举起竹板却又轻轻落下的举动,便对赵琼摆出一副“我来”的姿态, 转身对亓妙道:“我明白了,你不擅长做正常的弓器, 所以是耍了点小聪明,把小考的弓箭做成了那副奇怪的模样?”
亓妙老实的点了一下头,“长老我错了。”
习蛟好些年没遇到这么‘听话’的弟子了,愣了一下, 又敲了敲亓妙面前的桌案,压迫感十足道:“你上次不是很能言善辩吗?”
亓妙眨了一下眼睛,小声道:“上回您和赵长老也没要我当场重考呀。”
“……”
习蛟气笑了。
同样围观的兰雪靖悠悠道:“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他无畏的迎上两双怒目, 好奇道:“你们既当时察觉不对,为何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
这可不是这两位的作风。
习蛟和赵琼语塞。
因为他们当时被亓妙那‘火箭’一击所展现的、可达化神期的威力震得目瞪口呆, 哪还想得起来别的事。
静默片刻, 赵琼点着亓妙脑袋:“这几日你别在外面晃悠, 给我将基础灵器都炼通透了再走。”
亓妙忙说“好”。
只要不收回她的甲等评分和十万灵石,什么都好说。
习蛟坐回兰雪靖身边,与他嘀咕:“你们是不是对亓妙太宽容了一点?”
兰雪靖笑了笑:“不然依你之言,怎么罚她?”
习蛟思索几秒:“关禁闭或者罚去矿脉干活之类的?”
兰雪靖看向习蛟, 由衷赞叹他的大胆言论:“你要真这么做,今晚咱们炼器坊就会被其他几家围得水泄不通,然后逼问你这是在惩罚亓妙,还是在折磨等待亓妙还钱的他们?”
习蛟:“……”
亓妙再次惨遭留堂,被长老们逮着教了两个时辰,终于抱着繁重的课业踏出了炼器坊。
亓妙嗅到外面新鲜空气,有种重获新生的庆幸,系了一根红绳挂在她灵牒上的双一,也发出一声心悸的叹息。
“好难。”
亓妙赞同的点头。
她召来灵兽,吹着微风从天上飘,一边打开灵牒,想问问侯长老光剑的情况,然后率先看到了唐鸣钦的消息。
亓妙立即将其他事抛在脑后,她坐直身体,亮晶晶的和双一道:“双一,有用诶,唐师兄问我可否做深蓝光色的光剑。”
双一闻言,得意起来:“那当然——没人能逃过营销手段。”
亓妙捧场的夸它两句,然后发消息告诉唐鸣钦她刚刚忙完,接着道:“唐师兄,异色光剑需要定制的。”
唐鸣钦似守在灵牒边,他消息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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