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醒你就不见了!”语气十分跋扈骄纵,小嘴一张就是说,也不管整个虫族都能听见。
&esp;&esp;整个军事法庭都寂静了,在台上讲着话的辩证发言人都愣住了。
&esp;&esp;有人忍不住看向领主,心里嘀咕着,这王夫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esp;&esp;又感叹小虫母的声音怎么那么软…
&esp;&esp;刚睡醒就撒娇…是个娇气宝宝呢…
&esp;&esp;领主猛地起身,做作无奈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战争勋章繁多如星辰挂满他的胸前,他恶劣地扬起嘴角炫耀:“虫母很依赖我,很抱歉了各位,本次法案我不参与投票,我得回去陪她了。”
&esp;&esp;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一众虫。
&esp;&esp;领主从早上起就一直没怎么工作,闭着眼睛一直在探知精神网,等着小虫母醒来自己来喊他,可算让他等到了。
&esp;&esp;小虫母笨笨的,还分不清群体链接和单体链接,在群体精神网喊出的瞬间,让领主瞬间舒爽到疯。
&esp;&esp;现在全虫族都知道小虫母依赖自己!
&esp;&esp;(22)
&esp;&esp;王嗣将会继承父亲的王夫资格,若是有同胞兄弟,便也要进行竞争去夺得那唯一的位置。
&esp;&esp;他们会代替父亲们继续爱她。
&esp;&esp;但妈妈不知从什么开始学会撒谎了,还是那些对妈妈言听计从的父亲们根本不在乎她的小心思,一直不去戳穿她。
&esp;&esp;王嗣们各有各的想法。
&esp;&esp;但他们比父亲们更加强势,更暴虐。
&esp;&esp;继承了不同的父亲的强大基因,又在虫母血脉的催化下,进化成了更加完美的虫族。
&esp;&esp;他们对她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刻入骨髓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esp;&esp;他们不会轻信妈妈说的任何一句话,也许是怨恨她连他们的名字都记不清。
&esp;&esp;那么多的王嗣,他们争夺厮杀了那么多年,终于能够跪在妈妈的床边爱她,可妈妈居然记不清他们的名字。
&esp;&esp;这让坚信着自己是妈妈最爱的孩子的王嗣难以接受。
&esp;&esp;于是他们的手段更加多样严厉。
&esp;&esp;薪薪犯了错,就要被自己的儿子们压住跪在床上,被迫抬起小屁股,雪白的大腿微微颤抖,大掌用力落在她细嫩的臀肉上。
&esp;&esp;“啪!”
&esp;&esp;薪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可怜兮兮地呻吟,娇嫩臀肉立刻浮现红色的掌印,她委屈地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跑。
&esp;&esp;“妈妈,别躲,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esp;&esp;薪薪扭过头,圆眼里全是不服,和被儿子打屁股的羞耻委屈:“我没做错!你不能打我!我是妈妈!”
&esp;&esp;男人轻笑摸着她被打红的小屁股,仿佛缓解安抚,大掌却再次再次落下,连续几下,妈妈的身体就被打得颤抖。
&esp;&esp;一开始还在不服气的狡辩,到最后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esp;&esp;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抽泣,修长的手指温柔坚定地抚过前几日被操红肿的小穴,然后缓缓覆上去,没有直接拍打。
&esp;&esp;而是用指尖摩挲着阴蒂和嫩肉,看似温柔的触碰,却带着一种近乎沉重的控制感。
&esp;&esp;“妈妈,小穴痒不痒?流了好多水。”
&esp;&esp;“小妈妈好骚,怎么被儿子打几下就流水了?”
&esp;&esp;“骚宝宝喜欢被打?”
&esp;&esp;薪薪一听就急得快哭出来了,但她根本阻止不了,只能被男人的大掌调情般地拍打小穴。
&esp;&esp;大掌落下,她的穴口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男人的指尖,被儿子打小穴的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全身都发软。
&esp;&esp;“啊……嗯……”她低声嘤咛喘息,小穴越发湿滑。
&esp;&esp;有人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带着狂热的呼吸,贪婪地盯着她溢出爱液的穴口,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将脸埋进去,灵活温热的舌头舔舐,吸吮她的穴口,插进去感受被妈妈紧夹舌头的快乐。
&esp;&esp;精准找到她的敏感处,反复顶弄插入,将流出的爱液尽数吞入,让张开双腿呻吟尖叫的妈妈瞬间高潮。
&esp;&esp;“小宝宝舒服吗?嫩肉都露出来了,老公要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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