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青年的前?身,不论?是?那纤长?的脖颈,还是?伶仃锁骨, 抑或是?紧实结实的胸腹,红霞遍身。
鲜明的咬痕犹如湖中涟漪, 层层叠叠地荡开,甚至透白的耳廓也不例外, 前?胸尤甚。
榻上的柳惊绝仿佛疲惫极了, 淡蹙着一双墨眉,纵使被她这般突兀推开, 也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
仍沉沉地睡着。
见此情景,姜轻霄神情不免一怔, 少顷,无数记忆纷至沓来。
她想起了灵台中发生的一切,包括自己是?如何强迫青年与自己神交的。
又如何在此过程中恢复理智的。
又又如何在秦子凝她们离开后,忍受不了无定丹的强烈副作用,将对方重新压在榻上的
他有过反抗吗?
姜轻霄记不清了。
只?清晰地记得青年哭得透红的那双柳眼,还有最后微弱如同猫叫般的泣求声。
【妻主。】
【妻主】
想到?这儿,女人用力地闭了闭眼,随后无声叹了口气?,朝柳惊绝的方向缓缓抬起了手。
魄蓝色的灵雾自她掌心源源不断地溢出,将榻上的青年妥帖轻柔地整个包裹了起来。
待瞧见柳惊绝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后,姜轻霄方缓缓收势。
回身最后瞧了青年一眼,她抬步出了擎明殿。
不远处的濮蒙瞧见殿外的结界消失后,当即赶了过去。
“神君!”
她跪地行了一礼后,激动抬头神情关切地望向面前?的女人,“神君可?好些了?”
闻听此言,姜轻霄微微颔首,随后吩咐她去寻两样东西。
待听清女人的要求后,濮蒙神情作一愣,内心虽疑惑不解,可?还是?听话地去了。
“是?!神君。”
正逢初夏,垂丝海棠开得正盛,粉白浅淡的花朵挂满了枝头,微风一吹,簌簌如雪落。
一袭浅岫色云衣的女人独坐在花下,正望着远处的天空兀自怔神。
待到?秦子凝在常酝那得了消息,匆忙赶过来时,恰好瞧见这一幕。
“轻霄。”
她轻唤出声,凤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姜轻霄闻言,转头看向她唇角微扬,浅声道了句,“来了。”
秦子凝点了点头,随即走过去坐在了她对面,视线在她身上下左右地环绕着,不住打量。
见此情景,女人信手为好友斟了盏茶,温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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