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字还没说出口,老霍斯廷斯就在霍骁北注视下闭上了嘴,“我知道的威廉,一年时间不能喝酒。”
天津卫和北京有直达的火车,是最近刚通的铁路。
老霍斯廷斯说道:“我们还要在华国待一段时间,下次来京城可以试一试乘坐火车,你们两个还没坐过吧?”
现如今的华国,铁路建设真正的刚刚起步,除了正在修建中的京奉铁路,只有南方上海周边存在一些洋人私建的短途铁路。
相比铁路的起步,公路的身影几乎还没有出现,在大清叫做官道更合适。
轿车慢悠悠前进,平坦的大路上,骤然出现一棵倒塌的大树。
霍骁北停下车,神情严肃,从座位下抽出两把枪丢给温苒和老霍斯廷斯,“都趴下,不要抬头。”
老霍斯廷斯从瞌睡中惊醒,“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威廉?”
话音刚落,四周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群人,个个手持大刀,为首的几个还有枪!
枪!
老霍斯廷斯心念急转,“是拉萨尔!”
霍骁北放下车窗露出一条缝隙,飞快给子弹上膛,抬手就是一枪。
他抽空回道:“不是。”
拉萨尔家族的主要势力在华国,而华国霍斯廷斯家族只有两家工厂,谁看得上?
子弹射穿眉心,精准地命中一名拿枪的男人。
“是他!”老霍斯廷斯躲在后座,举着胳膊放冷枪,“我看到了他的私生子!”
温苒举着她的药箱做遮挡,也是一枪一个。
后面几辆车反应过来,有枪的打枪,没枪的开车直接撞向那群人。
温苒匆匆一瞥,还看到二哥怒冲冲下车,拎着刀上去刷刷砍了两个人。
不是哥!他们有枪!
霍骁北换上新的弹夹,抬手一枪崩掉一个持枪的劫匪。
掉落的枪被别的劫匪捡起来,一梭子弹从后面的车上射过去,枪重新掉回地上。
温苒百忙之中询问老伯爵,“拉萨尔为什么要杀你?”
老霍斯廷斯也想知道原因啊!
他和拉萨尔还是戏友呢,关系一向不错,两个家族的势力范围也完全不重叠,他为什么要派人杀自己?
霍骁北缩着身体换弹夹,老霍斯廷斯一看干脆把自己的枪给他,欣慰道:“威廉你是个神枪手,你如果从军一定能成为叱咤战场的大将军!”
霍骁北接过枪,把自己的枪扔给他,“帮我换上弹夹。”
话落,又是一梭子子弹打出去。
老霍斯廷斯换好弹夹,闲下来开始回想,“难道之前约瑟夫的堂兄也是拉萨尔杀的?”
1889从闯关东开始2……
什么什么?
约瑟夫的堂兄?
温苒脱口而出问道:“约瑟夫的堂兄也是爵位继承者候选人?”
老霍斯廷斯愣了下,“是的。”
温苒:“……”
这还不明显吗?
温苒一把夺走他换号弹夹的枪,“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约瑟夫的堂兄是约瑟夫杀的!要杀我们的
人也是约瑟夫!”
老霍斯廷斯缓缓瞪大眼睛,懊恼地锤打身下的座椅,“该死的约瑟夫!”
他瞥了眼窗外,“那拉萨尔的私生子怎么解释?他为什么也在这里?”
能有什么解释?
温苒放下药箱,外面几把枪都到了他们的人手里,形势逆转,她回老霍斯廷斯:“约瑟夫和拉萨尔做了交易。”
老霍斯廷斯爬起来坐好,“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拉萨尔的另一个私生子前几年意外身亡,他喝醉酒独自走夜路,被一名华人船工抢劫,死于枪杀,还是他随身携带的左轮手枪。”
正要推门下车的霍骁北:“……”
好熟悉的剧情!
背包仓库里就躺着一把左轮手枪,是他当年杀死沙麻金后的战利品。
下车处理干净劫匪,敲晕几个观战的洋人,霍骁北回到车上。
“约瑟夫和拉尔萨的私生子勾结,互相为对方清理障碍,这个事实已经很明显。”霍骁北说道。
拦路的大树被搬开,车子重新启动。
老霍斯廷斯听见这话,懊丧地闭上眼睛。
约瑟夫的堂兄英俊聪慧,他只是来华国探望自己,结果却白白丢了性命。
约瑟夫!
老霍斯廷斯攥紧了手掌,上帝不会饶恕你的。
拉萨尔的住所在北京外城的一处大宅院里。
事先通过电话,侯爵府门口有仆人列队等候。
看到轿车上霍斯廷斯的家族徽印,为首管家身份的仆人微笑着迎上来。
“日安,伯爵大人,侯爵特意邀请了四福班来府上为您接风洗尘。”
老霍斯廷斯偏头冷哼,“难为他这么大费周章了。”
管家愣住,没搞明白伯爵怎么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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