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战珹意识到门外的来客和越反常的状态之间必然存在某种联系,他搭上越在膝头握紧的手,轻声说道:稍等一下,越,我去开门。
越立刻回握住战珹的手,摇了摇头,起身,脸上是苦涩的笑:不用劳烦雄主了,我来吧。
越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门前,顿了一下,微微侧过身好像想再最后看战珹一眼似的,但终究是止住了动作,打开了门。
瞬间,数只雌虫冲进了门内,将越按倒在地,越一点也没有反抗。
住手!
战珹大喝道,他完全没想过会有虫如此放肆,竟然敢在他们家,当着他的面,对越如此无礼。
战珹翻过沙发,怒不可遏地走向门口,这时门外走进了一只雄虫,高昂着头扫视了一眼被按倒在地的越,轻蔑地冷哼了一声,转过头来望向战珹,礼貌地颔首:战珹雄子您好,我是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丹戈尔希斯。
战珹无视了面前造作的雄虫,绕过他走到越身边,冷声对按着越的雌虫们说道:放开他。
无形的压力平等地施加在在场的每一只虫身上,按着越的雌虫们身体有些僵硬,手下脱力,战珹推开压在越身上的那只雌虫,在越躲闪的目光中将越拉起身,撤去精神力的施压,用尽教养,咬牙切齿地对奉命行事的雌虫们说了句:抱歉了。
无形的压力消失,在场的雌虫们看着年轻的雄虫伸手将越衣服上沾染的灰尘一一拍去,他们面面相觑,噤声,看向会长不知要作何反应。
战珹雄子!我劝你还是离这只雌虫远一点,不要被他一时的乖巧所蒙骗了!他是一只十分危险的雌虫!
丹戈尔希斯急忙喊道。
精神力的影响不光作用于雌虫,对同是雄虫的丹戈尔也产生了冲击。丹戈尔一边扶住门框一边喘着粗气,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雄虫,竟然会在雄保会面前维护雌虫,他难道不知道雄保会是保障雄虫权益的吗!雄保会都来抓虫了,这个雌虫必是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啊!
他从接到举报时,就拨打了战珹雄子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他生怕雄子遭遇不测,亲自带虫连夜赶来雄子家,雄子竟然
一定是这只巧言令色的雌虫欺骗了雄子!蒙蔽了雄子的眼睛!真是狡猾至极!
丹戈尔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越,转而对战珹急切地说道:我们今天傍晚接到举报,这只雌虫打伤了六只雄虫后逃逸了!六只雄虫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这么凶狠残暴的雌虫当真是罪大恶极啊!
哦,这个啊,是我让他打的。
是啊,雄子,你可千万不要被嗯???
丹戈尔反应过来战珹的话后,瞬间像是被噎住似的,张大了嘴巴。
听到战珹的话,在场所有虫都怔在了原地,看向他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就连越灰暗的眸中都涌出了难掩的诧异。
战珹敏锐地捕捉到了丹戈尔话中隐藏的信息,心下有了猜测:一定是这群雄虫因为某些原因为难越了,越无奈之下反击了他们,所以才会有晚上这般反常的反应,毕竟在这个畸形的社会环境下,伤害雄虫就是重罪。
战珹侧过身,在众虫看不到的地方握住了越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对他弯起了眸子,无声地说道:
放心吧,有我在。
战珹转过身,瞬间拉长了脸,摆出了雄虫最擅长的高傲嘴脸,傲慢地说道: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虫,不喜欢别虫靠近我的雌虫,结婚时就给他立下过规矩,但凡有雄虫靠近他三米以内就打,下手要狠,打到长记性为止。
战珹故作轻蔑地瞥了一眼越,说道:他今日唯一犯下的罪过,那就是没有遵照我的命令,竟然对那群畜生手下留情了,这点我今晚自会管教他。对于那些靠近有家室的雌虫的无耻雄虫,只是留下些擦伤,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无形的精神力乍起,战珹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沉,在场的虫们噤若寒蝉,无助地看着愤怒的雄虫发泄他的情绪。
但但他们是珍贵的雄虫啊其中其中甚至还有两只b级雄虫啊
丹戈尔颤巍巍地说道,他作为雄保会的会长和无数雄虫打过交道,雄虫们虽然多傲慢,自我,但是对于其他雄虫还是会保留一份友好与尊敬,面前的这位雄子竟然公然表示要让手下的雌虫去殴打雄虫,这可如何是好啊
哼,b级啊战珹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作为一只a级雄虫还要忍受b级雄虫的冒犯与挑衅,放任他们在我面前叫嚣放肆?
无形的精神力传达出了危险的讯号,碧色眸中阴暗的深渊让众虫不寒而栗。
会长,你的做法我可不认同啊。
丹戈尔眼看着事情的性质一下从雌虫打伤雄虫变成了b级雄虫挑衅a级雄虫,他立刻出声打着圆场:战珹雄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先别生气,这件事是误会,是误会啊。
对于稀有的a级雄虫,雄保会自然是要保障雄子的权益的,让雄子动怒甚至让雄子们之间出现矛盾,这可不符合他们雄保会的宗旨呀。
丹戈尔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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