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沿途闲逛。
耿砚往他身侧望了几眼,“你那莽子护卫呢,怎么没跟着你了?”
“打发去城西排烧饼了。”
“你什么时候爱吃城西的烧饼了?”
宁如深意味深长,“重点不是烧饼。”是打发。
耿砚不明觉厉地点点头,“喔对了,城西有间食肆味道很不错,我们中午去那儿吃?”
宁如深欣然,“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他说着搓起手手,望了望,“在哪儿呢,让我康康。”
“你在这儿能看得到个……”
耿砚正没好气地一瞥,目光突然定住。他看着宁如深在张望间露出的脖颈,一大片红痕堪称张扬肆意。
他震惊,“你昨天去哪儿鬼混了!”
宁如深循着他的视线扭头,“喔,这个。我昨晚去宫里……”
耿砚呼吸窒住,唇一抖。
宁如深,“吃了顿饭,有点过敏,抓了抓。”
耿砚一口气又吐了出来,“你说话别这么可怕。”
宁如深品着他的神色,蹙眉谴责,“你思想好复杂。”
耿砚,“……”
“走了,不是要去城西?”
宁如深说着叫上人,往城西方向走去。
他穿过行人街道,心叹耿犬怕不是魔怔了。一边感叹,脑中又不禁浮出昨晚李无廷扶他的那一把:
克己端方,连手指都没动一下。
君君臣臣,正经得很。
作者有话说:
宁如深:陛下同我君臣相待。
李无廷:把猫捞回来了,高兴。
宁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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