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认为我是在对他们挑衅,自以为长出点?羽翼,就?有了敢和他们叫板的决心。”
“到那个时候,你真?的以为他们不?会对我做点?什么,以此来打压我的嚣张气焰吗?”
“大姐,你是真?的没想过,还是想过了,但只要承担这些的人不?是你,就?无所谓了。”
她带着笑?容,说着充满恶意与冷漠揣摩的话语。
连素甯的脸色在这些话一句又一句之间,变得愈发苍白。
她无措地抓紧了沙发绒面?,张张嘴想要解释,她明明……明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是,她的确没有考虑到这些,但连漪怎么可以这样想,她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
“大姐,从小到大,每一次你想要管我,阻止我做事,又被气哭的时候。”连漪轻笑?道:“你知道家?里那些人是怎么说我的吗?”
“他们说我无法无天,再这样嚣张跋扈下去,迟早会出事。”
“因为你的眼泪,所以他们不?问缘由,定义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我失望摇头,为我冠上种种过错。”
“所以,我只是懒得计较,可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还有什么所谓的姐妹亲情?可以念及?”
连漪看着连素甯苍白得像是失去生?机的清丽面?容,顿了顿,没再往下说。
她当然看得出来,连素甯是什么样的为人。
但退休计划迫在眉睫,连漪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让温柔大姐姐难过啊,两相取舍,当然没必要为自己找些麻烦。
花厅里的氛围因为沉默而变得凝滞。
连素甯想要说些什么,千言万语却都?像是堵塞在喉咙里似的,让她张张嘴也?吐不?出一个音节。
她可以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可那又如何?
连漪说的,都?是她无法否认的现实。
直到这一刻,连素甯忽然有种重新认识连漪的感?觉,她一直以大姐身份自居,去看待连漪的娇纵顽劣和不?成熟,此刻就?好像是甩在脸上的巴掌。
让她失语,大脑一片空白。
“对不?起……”
“一一,对不?起……”
连素甯无论在怎样难过的时刻,都?未曾这样情?绪崩溃地哭泣过,她只来得及匆忙抬起手捂住脸,可是汹涌的泪水还是从纤长手指指缝间溢出。
“是我,对不?起你。”她想让自己不?要哭,要冷静。
但只要一想到,就?连过去的她,也?与那些认为连漪不?懂事、胡作非为的人一般,去那样看待连漪。
却从未想过,连漪到底真?正做过什么。
甚至,她也?是让连漪背上无端污名的罪魁祸首。
这样的认知,冲垮了连素甯的心理防线,她从未真?正对连漪好过,现在却还理所当然地还要对方为她背负不?必要的压力与骂名。
湿意在瘦削纤细的手背上蔓延,到最后,连素甯几乎泣不?成声。
“……”
连漪在阳光底下透亮的琥珀色眼瞳逐渐变得呆滞。
为什么,这剧情?不?对啊!
此刻,连漪甚至恨不?得把?连素甯搬走,换成连素禾坐在这里,连素禾不?仅不?会哭,还会气急败坏地把?错都?怪在她头上。
连素甯到最后几乎哭得无声,她忽然侧过身,匆匆从桌上抽了几张纸,侧身对着连漪将脸上和手上的泪水擦干。
收拾好以后,转过身来,眼睛已经红肿得像是小桃子,但美?人落泪的模样依旧很漂亮,充斥着破碎与脆弱的哀伤在眼中无法消散。
“一一,对不?起,我失态了。”她带着鼻音道:“你说的这些,是我从没有去想过的,是我的错。”
“……”
“大姐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恐怕,你也?不?需要我的弥补。”
连素甯笑?容显得很勉强,强忍着落泪,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但请你相信大姐,我真?的没有想过利用?你,今天,你就?当我没来过,好不?好?”
“以后大姐一定不?会再自以为是地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她拿着包起身,想要说会弥补、会担起作为姐姐的责任,却在对上连漪没什么情?绪的眼眸时,全然说不?出口。
终究是她明白得太迟,最可笑?的是,这些现在才知道的东西,还要连漪亲口来告诉她。
连素甯清楚,就?连弥补的承诺,她也?没有开口的资格。
“我先走了。”她微微弯了弯重若万钧的嘴角,声音与动作一般匆匆。
“等等。”
“……”
与连素甯充满歉疚与难过的湿润眼眸视线相对,连漪不?为所动地高傲抬起下颌,朝沙发点?了点?,命令式的语气,“坐回去。”
“好。”连素甯没想太多,只当连漪心里还有气,不?愿让她这么轻易地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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