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陪他?”
“是,但大王不许。”
冯夫人把她扶起来,严词道:“婉凝,你是我的学生。你经过战乱,必是知晓战场无情,大王担心你受苦受累,老师也不愿你到北面涉险。我只问你,你真想去陪他上战场吗?”
她毫不犹豫地答:“想。我不怕战乱,只是想保护他。”
“既然想去,那就去做吧。我的学生在外必会有一番作为。”冯夫人抿笑。
婉凝拜倒在地。
元琰的军队在河内停留两日,恒州情势已有变化,北面叛军被官军击退。胡太后急于平定六镇,下一道手诏催促他驰驿赴任。列阵誓师,观军容之整肃,着实让他宽心许多
完毕,即将前往平城,元琰无心忧虑,只专心吃酒吃肉。吃了半晌,微醺,他倚着床要睡。侍者收拾满桌生菜,恍惚间竟闻到一点点茉莉香。他心想:这军中怎么会有茉莉味?怕是自己想婉凝太深,出了幻觉。
侍者们举动如常,但其中有个举止说不出来的诡异,姿态婉约,他只看侧影就发觉其身份。她是婉婉!他忙不迭叫其他人下去。
元琰刹那间就搂住她,“婉婉!我好想你!这些日子我都在想你,我知道自己从前错了。以后你要什么,要去哪,要做什么,我都一一答应你、支持你,求求你原谅我……婉婉你近来在家可好?每日的药可都按时吃了?家里可有人为难你?我不在的日子,总觉得错过好多……”他一连串说了好多,无非是想你、爱你、怕你在军营受苦的话。他心里那万千思念远远不是几句话能说清道明的,于是乎老长的半个时辰都是听他说情话。
“好了好了,数你话多。”婉凝听烦了,“你快陪我吃酒。”她提酒壶灌给他,“你话太多,罚你连喝几盅。”
元琰心甘情愿领罚,他慢慢问她才知道她靠幕僚温子慕不费吹灰之力就混到他身边,搞得他想把温子慕痛骂一顿,怎么能把他的妻送来军营这种腌臜地。
婉凝素来不饮酒,浅尝半杯就醉眼迷离。元琰要她少喝,却被酒劲上来的她硬推倒在床。
婉凝坐在他身上,指尖划过他的耳畔,轻笑道:“元琰,你还要把我送回家吗?”
“是……”
她语气不能再重:“是?好啊,那我就惩罚下你。”她酒醉后相当烦躁,受不了眼前男人有一点反抗,抽出他的腰间革带就缚住他的双手。元琰怕她再生气,堂堂恒州刺史、大都督竟被女人绑缚,而且衣衫不整,看着十分落魄。
婉凝张大口咬紧他的脖子,“我跟你说的,你可是一点没反省。”她拿旁边驱蚊、掸尘的麈尾打他。
“婉婉,我是怕你受伤,怕战争危及你性命。再说你也经过战乱,那是场做不完的噩梦。”元琰战战兢兢,赶紧解释。
她在他心口残余的婉字啃啮,“经过噩梦就要结束噩梦,我要保护你,琰。”她灌自己几口酒,贴合在他身上,帐内盈满酒香。
“好。”
元琰刚答应,婉凝就拿麈尾扫他的腹部,“元琰你实在木头,你写的东西我全看过,我要的可不是那些。木头人,连我是想跟你在一起都看不出来,实在认死理。他们告诉我你在军营里整天在被窝里哭哭唧唧却不敢来见我,我就忍不住想说你是呆木头。”婉凝一点酒就醉得身子摇摆,她用麈尾刮他的下腹,他的腿间玉柱直直矗立。“你不知道我在家多冷寂、空虚。我们在一起三个多月如胶似漆,忽然间分开数十天,我好不习惯,都怪你太不懂我,我也……不懂你。”她打了个酒嗝,“我连你多少岁,哪天生的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跟你在爱上了。”
坐他的柔媚美人光是拂过胳膊的发梢就把他心夺走了。他忙说:“我三十岁,七月初六生的。”硬硬的麈尾毛刮在他身上居然勾他欲火不休,玉柱袒露着他的欲望,束缚着的手已在找机会挣脱。
“有点老,但看着很年轻。”
“婉婉你能把我放开吗?”
“不要。我要强拉你共赴巫山云雨。”
婉凝吃了口酒就发情热,黏着他消火,后面还把衫子全脱了弄乳玩,峰峦起伏,尽沐春光,把元琰看得眼睛都直了,翘起的玉茎格外孤单。他有一点想反抗的举动,婉凝就使用麈尾驯他,毛时不时刺痛柱身,那玩意弄得胀痛发紫。
他被捆住的手忍不住要揉难受的阳物,“婉婉你轻点。”
婉凝把住他的胳膊,抛媚眼,“你先帮我抠一抠穴。”
望眼欲穿,那湿漉漉的小洞把元琰看得心驰神往,双手玩弄一下娇嫩的花蒂,那花抖了抖就吐出花露,他在洞口浅浅探索勾她叫嚷两三下就了事。被婉凝强逼着入,她跟元琰学房中术后就坏得很,吃他奶头,亲他腹肌,总有能强迫他的办法。他的肉柱始终不得满足,他也敷衍地进了一指。小穴太久空虚,从指尖吞到指根,犹如饕餮,不尽的欲望。婉凝被他捣弄得快活,玩心更甚,调戏似的用腿根磨他的玉柱。
酒醉的婉凝远远没闹够,元琰想摸摸她都不行。看她绯红的面靥,玲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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