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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时就是嘴不听大脑的使唤,口是心非。
“所以我说的那句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再跟我过来住,也是假的,如果可以,我倒是想今晚就住进来。”
他就这么直白地把他心里所想,不再遮掩地全部摊在了她面前。
眼看她红润的唇肉又要抵进双齿之间,江枭挠了下她的掌心:“再咬唇,我可就在大马路上亲你了。”
陆知鸢看他一眼,没有被他看似警告的声音收了咬唇的动作。
故意诱他凑过去似的。
江枭也跟着舔了下唇,左手绕过去,将档位杆推到顶的下一秒,手刹被他往上一提。
“咯吱”的机械声余音刚落。
握着她手的手便搂到了她腰上,身体刚倾过中控台,平时鲜少主动的人就圈住了他脖子。
在他稍显意外的怔愣里,陆知鸢在他唇上轻啄出了声音。
“那我们晚上就不回去了。”
她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清晰落进他耳里,可江枭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似的。
短暂的怔愣中,他目光凝着她眼:“你确定?”
陆知鸢脸上透出狡黠:“你都说的这么有诚意了,那我要是不答应——”
余下的话全被吞没在他的吻里。
依旧是强势得让人心悸的吻。
虽然在车里,可到底是在大马路上,人行道里人来人往,陆知鸢又羞又大胆,舌尖递进他口中,任他勾缠。
直到把她吻的气喘吁吁,江枭才松开她,又觉不够,意犹未尽地啄了两下她水光潋滟的唇,
扶在她脸上的那只手,捏了捏她薄软的耳垂。
陆知鸢耳朵很敏感,缩了缩肩,然后听见他用逗她的腔调,说:“上次在网吧里亲我,那么多人,也没见你脸红成这样。”
她又羞又窘的:“再翻旧账,我就不吃饭了。”
拿自己的胃来威胁人,这得有多大的底气。
可是怎么办,她所有的底气都来自他明目张胆的偏爱。
吃完饭,两人去了售楼部,进去的时候,陆知鸢是笑着的,出来的时候,她那小脸就拧巴了。
“这点小事也噘嘴?”
签合同的时候,江枭把她的名字写在了产权人那栏,而他的名字写在了共有人那栏。
陆知鸢当然不愿意,他们又没结婚,而且这个房子,她一分钱也没出。
结果江枭说:“你要是不写,就说明你没打算跟我有以后。”
当时他一脸严肃,陆知鸢和他僵持无果,最后只能拿起了笔。
陆知鸢挽着他胳膊,脸却偏向一边。
江枭勾头看她:“是因为我没有只写你的名字生气?”
陆知鸢立马回头看他了:“当然不是!”
江枭在这事上和别人想法不太一样。
“以后这些牵扯到所有人的合同,我会把咱俩的名字都写上去。”
陆知鸢问原因。
他说:“就是看着舒服,和你的名字出现在一起,我心里头高兴。”
在售楼部里的那点别扭,这会儿因为他的回答全都烟消云散了,陆知鸢嘴角漾开浅浅笑意,抱着他胳膊的手圈紧了几分,半晌才咕哝出一句:“又不是结婚证”
江枭嘴角浮着若隐若现的笑。
天知道,他刚刚和她坐在一起,在那合同上留下名字的时候,真有一种和她登记结婚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这感觉落实成真的。
因为买的是三室一厅的房子,所以贵妃躺椅就用不着买了。
去商场买床单被罩的路上,江枭又问她一遍:“今晚真不回去了?”
这句话,在上车的时候,他已经问过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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