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织着毛衣。”
陆知鸢把他手里的一截毛线袖子抢到手里:“你别把针给我抽出来了。”
一副视若珍宝的样子,惹得江枭低出一声笑:“它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拿自己和她身边的任何一个物件比。
陆知鸢故意:“它”
“陆——”
“的主人!”陆知鸢抿嘴笑出一声狡黠:“满意了吧!”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江枭弯下腰,把脸凑到她面前,点了点。
结果陆知鸢刚要去亲一下他手指的地方,江枭突然把脸回正,唇不偏不倚落在他唇上。
江枭从来都不喜欢蜻蜓点水转瞬即逝,他喜欢深的,喜欢把自己的气息染尽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喜欢把她吻的软在他怀里。
喜欢在辗转的时候,掌心覆在她后脑勺,全然引领和控制。
怀里的人也乖得不行,张开嘴,任他纠缠和索取。
抽烟的时候,江枭总是在最后一口的时候吸的又猛又重,但在吻她时,他完全是反着来,开始的时候强势又霸道,越到后面越温柔。
像现在,感觉到她身子骨都软在他怀里了,他唇齿的动作就轻了很多,
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吻得不疾不徐,时不时再去勾两下她的舌尖,诱饵似的,把她招到他口中,然后连带着她的唇,一整个吻住
最后,他呢喃般的问她:“想不想我走?”
陆知鸢哪还有半分思考的能力,两只小手绕在他后背,紧紧抓着指尖的布料,在他那折人心的声音里,回吻他的力度重了又重。
后半夜起了风,窗外擦出声响。
江枭靠着床背,陆知鸢侧躺在他怀里。
他闭着眼,看似睡着,可指腹却来来回回蹭在她肩膀的一处皮肤。指腹下,有一朵深似红豆般的色稠。
上一次在她锁骨处留的印子,也就刚消,这会儿又染上一处。
江枭垂眸看了眼那两排簌簌颤动的眼睫,想起上次她的警告,说是不许在心口往上留下印子。
这下可好,肩膀一处,脖子上也有一处,这会儿是没发现,等明天发现了
江枭在心里想着可能会有的各种惩罚。
正想着,趴在他心口上的人突然抬头看他:“你要不要往下躺躺?”
心口那块皮肤被她的脸颊贴的暖暖的,因她抬脸而骤凉,心脏也像是没了着落。
江枭掀开眼皮看她,两人凝眸对视着。
房间里滚烫的旖旎未散,烘着每一个角落。
而她此时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事后的慵懒,听在江枭耳朵里,痒痒的。
“鸢鸢,”他特别喜欢在与她独处时喊她的乳名,混着此时眼里柔软的眸光,声音也低软:“我看的那些房子都是精装,拎包就能入住的。”
他的话看似绕了弯子,却也直白。
陆知鸢面对着他,把脸重新贴在他心口上,仰着脸看他,“所以呢?”她声音里含着笑意,手指指尖在他唇上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
她身上盖着薄薄一层被子,肩膀处的皮肤透着被暖黄的光氤氲出的莹色。
江枭将她往上抱了抱。
距离突然被拉近到只要一欠头就能吻到她鼻尖的距离。
“早上我们一起来,晚上我们再一起回去。”他把话说的含蓄又不含蓄,目光抓着她每一个眼睫轻眨的频率,然后问她:“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虽说是番外,但后面还有一处特别重要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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