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识字的丫鬟写了就是,母亲还能为这点事难为你不成?”
王玉荷眉目舒展,她自也知道这点。
姑母始终是向着自己的。
“可今日我脸都丢光了!”她还有些愤愤。
“你呀……”郁四爷笑着摇头,“你且好好养胎,等再生个大胖孙子,让娘高兴高兴,这脸不就挣回来了?”
“哼!你说得到轻巧。”王玉荷哼了声,抓住他手臂不让走,“今晚留我院里,不许去见那两小蹄子。”
“行,依你。”郁四笑得宠溺,多情眸里似有华光闪过。
翌日,寿宴第二天。
有了前一天的经验打底,加之这回前来贺寿的宾客都是亲朋好友,府中各处忙而不乱,喜庆更甚之前。
唐窈宴上不用应对其他王妃诰命,只跟相熟的闺中密友坐到一处。
弟媳林婉扫过左右两边,先凑到唐窈耳边,压低声音询问,“我听闻昨日四房那边的二姑娘,竟敢欺负冤枉棠棠,可是真有这事?”
唐窈有两位兄长一位弟弟,大兄长为安北大都护,封长宁侯,掌数万兵马,镇守大晋北部边疆;二兄长跟随在父亲靖安侯身边驻守云州,为甘承府主将,唯独三弟唐守唐子规在京任职,离国公府最近。
林婉是唐子规妻子,跟唐窈关系最为密切,时常找着理由过国公府玩耍。
唐窈对她没有隐瞒,点了下头,并扫过一圈,看了眼另一边坐着的密友兼结义姐妹花旖璐,压低声音道:“我想跟郁清珣和离,打算带棠棠和桉儿一起走,等过了明日寿宴,你们准备妥当后,便找借口来约我出门。”
“什么?和……”林婉差点惊叫出来。
唐窈使了个眼色。
花旖璐已面带笑容率先接过话语,声音不疾不徐,恰好压过她的惊呼:“对,和我一起出门。”
周围人扫了眼过来,又转开视线。
宴席上嬉笑众多,前方戏台还咿咿呀呀唱着戏,无人多在意这边对话。
林婉脸色都有些白了,急急拉住唐窈的手,压低声音道:“你要跟郁国公和离,这……这可有跟公爹,跟大哥二哥他们通过信?”
唐窈摇了摇头,“郁清珣不同意和离,我寄信反而打草惊蛇,且信件一来一回太耗时间,你回头悄悄跟三弟说一声,让他暗中跟爹和大哥他们通信说明,做好准备。”
“可,可这……”林婉还有些接受不来,俏脸显出几分急色,手里丝帕都拧成了条。
她比唐窈要年轻几岁,当前不过双十年华,性子较为浪漫天真,未曾受过岁月的搓磨,满以为唐窈跟郁清珣鹣鲽情深、鸾凤和鸣,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们竟会闹和离。
“这太突然了,是郁国公有哪里对你不好吗?”她绞着丝帕问。
旁边花旖璐只轻蹙了下眉头,并没表现出惊讶。
她本是唐窈贴身丫鬟,跟唐窈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更随着唐窈一起进了国公府,只是中途与丈夫林宿眠相遇相爱,唐窈得知后,便还了她自由身,不仅放她出府嫁人,还跟她结为姐妹,让她从侯府出嫁。
这一路以来,她最是清楚唐窈对郁清珣的感情,更清楚郁清珣曾怎么冷落唐窈。
在她看来,郁清珣根本配不上唐窈!
“需要我们怎么做?”花旖璐直接压低声音问。
“先帮我找好安全可靠,通往云州的商船,再找借口约我出门,将棠棠和桉儿也带上,当天让林大人尽可能地将郁清珣拖住,越晚回府越好。”唐窈道。
郁清珣不同意和离不要紧,她找机会离开国公府也一样。
只要能先一步抵达父兄所在的云州,她就有把握至少将棠棠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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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旖璐点头记着。
唐窈对她很放心,又叮嘱林婉道:“你可别露了馅,要是让郁清珣发觉,我便走不了了。”
“可、可为什么啊?”林婉不解,急得杏眸都浮上了水光。
唐窈摇了摇头,“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你只需回去告诉三弟,我定要跟郁清珣和离,且还要带走棠棠和桉儿。”
唐子规不会多问,只会帮她助她,为她扫清障碍。
“好、好吧……”林婉小声应着。
唐窈还要再说,就有丫鬟来报,太夫人寻她过去。
另一边。
酒过三巡,宴上气氛正浓。
郁清珣喝下同桌推来的祝酒,亲随日居便快步走近来,轻声耳语道:“夫人适才让江碧来传话,说她在汀兰小筑等您,有要事相商。”
郁清珣皱了下眉,“可有说原因?”
“没有,江碧似乎很急的样子。”日居答着。
郁清珣没有多想,跟桌上亲朋招呼了声,便起身朝汀兰小筑那边走去。
汀兰小筑位于西园中心湖畔,有上下两层,类似画舫游船,其内装潢简雅,精美不俗,旁边湖波粼粼,风景秀丽,是西园几处独特佳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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