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没趣儿了。”陆听澜道。
言居琅顿了顿,“哪里没趣?”
“凌绝宗是天下剑宗之首,唯有剑术不济,才丢凌绝宗的脸。”陆听澜淡淡道。
从昨儿开始就担心祝瑜的所作所为玷污宗门颜面,也不知道操的哪门子心。
大师兄和中都大族的少女结亲,丢不丢脸的不知道,倒是能给大师兄添点桃色传闻。
言居琅面色微变,倒不是觉得陆听澜在针对自己,只是想到自己往日的举动。
他此时视祝瑜为耽误大师兄的妖女,往日也视陆听澜为卑弱无用之人。
陆师兄心思敏感,从前或许并不是没有察觉。方才自己说那些,无疑是戳中了师兄心底的酸楚。
言居琅想到此处,心情有些别扭。
所谓的相不相配,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如今的陆师兄已是很好。
二人在祝家溜达了一整宿,什么都没查到。
或许也什么都没查。
陆听澜回房间躺着,开始思索。
祝瑜对他们并不设限,但是也什么都查不出来,至少明面上没瞧见哪一处看守严密,想找出辛肆师兄,是难了。
他怀疑大师兄留在祝家,是想趁接亲之时,将其他几大家族的人汇聚在一起。
如今他们还不知道内四家的周家在哪,若是问祝瑜,怕是会引起对方的疑心。
第二天,祝瑜没有亲自来见他们,作为少主,她也是很忙的,只是将单悉借给他们看了两眼,又召了回去。
陆听澜便和言居琅在象天城内闲逛起来。
一面走,一面观察街上的人流,与外界一般无二,甚至因为修道者十分集中,街上摆卖的东西尤其多。
陆听澜一面挑选,一面和言居琅闲谈,“听说雁景惟就出自中都八大家之一,雁家以刀立足,也不知道他们家的人,刀法有没有他厉害。”
“师兄想比试,不如等此行了了,去苍梧宗找他打一场。”言居琅回答,说起雁景惟,他还有些不爽,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雁景惟,以至于先前的秘境历练中,待他十分冷淡。
陆听澜耸耸肩,没有应话,他不过就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一旁的小贩一直将目光往他二人脸上转,眼珠子滴溜溜的,看上去好奇极了。
陆听澜见状,故意凑过去,“小哥何故一直看着我师兄弟二人?”
那小贩缩回脑袋,陆听澜却不肯放过,但他心中有底。
祝家好歹是中都八大家,又是少主成亲这样的大事,外面的人多少都会知道一点,何况祝家并未有隐瞒的意思,请贴上也是大大方方写着‘凌绝宗单悉’的名帖。
陆听澜转了转眼睛,和言居琅对上视线,“唉,师兄与祝姑娘私定终身,他是高兴了,师尊却发怒,打发了我们二人来将师兄带走,唉,看师兄的样子,压根不愿同我们走,这可怎么办?”
言居琅十分上道:“师兄被迷了心智,不如直接叫师尊出手吧。”
“只怕伤了师兄的心。”陆听澜惋惜无比。
那小贩听他们二人说话,是个藏不住话的,闻言悄声道,“快带你们师兄跑吧,那祝家就是个埋骨地。”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陆听澜神色莫名,“这是何意?”
“你们师兄要和祝家结亲,难道不知道祝家是什么情况?他们家啊,专与阳气足的男子结亲,吸食阳气凝练神魂,你们师兄可遭殃了,别成亲不到半个月府上就要挂白。”小贩回答,说完又看看四周,似乎怕有人注意到他。
陆听澜想问仔细些,但这小贩不肯继续说了,显然是怕得罪了祝家。
陆听澜掏出一把灵石,塞到小贩手中。
小贩神色挣扎片刻,道:“好吧,那你们可不要和别人说。”
“如今这位祝家少主,已经结过三次亲了,前两回也都是剑修,可亲是结了,没多久二人都死了,说是与人切磋重伤而亡,可好端端的修士,怎么别的时候不死,和她成亲之后就都死了,还说不是被吸干了阳气。”
陆听澜顿了一下,“前面那两位剑修是中都的人吗?”
小贩狐疑的看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陆听澜:……
他心中沉思,面上便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开口,大声掩饰道:“听闻中都文风盛行,我们师兄弟二人是外地人,不通此处,不知在何处可以买到书院诸位道友的墨宝?”
摆摊的小贩看他买卖了好几样东西,十分热心的为他指点了去处。
从摊子上离开,陆听澜和言居琅忍不住小声交谈,“难道这祝家当真如此猖狂,祸害了不少剑修。”
陆听澜却敛住担忧,直接传音,“我们来的时候,找七星斋买了这么多消息,他们却没有告诉我们祝瑜此前已经有过两段结亲,你说,究竟是七星斋没有能耐,还是方才那小贩在故意骗我们。”
言居琅自然是相信七星斋的本事,可那小贩无端骗他们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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