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谈晨帮你,是想窃取成家动手脚的证据?”
郁宁点点头。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你不会同意。”
季南枫怒气冲冲,“明知故犯!”
郁宁闭着眼,偷偷触碰他的皮肤,生怕被发现,“你怎么说我都认,但我不后悔。”
季南枫憋火,“他为什么会昏过去?”
郁宁:“过量吸食毒品。”
季南枫冷着脸,“说实话。”
季南枫太了解成胥了,这个人虽然疯狂又爱冒险,但没必要拿生命开玩笑。
“谈晨有个化学系室友,他研究出一种催化剂,该物质本身无色无味无毒,对普通人没有任何异常反应。但吸毒人员接触,会在短时间之内,加速毒品在体内的反应速率。”
简单来说,就是将毒品的缓释作用打破,让其在体内大量吸收并释放。导致成胥出现幻觉、易怒、发疯、且晕厥的情况。
如果成胥没有吸毒,那涂在身上的试剂,只是融合在颜料里的水,但他吸了,这就是违法犯罪的放大镜。
季南枫:“你怎么会怀疑他吸毒?”
郁宁:“我爸和我说,警方查货的那批毒品,数量虽不少,但也达不到正常毒枭的十分之一,更像是有经济条件的瘾君子购买的量。特别是,其中有一袋有拆开的痕迹。这说明,贩毒的人也吸毒。”
同时,警方给季南枫的爸爸做过检查,尿检和血检均成阴性。
郁宁继续道:“我爸还说,警方调查这批毒品的过程中,在包装上闻到了特别的味道。”
随后,警方去季南枫爸爸的家中、办公室、还有他经常光顾的场所调查,都没有寻找到相似的味道。
毒品被拆包装,留下特别的味道,但嫌疑人无吸毒史,身上也找不到类似的味道。很显然,所有的矛头都在向外指,警察却苦于找不到嫌疑人。
季南枫曾说过,成胥的爸爸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即便作恶,也很难发现马脚。
季爸爸涉及的案子里,嫖娼像是刻意切断夫妻感情的导火索,剩下的,基本都是经济案。
只有贩毒看着格格不入,还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漏洞。
商场上的企业家们机关算尽,为了钱和利益不择手段。但毒品永远是禁忌,这种东西不论是吸食还是贩卖,一旦沾染上,几十年的家业,能瞬间毁于一旦。
所以,成胥的爸爸绝不会冒险做这个。
当然,最暴露马脚的,还是那个特别的味道。
郁宁说:“因为涉及刑事案件,我爸无法向我透露太多,我也没办法接触那个味道。但很早之前,成胥递给我手帕的时候,上面也有种特别的味道。我就找个借口,拿到了他的手帕。”
季南枫托起他的下巴,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你到底背着我,见了他多少次?”
郁宁避开他的眼睛,努力克制迷药的影响,“也、也没几次。”
季南枫又掰过他,“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不见理他、不见他、听我的话,不做伤害自己的事?”
郁宁呼吸很急,身体发痒,“对不起。”
季南枫:“你想没想过,如果他没吸毒,你又没找到证据,今天将面临什么?”
郁宁当然想过,就算运气真的不好,这些都没查出,那他也要靠成胥限制人身自由、蓄意伤人、企图强奸把他送进监狱。
但这些他不敢让季南枫知道,“对不起。”
季南枫隐忍怒火,“我不想听这个。”
郁宁无言以对。
季南枫按住他的肩膀,“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想过我该怎么办吗?郁宁,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甚至为你去死。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独不能让你面临危险。”季南枫带着颤音,“你做的这些,比杀了我还残忍,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他不想抱憾终身、不想重蹈覆辙。他想有个幸福的家,想家中有爱的人,也有爸妈,他想生生世世,永远幸福。
他好想,他太想了。
季南枫:“他碰过你哪儿?”
郁宁转了转手腕。
季南枫抓着他的手,从腕部开始,一点一点亲吻,从内侧亲吻到外侧,从手心亲吻到指尖。
像是贪婪者的索取,拼命宣示主权,在郁宁手腕留下痕迹。
季南枫的吻从温柔到强硬,从克制到疯狂,“还碰过哪?”
郁宁指着印有血痕的前颈。
他闭着眼,等待着季南枫的到来。
脖颈间,有炽热的吻,郁宁仰着下巴,指尖滑入他的发丝。
窗外的雪仍未停歇,落在透明玻璃窗,融成了温暖的水滴。
季南枫红了眼,愤怒和隐忍叠加侵袭,“郁宁,我到底该不该原谅你?”
郁宁抓着季南枫的衣领,“别原谅我,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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