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就是那位蚊子杀手,梨偈?竟然真的就是她击败了百炼宗金丹期亲传弟子。”说话的女修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瞳孔颤抖,直勾勾盯着筑基比武台上的梨偈。
“我看留影石了,确实长得一样,可……可她不是还在筑基期吗?怎么可能击败金丹中期修为的修士?”女修眼神中满是疑惑,她转头看向身旁同样诧异的同伴。
“吴师姐,许师姐,你们在讨论什么呀?什么蚊子杀手?”
一个筑基期女修好奇地插话进来,一脸茫然地问同宗门的两位金丹期师姐,不懂两位金丹期的师姐怎么会来看筑基的比试了。
那名许师姐转过身对问她的女修道:“我们在说留影石的事,你没去看留影石吗?那等会跟你说,可精彩了。”
另一位吴师姐看着比试台上的梨偈逐渐占据上风,目不斜视道:“梨偈身为揽月宗宗主的女儿,必定身怀无数护身法宝,纵使金丹又能奈她何,所以那个金丹期的亲传弟子被她喂换形丹给变成蚊子后,诛杀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说到这里,吴师姐的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
就在这时,擂台上的梨偈身形轻盈地使出须臾剑诀,一个剑花挑落对手的佩剑,随后将簪星剑横在那名男修的脖子上,嘴角勾起一抹自信从容的淡笑:“这位师兄,承让了。”
看到梨偈上台不到一柱香,就毫无悬念地击败了被誉为筑基最强的李师兄,台下此起彼伏吸气声响起。
突然,人群中有人小声地提出了疑问:“等等,不是说揽月宗宗主的女儿是个没灵根不能修炼的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不仅靠着护身法宝越阶击杀金丹期修士,还能在拿下各宗门比试的筑基第一,直接傲视群雄。”
“嗨,谁知道呢,许是揽月宗宗主前几年带她到处求医问药时有到什么奇遇吧。”说话的男修耸了耸肩,脸上露出艳羡。
这时,一个来自其他宗门的女修撞了撞身边的揽月宗弟子,好奇地问道:“诶,你揽月宗的,快和我说说这位梨偈师姐的情况呗,你们褚惊秋师兄和梨偈师姐是什么关系啊?”
“你们刚刚没看到,百炼宗的长老在广场上向揽月宗讨要说法,说他们宗门的人如此耻辱地死在秘境里,一定要个交代和赔偿。”
“结果褚惊秋师兄拿出留影石,直接让所有人观看,证明是百炼宗的弟子杀人夺宝,会有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把百炼宗的长老怼得哑口无言的同时,还说就算被梨偈把他们宗门弟子变成蚊子分尸又如何,谁让他有胆觊觎揽月宗大小姐的,如果换做自己下手,那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人群中有人兴奋地接话:“对对对,还说往后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对梨偈师姐不利,那就先掂量掂量他们的法力能不能破了月宗主的防御法宝,以及做好承受揽月宗怒火的准备。”
“没错没错,我也在现场,褚惊秋师兄往那儿一站,云淡风轻地嗤笑着就把百炼宗的长老给说了个脸红耳赤,简直太霸气了!最好笑的是留影石里的内容,梨偈几次叁番想要杀了那名金丹期修士都下不去手,但是变成蚊子后砍手足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啊。”
说到这里,这名女修忍不住笑了起来。
揽月宗的某个小师姐被她们热情地追问了半天,最后只能尴尬地挠着脑袋,讪讪笑了几声回答:“褚惊秋师兄和梨偈师姐的关系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半年前,梨偈师姐还深居简出,连修炼的门都没踏入。”
“好厉害啊,也就是说半年不到的时间,她便从毫无灵力到筑基第一人。”
台下的众人纷纷发出感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梨偈身上。
那万众瞩目的成就感和敬佩感让梨偈心中涌起小小的骄傲满足,但紧接着便是想抠脚指的羞耻和紧张。
因此,下了擂台后,她赶紧找了个机会,悄悄地溜走了。
至于台下的对话,她早已经听了个清楚。
前日,从秘境归来,梨偈便马不停蹄地前往褚惊秋处,将留影石交予他,并详细叙述了秘境中自己所目睹的杀人夺宝之事。
随后,她一刻没有停歇,就投身于紧锣密鼓的宗门比试中。
直至站上擂台,从台下观众的交头接耳中,她才知悉百炼宗竟厚颜无耻到,好意思向揽月宗讨要说法。
真是万亏,她有留影石为证,否则,真相恐怕就被颠倒黑白,那时,揽月宗恐怕要百口莫辩陷入无端指责之中了。
为揽月宗赢得筑基第一的荣誉,梨偈的心中满是激动与自豪。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前往月兰院,与教她练剑的大师兄褚惊秋分享这份喜悦。
怎么说,褚惊秋也算她半个师傅了,如今她好比‘范进中举’,所以她要去挨夸。
梨偈兴冲冲地回到望月山,在半路时遇到了微生耀。
两人结伴同行,往大师兄所在的月兰院而去。
微生耀御剑,携着她在月兰院落下,刚打算高声呼唤,却见不远处的凉亭中,褚惊秋正与一陌生女子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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