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慎已经连着好几日没再去过王府,她甚至鲜少在外抛头露面,京城内顿时流言四起,都说林思慎此前可怜兮兮的跪在王府门前就是故作痴情,这才吃了几天苦头,连戏都懒得演了,看来所谓的有情人也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另有新欢也是早晚的事,只可怜了至今还昏迷不醒的青阳郡主。
流言越传越光,不仅是林思慎的声誉,就连威远将军府的声誉也因此受损,柳卿云气不过那些妄自揣测散播流言的人,不得不出面放话,说林思慎积郁成疾大病了一场,是她看不下去这才逼着林思慎留在家中静养,不准许她出门。
正所谓众口铄金三人成虎,流言蜚语又哪能轻易被堵上,柳卿云听着服侍的婢女说起如今外头正传言是林思慎派人刺杀郡主,气得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恨不能去找那些人当面对质。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柳卿云也觉得林思慎这段日子有些奇怪,沈顷绾刚出事时林思慎成日失魂落魄沉默寡言,无论旁人怎么安慰劝说始终不发一言,整个人更是消瘦的不成样子,柳卿云担心她这样下去迟早出事,只得每日寸步不离的守着。
可也不知从哪天开始,林思慎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偶尔在鎏光阁的院子里盯着梨树发呆之外,就是埋头进书房里,也不知她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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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眼看林思慎像是想开了振作起来了,可她却仍是终日少言寡语,原本面上时刻挂着的温和笑意,以及那双曾熠熠生辉的明亮眸子,一同变得阴沉而又冰冷。
她越是这样,柳卿云就越是担心,她隐约察觉到在林思慎平静的表象下,是汹涌的危险暗潮。再结合她这些日子的异常,让柳卿云不得不怀疑她暗中在策划着什么。
这日一大早,柳卿云抱着向今日必要林思慎问个明白的心思,匆匆跑去了鎏光阁,可她才一踏进大门,就瞧见墨竹正端着早膳心事重重的站在书房门前发呆。
柳卿云一见墨竹这模样,心里猜到了七七八八,她快步走上前去拍了拍墨竹的肩膀,轻声叹了口气无奈问道:“慎儿一大早就钻进书房了?”
墨竹回过神来,犹豫片刻后苦笑道:“公子哪里是一大早就钻进书房,她是昨儿个在书房待了一夜未曾歇息,连早膳也不想用,吩咐奴婢放在门前。”
“简直胡闹,她怎么这么能折腾。”
柳卿云闻言气的发抖,抬手重重的叩响房门,提高了音量喊道:“林思慎,赶紧给老娘开门。”
话音落下,书房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响动,柳卿云又用力推了推房门,可房门落了栓纹丝不动。柳卿云心里突然咯噔一声,生怕林思慎一个人躲在屋里做傻事,也顾不得斯文抬腿一脚狠狠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并没有预想之中的场面,林思慎也没有做什么傻事,她正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后,合着的掌心里揣着一只被吓坏的小翠鸟,她看上去似乎并未被柳卿云的莽撞惊吓到,神色极为平静。
见林思慎安然无恙,柳卿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旋即她又更加气愤,便瞪着一双杏目冲着林思慎连声质问道:“你在书房做什么?方才为何不开门?”
林思慎瘦了许多,下巴愈发尖瘦,镶在面上的那双眸子也变大了许多,只不过没了往日的灵动清澈,变得更加深邃幽静,还有平日那本就略显宽大的衣裳,如今也是松松垮垮的耷在身上,掩住了她消瘦的身形。
面对柳卿云的质问,林思慎漫不经心的解释了一句:“娘,孩儿正忙着呢。”
柳卿云气极反笑,她缓缓走到书桌前,微伏下身子双手撑在桌面上,直视着林思慎的双眼,咬牙一字一句道:“忙什么忙的夜里不歇息早膳也不用?”
林思慎指尖轻抚着翠鸟的小脑袋,淡淡开口道:“孩儿昨夜伏在案上歇息方才醒来,正打算洗漱过后再用早膳。”
都说越是大悲大喜就越是不会喜形于色,柳卿云不怕林思慎又哭又闹,最怕林思慎如这般平静,平静的让她心惊胆战。
柳卿云红了眼,看着这样的林思慎,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力,该说的话她早就说尽了,可却没有安慰到林思慎分毫,这天下大抵再没有像她这样无用的母亲了。
来时的匆忙昂扬悄然沉寂了下去,柳卿云只觉得实在累了,她扯开唇角笑了笑,心灰意冷之下干脆撂下一句话:“林思慎,沈顷绾她醒不过来,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也给折腾死?好,要死大家都一起死,你急着,你要敢前脚走娘后脚就来陪你。”
说完,柳卿云转过身一把抢走了墨竹手中提着的食盒,背对着林思慎又放下狠话:“既然不想吃那就别吃了,从今日起,你饿着全府的人就都陪你饿着,直到饿死为止。”
墨竹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柳卿云竟然会这么说:“夫人”
柳卿云别开头去,忍着鼻酸打断了墨竹的话,她颤声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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