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瞒,塔里关着八只猴儿,我想要得它们身上的猴毛做一根鞭子,拿它来换你的生家性命,应该很值吧。”和尚双手合十,又念了声佛。
“这个,大师,能否容我进塔里考虑一下。”南宫春一听,早知道你就是为猴毛才关得我弟子,下作,心内不禁骂了一句粗话。
“善哉善哉,施主请。”全明和尚佛袖一掸,塔门解除的真气的禁锢,自动打开,让南宫春进去后,又将门封锁。
而这时候,中村空带人已然找到北面的座佛塔。“老和尚,你看到有个手臂受伤的人躲到哪里去了,快快说出来,看在你们主持的份上,饶你不死。”
“阿弥陀佛。”全明和尚单掌执面:“老纳一直在塔上打坐,并未看到有什么来此处啊。”
“哼,老和尚,不说实话,统统撕啦撒啦地。”中村空指着地上未干的血迹:“这是什么?你一定把他藏在了佛塔里,来人,进去给我搜,搜不到算你走运,搜到了连你一起押回小林指挥部审讯。”
说着,中村空一点手,几名小鬼子一脚将佛门踢开,闯了进去,片刻,又从佛塔里钻了出来:“报告少佐阁下,里面没有人,只有八只金丝猴,有一只受伤了,地下的血可能是它的。”一个小鬼子向中村空说道。
“嗯?”中村空显然感到非常的意外:“让我亲眼见识一下这受了伤的金丝猴。”他慢慢踱进佛塔内,果见有八只浑身披着金色长毛的猴子紧紧地围坐在一起,而中间那个半躺着的猴子,手腕处,正向外淌着鲜血,露着痛苦的表情,看来是刚才不小心在哪里撞破的。
“吆西!”中村空甩门出塔,一挥手:“开路。”
也许有人要问了,老和尚不是把塔门用真气又禁锢起来了么?小鬼子如何能一脚踢开呢?那时,全明高僧还真是踌躇了一下,不解开禁锢,让鬼子进去,他们定不会善罢干休,为了保得一时的猴毛而毁了自己的生家性命,唔,犯不上。要杀要刮,任凭天命,何况,自己武功高强,小鬼子还不定能不能拿得住咱呢。这样一想,便解了禁锢。
那么,他那里想通了,塔里的猴子到没什么,却不是等于把南宫春交出去了么。其实,老和尚开解禁锢,还有另一个缘由,什么缘由?只看他下得塔里,便清楚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果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一看你训练出的猴子就知道非同一般。”全明和尚来到佛塔里,对着那八只挨在一起的猴儿说道。
叽,叽叽只有猴儿叽叽地回答他。
“施主不要再藏了,快快出来吧。”老和尚又道,一副敬畏的表情。
“大师,让您见笑了。”南宫春从中间的那只半躺的金丝猴身下,钻了出来。
“哈哈,原来真是你的猴崽子救了你呀。”肖玉听到这儿,哈哈笑着插了一句。
可不是咋的,不仅如此,而且为了装得更象,那只功夫猴还弄伤了自己的手,这种护主的行为,大大地感动了天窗上的全明高僧,所以他解开了对塔门的禁锢,毕竟,他是一个以修德为善的僧人。
“全明和尚,你即然救了我,我也要兑现我的承诺。”南宫春忍住心头刀割般的绞痛和愧疚,将八只猴儿身上的金毛全部剃下,交到老和尚的手里。
“南板主,你真的把我们的猴崽子的毛,给了那个老和尚啦。”一个原是训兽员的赈滇游击队员心疼地问。
“剃得又不是你的毛,心疼个啥呀。”他身边的一个队员笑着推了他一把。
“真的,猴崽子是我的,我的性命却不属于我个人,为了继续抗日,打鬼子,我的崽子们会原谅我的。”南宫春虽口里这么说,但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别的不说,天这么冷,猴崽子们没了暖身的毛,可怎么过冬呢?
“这笔帐记在小鬼子的头上。”一个队员狠狠地说道。
“那八个猴儿现在哪里?赶明让李大姐给做八件厚实点的冬衣,让他们穿上。”肖玉这主意,把所有的人一下给逗乐了,其实也只有这招管用了,那厚密的猴毛,是一天俩月能长起来的吗?
南宫春却没有笑:“全明高僧见我真把猴毛剃给他了,他也很感动,说什么也要留下这八只猴子在塔里,说他能用真气暖和他们,不使他们出去受冻,直到长出新毛来,再放它们回去。”
“你那八只猴儿干吗?被逼无奈,换了你的生家性命,你不怕它们反客为主,不要你这主人了。”肖玉开玩笑似的一脸嘲弄地望着南宫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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