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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不要……这败家玩意岂非要便宜别人?
宋寻月纠结半晌,只好道:“那、那、那要吧。”
“不过王爷放心!”宋寻月转眼看向他,认真表态道:“我只是借来戴戴,东西还都是王爷的!”若她有朝一日离开王府,除了自己置办的这些,库里的一样都不带!
“那倒不必……”谢尧臣懒懒道,随后再次微一俯身,看向她的眼睛,认真道:“本王只要王妃莫要本末倒置,得弄明白,这些东西,都是谁赚回来的,便可。”
喜欢他!喜欢他才能拥有一切!不要只惦记着银子。
宋寻月眨巴眨巴眼睛,愣了一下,这话什么意思?是叫她感恩的意思?
应该是了,念及此,宋寻月再次认真表态:“王爷放心,王爷的恩德,妾身必铭记于心……”
谢尧臣:“……”
他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叫她铭记什么恩德,是叫她明白该喜欢哪个?
谢尧臣正欲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这么矫情的话。
谢尧臣复又闭了嘴,呆站了片刻,没好气道:“饿了!”
说罢,掀帘出了外间。
怎么又不高兴了?宋寻月看不懂。寄春服侍她将那几个首饰戴上后,扶着宋寻月出了外间,并叫传膳。
寄春安顿好膳食,将星儿和栀香拉到一遍,叮嘱道:“王妃娘娘口脂未涂,待用过膳,你们记得给她涂上。我现在出门去买东西,在御街上等你们!千万别告诉王妃我去做什么了,替我遮掩着点儿。”
栀香和星儿应下,寄春马不停蹄的出了王府。
寄春一路小跑过虹桥,上了马行街,随后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直接钻进了一间书店。
老板娘正在门口贴着春联,见钻进去一位女客,忙先将春联压在条形椅子上,紧着跟了进去。
老板娘是个五十来岁的胖妇人,迎上前道:“姑娘想要本什么书?”
寄春见正好是位女子,忙凑到她耳边,抬手作蜗,低声道:“老板娘,我要一本避火册子,您这儿有没有?”
老板娘:“!”
她不由上下打量了寄春两眼,鲜少有女子来她店里买避火册子。
这姑娘的打扮,看起来倒像是那位大户人家的婢女,莫不是男主人身边的通房?
哦……念头落,老板娘了然。通房嘛,这样的丫头,家室比不得正室,教养也比不得正室,要想笼络住男主人的心,就只能靠这些狐媚的功夫。
老板娘冲寄春神秘一笑,说道:“有!我知道姑娘想要什么样的,你等着,我给你取去。”
通房妾室嘛,要留住男主人,寻常的怕是不行,就得是花样繁多又少见的,最好是还有些特殊玩法,怕是才能满足得了男主子的需求,将人留下。
于是老板娘精挑细选,给寄春挑了本她店里压箱底的一套避火册子。这本里头,花样繁多那都是小意思,最要紧的是,还有不少帮人延时的法子,甚至还有教导如何取悦女子的法子,双方大可同登极乐。
老板娘将避火册子取出来,包好后交给寄春,寄春连看都没敢看,直接揣进了怀里,付了钱之后,立马护着自己衣襟里的书,做贼般的逃了。
寄春的助攻大计!
寄春怀里揣着册子, 一路又马不停蹄的往御街赶。
她出来的时候,王爷和王妃刚开始用膳, 约莫吃完饭后便要进宫,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她得抓紧,一旦赶不上,今天就不能陪王妃入宫了。
可这避火册子揣在寄春怀里, 就像揣了个烧红的铁疙瘩在怀里, 怎么都觉别扭难受。
怪就怪她记性太差劲, 居然直到王爷回来, 才将这桩事想起来, 若不然也无需这般着急忙慌。
如此想着,寄春愈发恼火自己,都怪她这段时间跟着王妃太乐不思蜀了, 她若是别忘记, 也不至于弄得这般匆忙, 大可早早买了后送回府里,眼下还得揣着这避火册子进宫,当真是叫人坐立难安。
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寄春走在大街上,随便有个人投来目光,她都觉得是被发现了自己怀里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下意识便会收紧抱着腹部的手臂。
来到御街旁, 寄春在道边等着王府马车过来。就等王府马车的这点功夫, 寄春那双眼睛, 左顾右盼, 但凡身边经过个人, 她心都得跟着跳一下。
心里虽然知道,旁人根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怀里藏了什么,但就是遏制不住的警惕和紧张,生怕被人发现。
寄春就这般心怀忐忑的等了会儿,约莫小半助香的功夫,便见琰郡王府的马车朝这边驶来。
寄春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忙朝马车跑去,站进了随行的队伍里,一同往皇宫而去。
星儿看了看她,问道:“寄春姐姐,你去买了什么?”
寄春慌得连忙四下一看,见无人发觉,方才回道:“你还小,别问。”
“哦……”星儿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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