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谢宝因把革带和蔽膝放置好后,与男子对视着,粲然而笑,“那要是阿兕长成后,见意于篇籍,寄身于翰墨,有山林之志,对天下名士心乡往之,想要幽居恬泊,乐以忘忧,郎君又会如何?”林业绥盯着她,指腹又顺着脸颊滑到耳畔,时而抚弄软肉,时而玩弄碎发,沉声道:“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谢宝因停下为男子脱衣的动作,不解其意。看着妻子神色愕然,他轻笑一声:“她只要能够对自己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负责,我又能如何。”谢宝因不觉莞尔,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但想到男子在林圆韫学步摔倒时的所言,又觉得确切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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