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迁到西地吧。”屋里又是一阵安静,但那跪在地上的二人已经惊讶的抬起了头,看着那早已迟暮的老人。这件事他们不是没有提过,但都被他严词拒绝了,明实也为此闹过一场,但终究都是不了了之了。那老同志无力的朝他们摆了摆手,“以后这日子还是由你们自己过,多说无益,都走吧。”跪在地上的二人,依言起身出了门,只有那中年妇人走到门外,不舍得往屋内看了几眼,但终究都走了出去。待这屋里重新恢复安静后,陈庚望就见得这老同志竟似乎是回光返照一般,缓缓撑着身子起了床,抱着怀里深蓝色的寿衣走进了里间。陈庚望不晓得怎么回事,竟也跟着踏进了里屋,紧接着就看得那老同志走向了一张破旧的木床。那木床上放着一口掉了漆的樟木箱子,陈庚望盯着看了一会儿,蓦的,急忙后退一步,心下竟有些缓不过气来。不待他走上前去细细打量,那老同志轻飘飘一句话便落在了他心头上。“慧娟,终究是我陈庚望食了言,对不住你,你要是有怨气,就等我去了,再赔给你罢。”陈庚望听得这话,才恍然大悟。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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