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
沈缘此刻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干裂的嘴唇嗫嚅着,一直重复不敢。
他双眸严重肿胀,好想哭,但充斥着铁锈味的喉咙却无法哭出一点声音。
因为他连哭都做不到了,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碎裂成千百块。
狭小的空间里除了皮带抽打肌肤发出的闷响,再也听不到少年的求饶声。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趴在按摩椅上,后背鲜血淋漓,新伤加旧伤,让他彻底晕厥过去,就像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不知道抽了有多少下,俞修情终于察觉到那个微弱到只有蚊子嗡嗡作响的声音听不见了,才慢慢停下了皮带。
他看着衣衫不整、血肉模糊的沈缘,一双可怖的红眸里逐渐恢复了理智。
死了……?还是晕了?
俞修情脸色略显慌乱,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随后迅速扔掉皮带。
他匆忙将少年从按摩椅上放下,紧张地翻过身来,猛然发现那张漂亮软糯的小脸毫无血色,一丝生气也没有!
他伸出颤抖冰凉的手指去试他的鼻息,所幸还有一点弱到不行的呼吸。
“没死就好。”
俞修情稍微松了口气,单手握住沈缘的腰身,把他整个人爱惜地抱在怀里。
“缘缘还是睡着了乖巧,如果早点承认错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他深深凝视着怀里楚楚动人的少年,抬手轻柔地捋了捋对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薄唇在上面落下一吻。
一股莫名的燥热蔓延全身,只要和沈缘有肢体接触,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更何况还是穿着情趣睡衣的沈缘!
俞修情眼神渐渐变得幽暗。
他胸膛起伏微微有些急促,薄唇贴着少年的额头,一路滑到了小巧的鼻梁,接着是那两瓣粉嫩柔软的樱唇。
他呼吸一窒,随后用力吻住,舌尖轻易就撬开沈缘紧闭的齿关,想要狠狠纠缠一翻,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同他抵抗或者迎合了。
只有冰冷的唇瓣任由他蹂躏。
俞修情感觉口腔顿时弥漫进一股血腥味,立即嫌恶地松开沈缘,兴致全无。
虽然这样安静的小东西不吵不闹,听话了许多,但总归是无趣的,看不到那种恐惧和挣扎,顿时就少了快感和满足。
“嗬……”
他朝着少年的脸颊沉沉吐出一口热气,舌尖舔了舔他眼角干涸的泪痕。
有些咸涩,但很喜欢。
俞修情直起身躯,将昏迷不醒的人小心翼翼放到了按摩椅上,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顾澜潇打去了电话。
那边没多久便接通了:“喂?”
俞修情轻描淡写道:“来俞家,我家缘缘好像有点疼,你过来给他治治。”
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似是习以为常了,也没有多问,直接道:“好。”
挂断电话,俞修情烦闷地揉了揉眉心,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汹涌的病态和疯狂,只有冷漠。
他微微俯身,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细腻的脸颊,眼神中闪烁着浓浓爱意:
“缘缘这么胆小,肯定很怕黑吧?没关系,我已经让顾医生过来了,相信没多久,缘缘就能重新醒过陪我了。”
二十分钟后。
“三爷,顾医生来了。”
祁云照轻轻叩响了储物间的门。
屋里传来男人的准许:“进来。”
祁云照迅速打开门锁,缓缓推开,恭敬地站到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医生,三爷在里面等你。”
第37章 我怎么舍得把他打死?
顾澜潇提着医药箱,看着黑漆漆的储物间,纤眉微蹙,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他刚踏进房间一步,便闻见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荷尔蒙。
但他司空见惯了。
之前被迫半夜急诊,也是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气味,顾澜潇不用猜也知道那个畜牲不如的俞少究竟干了什么!
隔间昏暗,没有灯光,只有玻璃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能勉强看清周围。
窗口站着身形挺拔的男人,在漫不经心地抽烟,而按摩椅上,却躺着浑身皮开肉绽、脸色惨白犹如死人的少年。
即使见怪不怪了,但在重新看到这一幕时,顾澜潇还是会感到厌恶。
特别是看到沈缘穿着情趣睡衣,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时候,简直不堪入目!这种变态的癖好无论过去两年里见过多少次,他还是一样觉得恶心反胃!
“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不要叫我了。”
听到身后那个清冷中略带愤怒的声音,俞修情停住抽烟的动作,缓缓转过身,目光犀利,似笑非笑道:“顾医生医者仁心,怎么会放任我家缘缘去死呢?”
“你再这么虐打他,就算我是华佗转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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