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关老爷头也不回的离开,关夫人绝望的扑向两个儿子,拽着他们的手痛哭流涕的说:“你们要相信为娘,只是为娘上了冼紫瑷这个恶女人的当!你们的父亲不肯相信为娘,你们一定要相信为娘呀,为娘冤呀1
前面,关老爷突然回过头来,沉声喊:“宇程,快点跟上1
“你陪父亲去应付前面的宾客,这儿我来处理。”关宇鹏看了看前面父亲已经阴沉到可以拧出水来的模样,低声对关宇程说,“现在事情已经这样,既不能违背太后娘娘的旨意,也不能让父亲再继续发火,你快去吧。”
关宇程长长出了口气,他知道,目前这种情形他在这里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的,只能给父亲增添恼怒的可能,父亲要是更生气,唯一会受其害的只能是自己的母亲,只得看了一眼一脸绝望的母亲,硬着头皮离开。
“宇程,你也不相信为娘吗?”关夫人看着二儿子头也不回的离开,追上前面的父亲,和自己的丈夫一起消失在她的视线中,绝望的喊了声。
“你去为母亲准备好衣物,我亲自送她回去。”关宇鹏看了一眼一直跟在后面的冼紫瑷,“多备些银两,母亲这次回去,外公家肯定不会开心,难免说些难听的话,多备些银两带在身上会好一些。”
“还是带些银票吧。”冼紫瑷轻声说,“若是婆母回去惹得娘家不开心,身上所带的银两肯定会被以各种理由取走,银票好一些,只吩咐柜上的人记得一点,除了婆母亲自兑换外,别人不可以拿着银票兑换银两,这样婆母还少受些欺负。”
关宇鹏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做吧。”
冼紫瑷点头示意远远跟着自己的奴婢与她一起离开,远远跟着她的奴婢瞧见冼紫瑷的眼神,立刻匆忙的回忆步伐跟上冼紫瑷,陪着冼紫瑷离开。风太大了些,二人走的有些慢,但很快就离开了关宇鹏和关夫人的视线,走着走着,冼紫瑷突然轻轻唉哟了一声,停下脚步,蹲下身子。
“少夫人,您怎么了?”奴婢吓了一跳,立刻也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看到冼紫瑷在风中面上显出痛苦的表情,手抚着自己的脚踝。
“好像是扭到了脚踝。”冼紫瑷轻声说,眉头紧皱,“好疼。”
“奴婢扶您。”奴婢伸手去搀扶冼紫瑷,但冼紫瑷勉强站起来,却不肯前行半步,只口中嘟囔着脚踝疼,似乎是扭的挺厉害,“少夫人,这儿风太大,您且忍着些,走到前面避风处我们再休息一下。”
“不要了,相公和婆母还等着,你不要理我,快去前面找管家准备。”冼紫瑷皱着眉头,有些痛苦的说,“我且慢慢的朝前走,到了那儿避风处呆一会,你快些把事情办好了,再过来寻我。”
奴婢有些迟疑,但看冼紫瑷表情不容商量,只得先留下冼紫瑷一个人,匆忙的赶去准备,其实此时大家正在忙碌关宇程的婚事,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管家的身影,奴婢走到前面,在拥挤和忙碌的宾客奴仆们中间穿行,耳边全是哈哈的欢笑声以及酒杯相碰的清脆声。
看着奴婢远远的走开了,脚步很是匆忙,是真的急着去办事情。冼紫瑷冷漠的一笑,这个可笑的奴婢,竟然也不晓得问问她得准备多少银票才妥当,就这样着急的去前面寻人,这个时候哪里寻得到管家,管家正是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哪里顾得上处理这种小事,尤其是关夫人必定是要撵了出去。
风颇大,冼紫瑷身上的衣服被吹得飘起,有些打结,她却不理会,急步朝着来时的路走,但并不走小路,反而是藏身在两旁的草木间,有意的隐藏自己的身子,脚步走的甚是急促轻快,完全看不出脚踝有受伤的模样。
前面,是一处避风的地方,正好有高大的灌木可以遮住她的身子,因为这儿避风,有一处小小的拐弯,关宇鹏和关夫人也在这里避风,关夫人依然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但完全听不清她在嘟囔什么。
冼紫瑷停下脚步,将身体藏好在风中,因为风大,一直在边关镇守,并且有武艺在身的关宇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也是因为他的母亲一直在哭诉自己的委屈,他一直在不耐烦的听母亲哭诉,也有些分心周围的人和事。
“行了,不要哭了。”关宇鹏有些不太耐烦的打断关夫人的哭诉,声音有些阴郁的说,“孩儿知道冼紫瑷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但是,你也太愚蠢了,怎么可以让自己对她的不满直接表现在脸上,你看她多聪明,做什么都记得不得罪太后娘娘,任凭您看不起她不做分辨,父亲说的不错,她再不好,也是皇上亲自为媒的一个女人,您不喜欢她,就表明您不喜欢皇上的为媒,皇上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您说,太后娘娘会喜欢您吗?”
“当时就是她在为娘耳边一直喋喋不休,为娘才一时着了道。”关夫人嗓子已经哑了,但还是不停的解释,“她一直在嘲笑为娘,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为娘知道,你不要被她的美貌骗了,她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妖精1
关宇鹏摇了摇头,“孩儿也不想让她做孩儿的正妻,她是当今皇上亲自为媒,孩儿不能如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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