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王朝的皇上心情大好,看着两个护卫,随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她都不急,你们急什么。来,朕就不客气了,先落一子,朕一向喜欢掌握全局,凡事最喜欢主动出击1
冼紫芫微微一笑,点头,缓缓的说:“嗯。紫芫小时曾经听祖母说,这世上的事呀,人算不如天意,世上万般事皆是天意作主。紫芫最是听话,所以对此话也是深信不疑。既然你喜欢掌握全局,最喜欢主动出击,那紫芫就做个闲散之人,听天由命,顺从天意吧。”
说着,捡起一子,随意落在棋盘上,竟然是完全不管身旁两个护卫已经急得面色出现焦虑之意,仿佛,只是在下棋,看也不看那燃着的香。
大兴王朝的皇上再落一子,看了一眼外面,笑着说:“嗯,这些奴才们到是听话的很,这么快就已经在前厅外五十米外守好,朕可以安心下完这盘棋,这是朕来此处后最最开心的时候。”
冼紫芫也偏头看了一眼外面,点点头,很是认真的说:“是,紫芫也看到了,既然你的奴才们这样听话,紫芫也不能让自家的护卫让你和那些黑衣人看低了。你们两个,也别在这儿杵着了,去门槛外站着,别走远了,就在门槛边边上站着就好,一个看着我这边,一个看着那些黑衣人。”
说着,落下一子,完全不看棋盘,就随意落下。
“你不看棋盘,不怕早早输给朕吗?”大兴王朝的皇上落下第三子,看着冼紫芫,虽然不解她为何要她的两个护卫离开她到门槛外面站着,但外面有黑衣人守着,他并不担心那两个人做出什么事来,他们远一些也好,免得他们护主心切,一时起意打扰他与冼紫芫下棋。
冼紫芫看了一眼面带犹豫之色并没有离开的两个护卫,再随意落下一子,不在意的说:“看不看棋盘要紧吗?紫芫笃定自己会赢,看不看棋盘都会赢,何必看棋盘。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听话,去到门槛外面站好,你看着外面,外面一定有热闹可看,你看着里面,看着那柱香,它燃到最最后的时候,你的任务就是走进来,高声说:属下赶来救少夫人回去1
两个护卫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走到前厅门槛处,一个面朝里一个面朝外,背对背站好,这样,一个可以观察外面的情形,随时确定有没有人来救冼紫芫,还同时可以保证面朝里的同伴安全,而面朝里的这个,随时可以看到香燃到何处,如果香快要烧尽的时候玄易还没有出现,他可以立刻冲进来。
大兴王朝的皇上只是说,一柱香时间如果有人赶来救冼紫芫回去,哪怕只是蝼蚁,他也会放过她,并没有说这两个护卫算不算在其中,他们现在站在前厅的门槛外处,算是门外,如果玄易不能及时赶来,他可以立刻从外面一步迈进前厅,然后说:属下赶来救少夫人回去!
也算是有人赶来救冼紫芫,虽然有耍赖的嫌疑,但是好主意!
最重要的是,大兴王朝的皇上刚才一再说要安静的下棋,冼紫芫也表示同意,并且特意要求那些黑衣人在五十米外等候赶来的玄易,这样远的距离,冼紫芫刚才的安排他们根本不知道,也根本不会想到这两个手中并没有任何兵刃的男子站在前厅门槛外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这个时候,大兴王朝也不可能再提出去通知外面的人把这两个护卫给控制起来,虽然有一个太监守在一边,他却不能吩咐这个太监去通知外面的人。
“你已经落子,不可以悔棋。”冼紫芫慢条斯理的说。
大兴王朝的皇上看着自己刚才一愣无意中掉落在棋盘上的一子,被冼紫芫一声提醒,准备去拾回棋子的手停在半空,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很明显,他又让面前这个一副无害表情的冼紫芫给涮了,这盘棋,他确实是输定了,冼紫芫没说错,她看不看棋盘,都已经笃定自己会赢。
他刚刚落下的一子,已经注定他败局已定,接下来他不论怎样绞尽脑汁,唯一可以达成的就是,怎样可以输的不太丢脸。
但他现在绝对不能认输,才落下第四子就输了整盘棋,他一个大兴王朝的九五之尊,竟然不足四步就输给一个尚且年幼的小姑娘,虽然冼紫芫已经嫁了人,但她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姑娘,面上还有稚嫩,眉眼清秀如水,神情也妩媚如莲,看不出丝毫心机。
虽然,他明白的知道,从第一步开始,他就已经预示着失败,但是,他不能承认,也不能认输,就算是败局已经无法修改,他也要硬着头皮坚持到最最后,输的看不出输的痕迹。
冼紫芫并不着急,也不提醒他他已经输了整盘棋,轻轻落下一子,“承让了,继续,不得不承认,你棋风还不错,至少不悔棋,君子也。”
大兴王朝的皇上真真是哭笑不得,硬着头皮继续落下一子。这臭丫头是不是属兔子的?狡兔三窟呀!她是不是一早就已经算好了他的每一步?
不甘心,大兴王朝的皇上看着冼紫芫,故意的问:“你说,玄易他会来救你吗?朕看他不会来救你的。”
冼紫芫微微一笑,轻声说:“他来不来救我于这盘棋有用吗?皇上,没用的,一点用也没有,他来不来,紫芫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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