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扭头看向玄易,不客气的说:“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不堪的亲戚?”
玄易也有些意外,他也没看清楚冼紫芫是怎样出的手,反正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苏姑娘就捂住了自己的脸,眼睛里都快有泪水了,“硬靠上的亲戚吧,据说是我外婆一位什么拐了许多弯的同乡,对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打人了?动作挺干净利索,夸一句。”
冼紫芫面无表情的说:“太后娘娘亲手教的,在后宫,最容易学会就是打人,一个不顺眼就一巴掌落在脸上,拿那些奴才练出来的。”其实,冼紫芫只是用了些毒,让苏姑娘有瞬间的反应迟钝,否则她也不可能一巴掌就打中。
玄易想笑,努力忍着,鬼才会信冼紫芫的话,明明就是在说谎好不好。
丛姓男子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微微的恼怒之意,看着冼紫芫,声音一沉,说:“这位姑娘,我师妹怎么得罪了你,就算她没有规矩喊了一声玄公子的名字,也是无心,并没有什么要抢夺你男人的意思。再说,不过是喊声名字,有什么不妥,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她的父母和玄公子的家人有些亲戚,彼此称呼一声名字有何不妥?”
冼紫芫冷漠的说:“我这人脾气不好,我看她不顺眼,她做什么我都不喜欢,尤其是直呼我男人的名字,最是可恶。少提你那些规矩,你问她为何看若水妹妹不顺眼,若水妹妹可是我男人心尖上的人儿,我都不舍得说句重话,岂容你的这位师妹在这儿撒泼耍赖1
玄易一挑眉,冼紫芫要是泼辣起来可真是够泼辣的,不过,她原本生活在民间,虽然本性单纯善良,却见过许多是非纠葛,说话刻薄些并不困难。
若水一愣,没想到表面温柔可亲的冼紫芫可以这样毫不留情的说出上面那席话,有些错愕的问:“紫芫姐姐,这个,也是在太后娘娘那学的吗?”
冼紫芫颇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若水,轻声说:“太后娘娘是后宫最尊贵的一位,所有时候都是要端着的,这,是跟我亲娘所学。”
玄易直接笑出声来,冼紫芫真的是太可爱了,若水也同样,这二人可惜不是一对亲姐妹。
丛姓男子让冼紫芫噎的一句话也讲不出,人家没有讲错,是自己的师妹无理在前,不过,冼紫芫刚刚那句:若水妹妹可是我男人心尖上的人儿。却让他莫名的不舒服起来,难道若水姑娘来乌蒙国是为了面前那个油嘴滑舌的玄易?但他不得不承认,玄易确实是一位容颜清俊,气质高贵的男子,虽然言行间太多随意散漫。
“师兄,他们三个联合起来欺负我,他们根本就是一群不可理喻的人,他们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1苏姑娘有些气极败坏的说。
“师妹,不要乱讲。”丛姓男子面上有些尴尬,他不喜欢听到师妹讲若水的坏话,他知道师妹一向喜欢他,但他,似乎更喜欢亲近若水,从她救他那一刻开始,他的梦中便一直在重演当时一幕。
“我哪有乱讲,你看他们三个,两个女的,一个是江湖上人人厌恶的小魔女,一个是没有廉耻的泼辣女子,再加上一个骄横霸道的——”苏姑娘突然闭上了嘴,看着冼紫芫,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头突然一阵慌乱。
冼紫芫厌恶的看着苏姑娘,就如同看到了自己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样的青春美貌一样的没有家教,仗着自己所谓比别人更尊贵些的出身,也就是沾了些玄王妃的光,如同乍富之人,总是惹人厌恶,难怪当年祖母对于父亲娶了母亲叹息了好久,说是父亲这一生算是白废了,她算是白生了他,那个时候的祖母还没有在梦中忆起旧事,还只是一个冷漠中微微有些刻薄的老太太。
父亲曾经在无意中说过,当时母亲进门,祖母就这样看着她,打那一天开始,母亲便一直避着祖母,想来不过是祖母看破了母亲的所谓自信,那是虚到一戳就破的假面具。
“你再多讲一句,我就让你离不开乌蒙国。”冼紫芫冷漠的声音还真是有些让人听着心里发毛,“乌蒙国虽然不如大兴王朝武艺出众,但论起用毒,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寸步难行,你刚才那么刻薄,已经有人瞧着不顺眼,你的茶水中已经有了不干净的东西,你却不知。”
苏姑娘一愣,下意识低头看了自己的茶水一眼,里面竟然有一只蠕动的虫子,胖胖的,白白的,在茶水中自由的游动着,这一看吓得她从椅子上直接跳了起来,扑进丛姓男子的怀中,指着杯子,恐怖的说:“里面,里面,有一只虫子,我们走吧,师兄,他们全是不可理喻的人,我们不要再理他们,皇上派来的人杀了他们是对的,这种人,他们不应该留在世界上1
丛姓男子一怔,看向冼紫芫,不满的说:“姑娘,你何必吓我师妹。”
冼紫芫一脸的正经表情,颇有几分无奈的说:“这位公子,我只是说她的茶水有些不太干净的茶叶,是有些吓唬她的意思,她说有虫子是何意思,这茶水中哪里有什么虫子。”口中说着,顺手端起苏姑娘面前的茶杯,“老板,取个空的大碗过来。”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入空碗中,只有茶水和茶叶,有几片大的叶片上是有些细微的虫眼,但根本没有什么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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