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哥哥久违的训父声,久倾玄高兴之际,她又不能动了。。。
咚、咚。
沉重的午夜时钟响起,久倾玄披着的棉被里头多了个冰冷物体,贴上了她。
哥哥注意到了在客厅的妹妹,道:“那么夜了还在煲粥追剧?”说完想到第二天是周末,又道:“反正明天周末不用上课,就允许你追剧吧,但别太夜睡喔。”
说完,走了,去教训父亲了。
久倾玄欲哭无泪。
家暴啊!家暴啊!听着父亲的一声声叫喊。
而久倾玄在被子里死守贞操。(虽然已经没有了)
冥芸轻抚了下久倾玄的唇瓣,没想久倾玄的嘴巴能动了,她立马大喊:“哥。。。”
两个小时后。
哥哥前来关电视,让妹妹乖乖去睡觉时,因看了妹妹一眼,而吓了一跳道:“呀!你吃什么来,嘴敏感成这样!”
妹妹肿着嘴,难以启齿。
第二天一早,哥哥就和父亲到店里营业了。
久倾玄站在阳台上浇花,看着自己种的草莓开花结果了,红彤彤的像自己脖子上的冻伤红斑。。。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正适合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睡大觉了!”
“早上睡个够,我晚上不睡觉,看那花蝴蝶能怎样采蜜!”
她马上躺到了躺椅上呼呼大睡,心里想着一定要补够眠。
没想。。。动、弹、不、得、了!
冥芸出现了,曦光下,若隐若现仿若仙子。
久倾玄闭上双目,认命了。
接下来的日子,久倾玄都忍住不睡觉,放学后就和隔壁家大婶、大婶媳妇还有包租婆,筹桌打麻将到天亮,哥哥来哄都不回去。
久倾玄:“北风,东风,胡!给钱,给钱。”
哥哥对身旁的父亲骂道:“你看!上梁不正下梁歪,跟你学的!”
父亲在一旁默默流泪抽泣,决定戒赌。
天亮,准备去上学了。大婶家冷气坏了,昨天可要热死了。
久倾玄决定洗个澡再去上学。
她一边淋浴一边嘚瑟,“哈,三天没让那只花蝴蝶得逞,想采花蜜,休想!”
突然有人从她的身后推她,她一个不稳往前倒去,双手扶住了墙。
然后她不能动了。。。
“啊啊啊!谁把花洒调到最低!好冷,好冷啊!”
冥芸站在她的身后似乎有些生气,因她这几日不理她。
她像吸血鬼一样咬上了久倾玄秀长的颈侧。
“疼!不要!”
但冥芸在闹脾气,才不管呢。
一番折磨后,采完蜜的花蝴蝶飞走了。
被摧残的小花倒在了地上,低着脑袋喘着气,湿法贴在她隽秀的脸上,她微微抬起头来,一面不满。
她、决、定、反、击!
冥芸一天只来寻她一次,早上来了,晚上就不会来。所以第二天,久倾玄直接洗好了身子,躺在床上等她。
她一如往常地不能动了,一如往常地被采蜜,一如往常地。。。
“别走!”
久倾玄拉住了即将转身离去的冥芸。
冥芸回眸,美死了。
久倾玄对她道:“为什么每次都蜻蜓点水一下就走了,蝴蝶学什么蜻蜓,这般玩弄我,很好玩吗!”
冥芸吓了一跳,“我怕一次过索取太多,你会伤身。。。”
久倾玄抓住她的手腕道:“我不要每天都见到你来烦我,一次过采完你的蜜,给我滚!”
冥芸衣袖掩面而泣道:“纵然你忘了我,但我依然是你前世的妻子。”
久倾玄:“我前世是男的?”心想,不怪得从小比哥哥还男子气概,老被说流氓妹。
冥芸:“你前世与我同为女子,但阴差阳错下结为夫妻,一切都是为了救我。。。”
说完,冥芸将身子探近到了久倾玄的面前,口吐兰气道:“竟然你不想天天见到我,那我就不常来了。”说着,便靠在了久倾玄的怀里。
冥芸的魂体发生了变化,变得很温暖,像船难时,救生艇上互相依偎时那般温暖。
新的一天,准备上学。
久倾玄换上校服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居然比师太还老!瞧那枯白凹陷的面容,没有半点血色,搭配黑白校服,这个人像黑白电影走出来的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想起一句俗语道:“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的吗?骗人!”
说完,晕倒了。
久倾玄:很快地,师太跟师姐来接我了,她们候在了山口。一直不愿让我上山修道的哥哥终于肯放行让我上山了。
我终于可以像师姐一样学法术治妖了!
一阵风吹来,如弱柳般的久倾玄随风摆了下道:“师太我会死吗?”
师太摸摸她的小脑袋道:“傻孩子,怎么会呢,不过是初尝禁果,功德被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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