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感觉一切都挺好,但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阎律……他真的只是好心帮自己吗?别墅客房里,她抱着枕头在大床上滚了两圈。纪舒对这种有钱人,富二代,上层阶级的了解完全来自于她的前男友,徐阡野。大一时能为了一个哥们的赌约追了她一年,分手时也会为她一句“不是你甩我,而是我看不起你们这种人”而将她的安危弃之不顾。徐阡野的哥们在纪舒跟他分手后又拿她作赌,赌她是不是假清高,赌她会在贞洁与性命之间选择哪一个。他们通过徐阡野知道纪舒有随身携带卫生巾的习惯,便让纪舒并不认识的林家大小姐林虞装作突然来例假没有带卫生巾的模样,把纪舒骗到晚课结束后的教学楼厕所里。五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出现在女厕所,而林虞又看好戏似的开着手机录像,一脸兴致勃勃,笑嘻嘻地嘲讽她:“本来想随便找个女学生来演的,但今晚这场大戏我实在想看现场直播啊。”纪舒瞬间明白了一切。恐惧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在瞬间爆发出力量挣脱一个混混的钳制,扑向林虞。没有武器,纪舒就勒着林虞脖子,用手指死死扣住林虞的眼睛,脸上满是惊惧的泪痕,朝那些混混厉声大喊:“再靠近我,我就把她眼睛扣出来!”纪舒是用了力气的,林虞疼得大叫,她虽然比纪舒高一些,但十分瘦弱纤细,挣扎不开,只能气急败坏地让混混住手。直到退到了楼梯口,纪舒才放开林虞,抹着眼泪冲向楼下的保安亭。纪舒当然是选择了报警。第二天,学校监控丢失,保安改了口供。第三天,警察草草结案。第四天,纪舒的色情照片和视频就在网上传播得满天飞。林虞右眼视力被检查出永久性下降,她放话要让纪舒后悔。这场赌博游戏,徐阡野是全程知情的,但他选择了袖手旁观。他们这样的人,生来什么都有,会因为无聊而像摆弄玩具一样,玩弄像她这种普通人。高高在上,自我之下皆为蝼蚁,随手就能碾死几只。不过好在,她找到了靠山。纪舒叹了口气,不管阎律是不是真的要和她睡……她都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阎律在监控中看着在床上抱着枕头咕蛹,来回滚动的纪舒兴奋无比。等纪舒在熏香中睡熟了,才打开暗门,进入到纪舒所在的客房内。从刚才看见纪舒在浴室洗澡的样子时,他的肉棒就已经开始勃起了。纪舒很白,下身只有稀疏的毛发。她不算高,微胖,但骨架小,肉全长在她丰满的巨乳,圆润的屁股和充满肉感的大腿上。只可惜曾经因为青春期自卑敏感,纪舒直到现在穿的内衣一直是显胸小的运动内衣,将一对浑圆挺翘的巨乳死死藏住,除了他,没人知道。看着身下熟睡的纪舒,阎律更兴奋了。轻松退下她的睡裙,摸上他肖想已久的巨乳。触感柔软细腻,洁白的皮肤下甚至能隐隐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富有弹性的乳房在阎律手下不停变换着形状,洁白的乳肉从五指的缝隙间溢出,少女乳晕很大,是淡淡的豆沙粉,而未经人事的乳头是小小一点,只用指腹摩挲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变得坚硬,小豆一般挺立,似乎在向侵犯者示威。睡梦中的纪舒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发出几声细细的低吟。“骚宝宝。”阎律笑着,内心无比充实,俯下身张嘴含住了漂亮的乳尖,重重吮吸,口腔内的舌头围着乳头打转,用布满味蕾的粗糙大舌的舌面重重碾过乳孔,牙齿斯磨着乳头,咬着小豆用力向上扯,等到整个巨乳被他提拉到极限才松口,乳肉回弹时甚至能看见荡起的肉波。强烈的刺激引得纪舒一阵阵战栗。“唔……”太刺激了。纪舒挣扎了一瞬,想要摆脱右乳上折磨人的东西。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阎律正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未干的口水让纪舒乳尖凉飕飕的。阎律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觉得可怕,充满了压迫感,他伸手,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正毫不留情地碾压玩弄着她的乳头。怪异的感觉让纪舒本能地扭动身体想逃离,熏香的作用下她昏沉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阎……阎先生,你怎么……嗯……”“骚宝宝。”阎律俯下身,声音温柔地蛊惑她,但手上的动作愈发恶劣。“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发情,甚至晚上做开始迫不及待地做春梦,你说你是不是骚宝宝?”“梦……梦?不是,不唔……我不是……啊!”残留的理智让纪舒想竭力反驳,但阎律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小逼,那里已经变得非常湿润,隔着内裤他用指尖重重划开逼缝,内裤陷了进去,棉布的质感刺激着脆弱的软肉,让纪舒差点放声尖叫。“在植物园的时候闻到我的味道小逼就开始流水,内裤上面全是宝宝发骚分泌的淫液,黏黏的都把布料全浸透了。”“宝宝洗澡时可是搓洗了好久呢,你忘了吗?”隔着内裤阎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逼穴的花唇,划圈,扣挖,浅浅地探入穴口,或是用圆钝的指甲划弄着隐匿在花唇缝隙中不见天日的阴蒂。大量的淫水从穴内涌出,将内裤彻底打湿。阎律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在纪舒眼前晃了晃,然后将这些液体细细地舔干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一般,然后点评道:
“味道果然也是骚的。”“呜呜……不是……”纪舒本能地反驳,快感与阎律的话语带来无比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阎律停下动作,捧着纪舒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激动地用舌尖舔掉纪舒越流越多的眼泪。磨砂质感的舌面让纪舒产生一种被大型猎食者舔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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