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县城的朋友, 觉得回来没什么朋友能一起玩,除非过年过节, 都很少会想着回来。两个双胞胎堂弟有记忆以来就是在县城生活, 对西塘村没什么感情。
自清明回来那趟, 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两个堂弟进到堂屋看到个大冰箱, 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惊讶道:“爷爷家里居然买了大冰箱!”
叔叔也很是惊讶, 在知道是梁明光从京城买回来的后, 感慨道:“明光跟着去忙药材厂的事情,这步路走对了。看着吧, 明光以后肯定有大造化。”
梁真真拿起一瓣西瓜吃着, 对她爸的话不置可否,每次她爸都是捧着梁明光和梁辞,使劲地夸, 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她爸闭眼吹, 他们哪里就这么好了?
尤其是每次夸别人就夸吧, 还得拿她来做对比说上几句, 烦都烦死了。
最近赶上单位工作不忙,叔叔婶婶就请了假带孩子回来老家看看。
但阿公就说叔叔:“真真还上着班,你们两口子有空带着孩子回来不就行了,还耽误真真的工作。”
婶婶帮着说道:“就请几天,耽误不了什么工作。这么久不回来看看您和婆婆,我们在外面工作也不放心。”
梁真真无所谓地撇撇嘴,能请假就请假了,回老家玩总好过在厂里上班强。
家里人回来了大半,阿婆忙着去收拾房间了,正好唐多令最近几个月都在公社的另一个村子做指导,空出来的屋子正好够住。
梁真真不乐意和梁辞一起住,要拉着婷婷单独住一间,但是婷婷又不想和她一起,于是就变成了梁真真和婶婶住在原先给唐多令住的房间,叔叔带两个堂弟住梁明光的房间。
回了房间,婶婶忍不住瞪梁真真,“回家里耍什么小姐脾气?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是做人姐姐的,你看看幺妹回来还给你带新衣服,一点都不懂事,想气死我和你爸是不是?”
梁真真委屈地“哼”了一声,把放在床上的新裙子揉一团给扔到了枕头那边去,郁闷道:“谁想做她的姐姐了,衣服也不是她特意带的,还不是她那个对象给她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气得婶婶狠狠地戳了下她的脑袋,“你这个脾气,我当亲妈的都想打你。明光和幺妹眼看着以后不会差,说几句好话会少了你几块肉?以后有事求人你就知道还是自家的兄弟姐妹好。”
“反正求不到他们身上,才不要讨好他们。”
婶婶就更是气得头晕,懒得再说她了。也不知道跟谁学来的脾气,油盐不进的,听不进去实在话。难道他们做父母的还能害了她?
管她怎么想,梁辞依旧过得开开心心的,每天上午按住表妹帮她讲课,下午睡个午觉起来,要么跟着去看看药田的情况,要么去后山摘果子吃。后面呼啦啦地跟着表妹和两个堂弟,还有小侄子以及他的小伙伴们。
梁真真待了两天,觉得实在没有意思,坚持要回县城家里去,还和婶婶吵了一架,就自己收拾行李回去了。
婷婷看在眼里,跑出去玩了才敢和梁辞小声道:“五表姐以前也不这样,现在脾气越来越古怪。”
“不懂她,你别学她那套就行。”否则得把姑姑给气得够呛。
“我哪里赶学啊。我妈没三舅妈脾气好,我敢耍脾气她就敢拿竹竿抽我。”
梁真真独自回去后,叔叔婶婶说是不想管她,但是第二天还是收拾东西回了县城去。两个堂弟觉得老家这儿有好玩的也有冰箱,还不想回去,就继续留下来,等差不多开学了再自己坐车回去。
梁辞每天在家开开心心的,要说回家后有多想徐暮,那也没有。
在学校是在学习之外抓紧一切和徐暮相处的时间,但是回到了家里,每天忙忙碌碌的事情也不少,甚至还累人。经常往外跑,成功地把她晒黑了两个度。
隔上两三天,梁辞就坐船去公社,给她哥送吃的,买点肉或者调料,再顺便去给徐暮打电话。
她好像被杂货铺老板记住了,在公社看到她路过,都要招呼一句:“待会还来打电话的吧?”每次她和徐暮通电话,都像是被人监听一样,虽然杂货铺老板离得远远的应该听不到,但是他的表情让梁辞觉得他有个顺风耳,她和徐暮的话都瞒不过去。
故里公社有了大单子,现在能放开手脚去种植药材了。八月中旬,整装好了一批收上来的药材寄送到京城,过了三天就收到了徐暮公司打过来的尾款。这一批也就只收了西塘村和另一个村子的药材,其他村子的药材还不成规模,都还是提供给公社的药材厂。
收到汇款单后,梁明光去把钱给取了出来,先去另一个村发钱,然后才回西塘村发。
大白天的,村长拿着喇叭从村头喊到村尾,各家各户都纷纷行动起来,家里还有人在田地里去山上了都给喊回来,还得安排个壮小伙先带着板凳去村尾空地那儿占个阴凉的位置。最后才呼啦啦地拖家带口地出门。
梁辞知道是自己哥哥回来了,但是一回来就没得空回家里一趟,和公社的几个干部都在村头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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