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想过安生日子,那就看谁闹得过谁,到时候自己家里一地鸡毛,就没心思寻思害人的事情了。”
白世晴道:“找沈辉那小子吓了一下,我这胃口倒是好了一点,比着前两天,倒能吃下点东西了。”
白娇娇这才带了笑:“那就好。”
两人说了会话,白娇娇就和沈衡回家了,可他们在家里一直等到吃完了晚饭,也没见沈广生过来找他们。
“看来他们是没把我说的话当个事!”
沈衡有些不耐,他正要去找他们,被白娇娇拉住:
“你大伯大概是回去寻思咱们现在缺钱,一定不会真的破罐子破摔告发他们,才敢拖延你。你要是下得去手,我们就直接把这事掀开。”
“我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虽然白家人从没有明说过,但是沈衡也大概能猜到,所有人以为他死在海上的时候,姓沈的那帮人从没打算给他收尸。
要不是懒得改,沈衡恨不得自己不姓沈,对于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沈衡不需要丝毫的恻隐之心。
“那就揭发金子的事情,闹吧,让他们闹去,闹成一团就看沈广生怎么整治他这个弟媳妇了。”
反正那钱沈衡是一分没花的,他从小就被赶出家门,整个十里村都能作证,事发这火也烧不到他们身上。
夫妻两人目标一致,就打算明天去跟村长举报。
结果天不亮,沈广生倒是过来了。
大冷天,沈广生进屋带进来了不少寒气。
“你来的可真是凑巧,我正打算去村长家里一趟。”
沈衡坐在炕上倚着叠起来的一堆被子,似笑非笑看着沈广生有些紧张的脸。
“昨天晚上有点事,耽搁了。”沈广生脸上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你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
沈衡问完,见沈广生从兜里掏出了一摞钱:
“当初分家的单子,我怕出事,早就烧了。你爷爷那些家伙什还有房子都是给了我的,我是长子,也给他养老,这是我应该拿的,你爹跟你两个伯伯当时都没有意见。他们三个,一人得了两个二两的金花生豆,一共是八个,这些你两个伯伯也能作证。”
他说着,又把那摞钱往沈衡跟前递了递:“那金疙瘩早让你周姨卖了,当年我们是一起卖的,五百一个,就是这个价,你平时也在外头跑,这上面我不敢蒙你。这是五百,你媳妇昨天说的什么你妈那份全给你,是不讲道理的,咱们十里村没有这个说法,就五百,你们兄弟两个平分。”
沈衡看着沈广生递来的钱,他只知道他爹留下来了一些贵重东西,但不知道竟然这么贵。
一千块钱。
十里村多少人一辈子都没见过。
但这钱这么轻易到了他手上,沈衡又有些狐疑地在沈广生身上看了看。
“行了,这事就这么算了,该给你的我们都给你了,你就别去闹了。你爹坟的事,我们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娘是先来咱们老沈家的,他俩葬一块也合适。”
沈广生一再退让,沈衡都觉得这里面有诈。
沈广生似乎也不愿意在他们家多待,说完就走了。
“这事能对吗?我看他们没憋好屁。”
沈衡把那一摞钱拿在手里头,在手心拍了拍。
白娇娇猜测:“你大伯今天的神色不对,看起来他家里确实是出了大事,没心思和我们掰扯了。反正出钱的又不是他,他只是来做个中间人罢了。”
“那照你这么说,出事的应该是那个寡妇才对。不然这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从她手里抠出来啊?”
沈衡说的有道理,于是两人在家里商量后,沈衡打算晚上去周寡妇家看一看。
这回沈衡没让白娇娇过去,白娇娇一听这话,明白沈衡是打算大闹一场。
白娇娇不想拖后腿,就在家里乖乖等着。
此时此刻。
周寡妇依旧在炕头上抹着眼泪,身边却坐着一个男人,正在安慰她:“行了,你别哭了,大哥不是说了,他会给咱们保密的。”
“当初我就说了不行,你非要,这下好了,我以后在大哥面前怎么做人呢。”
周寡妇生得皮白肉嫩的,眼泪像露珠一样不要钱得往下流,看的沈家文那叫一个心疼。
“别哭了,我的心肝,你跟大哥一年才见几次面,怕什么。有我在,没人欺负你。”
沈家文把周寡妇搂在怀里,一边安慰她,手一边在周寡妇身上掐了一把。
周寡妇一边可怜兮兮的,一边半推半就,靠在沈家文的身上:“文哥,我可是不要脸了才跟你在一块,你要是都不管我们娘俩了,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我怎么会不管你们呢,这钱我不都给你拿来了吗?”
周寡妇手里的钱早就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钱还想给沈辉攒着,根本拿不出这五百块,可她被沈衡闹了那一通,在沈广生的压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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