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都知道白娇娇把沈衡把控的说一不二的,她要是能劝动沈衡,那就再好不过了。
“还是娇娇你懂事”
沈广生话还没说完,就见白娇娇笑盈盈看着他:
“我记得当年公爹分家的时候,我婆妈还在,那分家的东西就是我婆妈和我公爹共有的,也就是说,说是我公爹留下来给两个儿子的,其实有我婆妈的一半。沈辉这个孩子跟我婆妈没有关系,他只能分我公爹的一半,也就是说,他只能摊四分之一。”
周寡妇一听,慌了,看向沈广生:“伯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白娇娇说完,沈衡都想笑。
妈的,他媳妇比他还流氓。
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能这么论的呢!
亏他媳妇说的出口。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们沈家的钱,跟他妈有什么关系?!”沈广生没想到白娇娇比沈衡还要胡搅蛮缠,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十里村的人不懂法,他们只知道世代传承,男人传宗接代,钱跟女儿都没有关系,更不用说是外来的媳妇了。
“我婆妈跟我公爹结婚了,钱就是两人共有的,就算她死的早,也就是这么个理。我们要四分之三,少一分都不行。”
白娇娇来了之后半晌不说话,沈广生还当她是个面捏的。
“沈衡,你不管管你媳妇吗?她在外头这样,你就不嫌丢人吗?!”
沈衡不吃他这套,也并不顾忌他的大伯身份,直接指着沈广生的鼻子:“你再敢说她一句,你手指头断一根。”
沈广生张了张口,到底没敢说话,半晌才实在受不了周寡妇在一边呜呜的哭,一甩手:“我明天就把那个单子拿过来,弟媳妇,你把钱准备好了给他!”
“大哥,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我养小辉养到这么大,难道是用西北风养的吗?”
周寡妇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又想去求沈广生,趴在地上抓他的裤腿。
沈广生皱眉:“你的波棱盖也别这么软,扯巴我没有用,你有话,找他说去!”
沈广生晦气的很,他心想自己就不应该过来趟这趟浑水。
他赶紧抽身走了,只希望明天周寡妇老老实实把钱拿出来,打发了沈衡,别把事情牵连到自己身上。
沈衡笑着睨了周寡妇一眼,见她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想起当年她就是以这幅嘴脸把他赶出了家门。
那时候他真的把所有过错归结到自己身上,觉得周寡妇赶他出门是迫不得已。
全村人看到周寡妇那个不忍心的表情,也没有任何人会怪罪她赶了沈衡出门。
毕竟周寡妇也是为了自己儿子,万一留沈衡在家里,再把沈辉给克死了怎么办。
白娇娇拉着沈衡回家,这一路上沈衡突然感觉神清气爽:“以前觉得自己跟他们划清界限就是最好的了,没想到,看他们一副倒霉相会这么解气。”
沈衡脾气不好,对别人动辄打骂,但这么多年唯独没跟沈家人发生什么冲突,与其说是忌惮是亲人的缘故,不如说他不想揭自己的伤疤。
不听话了
沈衡嘴上说着自己不在意,但人心都是肉长的,有那样的过去,怎么能不在意呢。
白娇娇握着沈衡的手紧了紧:“你爹到底留了多少钱,她要是拿不出来怎么办?”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周寡妇一个人带着孩子,估计早就花完了。
“多也没多少,只是他们家要是拿不出来,我就过去砸了她家。”
沈衡就是想搅和一通。
白娇娇看着沈衡的张狂样子,道:“你要是再在村里闹,那工农兵大学生你就别寻思了。”
她想让沈衡帮忙养猪,结果沈衡阴差阳错被调去船上出海了。
村里人是一点都没念到沈衡的好,这半年的努力,最多是让村里人觉得沈衡消停下来罢了。
沈衡道:“就十里村这号子人,你是别想我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你不说之后肯定会恢复高考的么?你能考,我就跟你一块考呗。考不上,我也不会让吃苦。”
要沈衡做好人好事,真是比杀了他都难。
不如学习。
白娇娇想着沈衡跟她一块学习起来,确实不算吃力。
沈衡说的没错,有些人确实不能给他们好脸色,跟着沈衡怼天怼地惯了,白娇娇也觉得这样挺爽,没必要当包子。
点头:“那我们得好好学,肯定能考上。”
头一年恢复高考,题是简单的,但却是最难考的,只是因为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十月份宣布的,十一月就考了,打的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她和沈衡如果有心准备,一定能在这些人之间脱颖而出。
只是时间间隔的太久,她都忘了当年的考题,连作文题目都想不起来了。
两人回了家,白娇娇就做了个学习计划,想要通过大雪封门没法上工的这一个多月,给沈衡恶补初高中的知识,等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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