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宝说着,还将手背伸到前面,给几位警’察叔叔看了看手臂上已经愈合了都伤口。
分开审讯
虽然伤口已经止血了,但是明显看得出来,那嫩白的小肉手背上,有三条狰狞的伤口。
要是在一个粗旷大汗的手背上,出现这么几条小伤口,那没人会在意的。
可是在一个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手臂上,出现了这样几条鲜红的伤口,那看起来就很惹人心疼了。
小蒋立马就蹲下了身子,问夕宝,“小妹妹,你这个伤口是怎么弄的啊?”
“叔叔你不知道呀,就是之前,有几个大坏蛋,莫名其妙就冲上来砸我们的车窗,那个玻璃碎了,从夕宝手上飞过去,就给夕宝划伤了。
白白为了保护夕宝,手上的伤口更多呢!”
不过由于白白那惊人的自愈能力,他手上的伤口几乎已经看不到了。
所以夕宝说出这话后,又怕警察叔叔提出要看白白的伤口,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警‘察叔叔,你们已经把大坏蛋抓到警’察局去了么?你们的速度好快哦!难怪妈妈经常教我,有困难就找警‘察叔叔帮忙。你们太厉害了!”
被夕宝这样天真无邪的眼神盯着,小蒋心虚地错开了眼神,脸色涨红,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夕宝的话。
不仅是他,章林身后的两名警’察,也因为夕宝的话,羞愧地低下了头。
只有章林,已经在警局里摸爬滚打多年,早就成了一个老油条,才不会被这样一个小娃娃影响情绪。
他将蹲在夕宝面前的小蒋提溜起来,然后弯着腰,笑着对夕宝道:
“小朋友,你说的白白,就是和你一起坐在车里的小男孩吗?你能不能让他出来,和我们回一趟警‘察局,了解一下情况呢?”
夕宝想着,这是要请他们回去帮忙做笔录,做证人嘛。
这事她熟!
于是夕宝转身就跑回房间里,将窝在沙发上看书的沈煜白拉了起来。
然后拿上自己的背包和白白的背包背好。
“叔叔,我给小伍子打个电话,给他说一声,我们就可以走啦!”
章林听到她要打电话,忙又问道:“你说的小五子,是你们的司机吗?”
“司机?”
夕宝眨巴了下眼睛,小伍子好像一直都是开车的,说是司机也没错,便点了点头。
“那就不用打电话了,我们已经有同事去找他了,待会儿你们可以在警’察局里见到的。”
“哦,那好吧。走吧,白白!”
章林就这样将夕宝和沈煜白骗回了警‘局。
至于另外一个男子薛仁义,章林则是使眼色,让身后的那两名警察去带人。
而夕宝出于对警察叔叔的信任,一点都没有怀疑他们的目的,一路上还不停地问小蒋一些关于当警‘察的事。
小蒋几次想要开口提醒夕宝的,都在章林的眼神示意下,闭上了嘴巴,只捡了一些训练时的趣事讲给夕宝听。
可纸始终是包不了火的。
等夕宝到了警局,就被迫和沈煜白分开,然后单独被留在等待室,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小伍子之后,夕宝终于是察觉到不对劲了。
“小蒋叔叔,你们说是请白白和小伍子去了解一下事情经过,怎么这么久我都没有看到他们人出来?”
原本是很简单的事,说完整个过程,也要不了一个小时,可白白都进去一个小时了。
而小伍子从她进来到现在,就连人影都没有见过。
夕宝问了值班的一个女警’察,女警‘察只是一个劲儿地安抚她,说很快人就出来了。
而此刻,最左边的审讯室里,沈煜白坐在板凳上,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的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人。
审讯他的正是章林。
章林被沈煜白那高高在上的表情给看得十分来火。
原本沈煜白只是个小孩子,不可能对他做什么的,可章林就是要给他戴上手铐。
手铐大了,就用绳子绑。
他就不信,一个五六岁的小毛孩他都治不了。
章林从小是在农村长大的,家里贫寒,所以一直有些自卑,要不是他自己争气考上了警校,可能现在已经在家里种田了。
家境贫寒不可怕,自古就有寒门出贵子这种说法。
只要自己内心强大,无论什么出身,最终都会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发光发热。
可就怕家境贫寒,自卑又不甘。
这样的人,一旦稍微得势,就会迫切想摆脱以前的自己。
看到别人的一点异样眼光,就会怀疑别人是不是在嘲笑自己。
章林现在就觉得,沈煜白那一脸目空一切的表情,就是看不起他,就是对他的蔑视。
天地良心,这世界上除了夕宝和夕宝的家人,沈煜白对一切都是蔑视的。
可章林不知道啊,他就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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